姜常喜:“祖母,不知道您找孙媳妇过来还有什么事情,祖母千万别客气,若是在二叔二婶这里,住的不开心,您千万别为难自己,咱们小辈在呢,怎么都要让祖父祖母心情顺畅的。” 周老夫人冷哼,看到你我心情顺畅个屁。 再说了,当我没听出来,你惦记的是那十之七八的家业。这个贼心不死的。 周二叔这辈子都在惦记别人的家业,从来没想过,自己竟然还被人惦记着呢。这感觉头一次体会。如芒在背。亏得家业败了,担心少了些。 周老夫人讽刺姜常喜:“到不知道你还是个孝顺的。” 姜常喜只当这话说的诚挚,谦虚的回了一句:“多谢祖母夸奖,孙媳妇肯定越做越好的。” 周老夫人直接闭嘴不开口了,这人脸皮太厚。怎么敢如此嚣张。 若是二郎还在,若是她大儿子还在,怎么会准许有这样的小辈,如此对待她这个老母亲。 若是她大儿子还在,怎么会在京城无依无靠,让人欺负的家业都守不住。 最近周老夫人惦记她儿子的时候当真是很多的。可惜大儿子那是真的怎么惦记都不能复生了。可怜她的好大儿呀。 姜常喜也是没想到,周家的族老会选在这样的日子,过来周家二房发难。 自己在边上看笑话,固然是痛快了。可作为小辈,自己若是不为二房说了俩句客气话,会让族老们质疑她不够恭顺孝敬,姜常喜委实不想为难自己。 左思右想,笑话还是别看了,也省的自己在这里影响族老们的发挥。 想到这,这才依依不舍的从周家二房这偌大的院子里面出来。 周府大门口,姜常喜回头:“可惜了这么大的院子。” 大利也觉得这院子比自家的好:“虽然京城还没有来消息,不过想来若是京城好呆,周二老爷他们不会回保定府的。大奶奶若是喜欢这边的院子,不防让人看着一些,若是周家二房在保定府也呆不下去了,准备回县城的话,咱们就把这大院子买过来。” 姜常喜:“别做梦了,周家但凡想要在保定府立足,即便是硬撑,也不把这院子给卖掉的。” 再说了,买下来做什么,继续给二房住吗,不然但凡祖父祖母建在,她即便是买下来,那也是给别人住的。她的好名声人设也很不容易维持的。 所以再怎么喜欢这个院子,那也只能是别人的。惦记不来。叹口气,人力有穷尽。 大利:“那确实可惜了些。”主仆二人看着宅子灼热的眼神,把送他们出来的管事都给吓到了,竟然还有人敢惦记二老爷的东西呢。 回头得同自家老爷夫人说道说道,这大房得奶奶眼馋他们的宅子。 主仆二人这才万分遗憾的,坐上马车回府了。 族老们过来,别说周二老爷,即便是周老太爷那也是要出来见客的。 周老夫人的谱,在族老们面前也摆不起来,威风八面什么的都瞎扯淡了。 周老太爷:“还没来得及让老二回咱们族里祭拜,没想到你们倒是过来保定府了,可是有什么事情。” 跟着:“不好办的话,尽管交给老二,让他去办。”说的这个能耐,不知道的以为他多大的本事呢。 老族长脸色都黑了:“你们常住京都,保定府这边有二郎小夫妻在呢,到不用麻烦你们。” 周二叔抿嘴,让侄子给压着心情不太舒服。 周老祖父脸色就耷拉下来了,到了保定府,自己儿子一个叔叔还要被侄子压着不成,父子的想法当真是心有灵犀。 周老太爷自认还是有点身份的:“他们不过小辈,做事哪有老二踏实。” 周老族长嗤之以鼻,也就你看着你那个狼子野心的二儿子是个东西,同这等糊涂玩意掰扯不上。 老族长直接开口:“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回京都。” 周老祖父不开口了,感觉就是刚才的装腔作势,装不下去了,要被人兜底。 周二老爷:“父亲年纪大了,惦记落叶归根,所以咱们才回了保定府。” 意思就是不走了呗,说的多好听,也遮不住你们在京城混不下去回来保定府的丑。 周老族长:“你也不用说的那么好听,当初你们二房,小二房去京都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老二呀,你这京都怕是不好回了吧。” 周二老爷还要再说,周老祖父给拦着了,他们回保定府,就不能同宗族闹生分了。沉默就等于默认。 周老族长口气严肃的开口:“保定府有你的产业,你们回不回来咱们都管不上。” 周二老爷心下冷哼,本来就是。你摆什么族长的谱? 周二老爷以前从来不把宗族看在眼里,不过现在回了保定府,心里还是虚的,尤其是如今,还要仰仗宗族几分的。面上才恭敬那么几分。 周老族长:“可有一样,二郎两口子在族里不错,对你们也孝顺,年节的礼数从来不差。族里人有眼睛都看着呢。” 抬头对着周老夫人就是一句:“弟妹,这样的媳妇,却不好说不孝的。” 周老夫人就不知道,为了那么一个忤逆不孝的东西,族里竟然出面了,族里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她背地里说长辈的不是,难道还是孝顺不成。” 周老族长:“你做出来这样的事情,难道让二郎媳妇背着不孝的名声,还不让喊冤吗。” 跟着:“另外,周家大房,二房已经分家,你们当初选择带着家资同老二一起。就管不上大房的事情,二郎媳妇的事情,除了二郎你们谁都没有资格说话。” 周老夫人不服,声音都尖锐了:“她是我周家的媳妇,我作为祖母,说她不孝顺,就能休了她。即便是到了官府,我也占着道理的。” 周老族长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