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些年都是给别人挖坑的,头一次被别人挖坑,感觉当真是不太舒服。 下次给人挖坑的时候,还是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吧。难得姜常喜检讨了。 这一天过的这个坎坷呀,姜常喜回屋,闭眼歇着,都不想在扒拉算盘了呢。 话说,亲娘过来教训自己,肯定是自己有做的不对的地方,本土文化这块,自己到底还是差了点的。 应该多听听亲娘的意见。姜常喜那是认真检讨了的,导致的后果就是失眠了。 脑子里面两个小人在打架,对错之间,当真是好难衡量的。 第二日一大早,亲娘又到了,就同监管一样。 把两进小院里里外外的看了一遍,然后才坐在厅堂里面,看着闺女怎么持家。 要说起来,自家闺女持家这方面,那是做的真好,满意了才点点头:“要用心。” 姜常喜指着自己的眼睛:“您看看,您往这里看,我这还不够用心吗,我已经认真的检讨自己了,您看看都失眠了呢。” 姜三夫人仔细的瞧过去,心疼坏了:“你看看你,多大的事,也值当的半夜还在想,娘说过就算了,不对的地方,娘自然会告诉你的,用的着你这么琢磨吗。” 跟着:“你做的已经很好了,就是在心疼姑爷这块,稍微差了那么一点点,小瑕疵,可别在为这点事失眠了。女人不能多思多虑。” 然后招呼外面的丫头进来给闺女洗脸,有点后悔自己说的重了,让闺女委屈了。 先生同姜三老爷一道,真的就是凑巧,听了这么一耳朵而已。 当真是被震撼到了,还以为什么样的家庭能养出来女弟子这般的性子,如今听到这话,先生半点不意外了。 就说每个熊孩子的背后,定然有一个性情奔放的家长。 姜三老爷擦汗:“见笑了,见笑了。” 先生心说,肯定是见笑了,不过挤出来一句:“以往当真是错怪了姜三老爷。” 因为根本就不是姜三老爷之过,是妇人之过呀。哪能这么惯着孩子呢。 姜三老爷为自家的一对母女辩解:“也不能这么说,他们母女情深,再说了,小娘子家家的,能在府上多少时日,自当是要让她过的舒服自在的。” 先生能认同就怪了:“我不想同你理论,你家的闺女,随便你怎么教导。” 姜三老爷:“呵呵,放心,肯定不会委屈了你弟子的,我家长喜根正苗好,惯都惯不坏的。” 先生觉得姜三老爷对不坏这个词的定义有误解。就自家那个女弟子,先生就给两个字,‘哈哈’。 姜常喜那边,在亲娘面前当真是很乖巧的,尤其是对周澜,那是分外用心,处处体贴给亲娘看,吩咐大贵,准备出来一份食盒,要荤素搭配的,还要放一罐子解暑汤。 姜三夫人:“为何呀。” 姜常喜羞羞答答的:“这里距离学堂不远,我怕夫君不习惯学堂的吃食,我给送过去。” 姜三夫人果然高兴了:“你能这样娘就放心了,就该这般对姑爷好一点的。” 跟着:“对了,今日怎么没有看到大福在你身边服侍,你不是恼了那丫头吧。” 姜常喜:“娘您想多了,那丫头告状的时候多了,这次也不算什么事,您见过我恼了吗。” 姜三夫人:“那倒也是。同以往相比当真也不算什么。”也是没见过这么屡教不改的丫头。很有几分坚持。 所以你说大福这小瑕疵,到底多深沉呀。在姜三夫人那边都是挂了档的。 姜三夫人瞧着闺女那边又要开始盘账:“好了,既然要去给姑爷送吃食,怎么还不去打扮呀。” 姜常喜:“娘,时间还早呢,再说了,哪里用得着打扮。” 姜三夫人满满的不赞同:“你当真是去送吃食的不成?” 不然呢,原谅姜常喜见识短,这还有什么说法不成。 姜三夫人:“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学院门口,送东西的小娘子多了,你就不怕给我姑爷丢脸。你赶紧去打扮,跟你说以后不收拾半个时辰的妆容,都不许出现在姑爷的学院门口。” 姜常喜当真不知道,送吃食,还有这样的步骤。傻傻的:“娘,怎么知道。” 姜三夫人:“娘可不就吃过这个亏吗,谁知道这些文绉绉的小娘子们,暗搓搓的这些地方都要比较,娘吃亏就吃亏在性子直爽,武将人家出身,哪知道这些弯弯绕绕,如今再不会让你重蹈覆辙的。” 所以一雪前耻的时候到了。姜三夫人这口气憋了多少年了,势必要让闺女帮着把场子找回来的。 姜三夫人盯着姜常喜打扮,足足一个时辰,姜常喜才从内室出来。 说真的心情极度郁闷,早知道她就让大利自己把食盒送过去了,这样的盛装出门好丢人的。 看着身上繁琐的坠饰,询问身边的姜三夫人:“是不是过了。” 姜三夫人满意的不要不要的:“不过,这可是姑爷的门面。” 姜常喜听着牙疼:“娘呀,我是你亲闺女。” 姜三夫人:“不是亲的我都不管你,我能管你的地方也不多了,是娘没本事。” 这招对姜常喜太管用了,姜常喜:“别说了,我就这样出去。” 姜三夫人满意了,顺便吩咐,姜常喜,不要喝水,不要吃东西,不然腰身不好看。 姜常喜深呼吸,合着就是过去,让周澜吃东西,她看着是吧。不带这样的。 姜三夫人:“娘当年被人掉落的面子,全靠你帮着娘捡回来了。” 姜常喜凝重点头,竟然还有这样的任务:“好,我不吃,不喝。” 姜三夫人满意了,看着闺女表扬了一句:“乖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