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不能想了,不然我会睡不着觉的。” 周澜:“说说高兴的,咱们说说常乐好了。” 这个话题确实让姜常喜高兴,周澜:“你说爹娘会不会想常乐。” 姜常喜都没有猜周澜是什么意思,人家就低头说了一句:“常乐从小,就是我带大的。” 周澜只当是不懂媳妇的意思,反而说道:“你有没有觉得,常乐需要一个稍微阳刚点的环境。” 姜常喜:“常乐还是很有担当的。” 周澜:“这么说吧,你觉得常乐有没有哪点不足。” 姜常喜:“这么说,我觉得常乐哪都好,恰如其分,再跟你说一句,我不是扶弟魔,我家常乐更不需要这样的帮扶,那是瞧轻了他。但是,教导常乐长大,有正确的价值观,宽大的胸怀,远大的抱负,是我,我们这些亲人要做的。” 周澜被后面一串说的心酸,在媳妇心里,小舅子以后该当是什么样的存在呀。 当然了不懂的还要问:“伏地魔?” 姜常喜:“就是没有原则的帮衬兄弟,但凡好的都是给娘家兄弟的。” 周澜抽抽嘴角,在常乐身上,你觉得你还有原则吗?不过媳妇真的没有拿私产补贴娘家这个是真的。 反倒是岳父岳母补贴他们居多。 周澜:“我直说了吧,我觉得常乐的嘴巴哄人太厉害了,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姜常喜失笑,你就是觉得常乐抢了你的台词了:“好过以后不会哄媳妇吧。” 周澜:“我家常乐以后还能差了小娘子稀罕吗,合该是小娘子哄着常乐的。” 听到姜常喜耳朵里面,想到的是,所以是不是要把姜常乐同周澜分开呀,不然以后娶不上媳妇,绝对有这厮的功劳。 周澜瞧着媳妇的脸色,就知道,肯定没有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算了这个话题,不能多想,我也睡不着觉,总之以后我会带着常乐,把这个毛病改过来的。嘴巴那么甜,会让人觉得轻浮的。” 周澜一厢情愿的就决定了。 好吧,两个话题,都聊死了,姜常喜:“夫君明日去府城的学院,要不要先去诸位先生的府邸拜会一下。” 周澜:“倒也不用心急,咱们已经来晚了,我想着先去学院报名,然后再去拜会诸位先生那边,用学习态度,得到先生们的谅解。” 姜常喜觉得周澜可能读书有点读傻了。不过去碰碰壁也好。 人家周澜才没有读书读傻了呢,人家去拜见先生,走的是光明正大的道。 而且人家周澜的诚意也不是姜常喜以为的诚意。 周澜那笔字,拿到哪都得说让人很欣赏的,而周澜用这样的书法,抄写了自家的孤本,拿着拜见先生们的。 说是让先生指点他的字,可那内容是孤本呢。 这样的诚意,先生们拒绝不了。 所以第二日,姜常喜同常乐担忧了一天,都觉得周澜个贪玩迟到许多天去报道的学生,不会被先生们喜欢,怕是要被为难。 结果人家回来的时候,抱着一摞先生们给留的功课,据说是让他把落下的这段时间课程补上的。 竟然没有听到任何关于责罚的问题,这不科学呀。 姜常喜:“先生们竟然如此的讲道理,好说话,怕是老师的名头罩着你呢。” 周澜欣然点头,余下的不肯同姜常喜多说一句。 每日里媳妇盘账之后,自己多出来的半个时辰练字时间,那可不是胡乱书写的。 姜常喜:“先生怕是也很担心你的,过去同先生说一声。” 媳妇想的比自己周到,周澜匆匆的说道:“我先去先生那边。” 先生看到弟子的模样,忍不住讽刺了一句:“看来你今日还不错。” 周澜悻悻然的同先生面前:“是老师教的好,在学院的先生们面前学问还过得去,才得以让先生们轻拿轻放,只要把落下的课程补上就好。” 先生凉凉的开口:“我看是你心眼多,打点的好吧。” 周澜:“先生们都是高雅之人,不被世俗所扰的。” 文斋先生被弟子说的都牙疼了,若是都那么高雅,你这段时日的书不是白抄写了嘛。 周澜恬不知耻的同先生面前卖乖:“先生们只是爱惜弟子的字。” 先生失笑:“你快去外面照照镜子吧。”作为先生,自家弟子不缺心眼,还懂人情世故,还是很安慰的。 周澜:“先生,师傅,老师。您给弟子留几分脸面吧。” 文斋先生被大弟子恶心到了:“莫要学那小儿作态。” 周澜委屈的说道:“在先生面前,小儿作态管用呀,弟子就吃亏在年纪大,不能同常乐这般撒娇卖乖,才不能在老师面前得脸,做最得意的弟子。” 说的这个幽怨呀,弄得先生都想要检讨一番,自己对这个弟子很苛刻嘛,弟子们之间相差很大吗。 周澜拿出来课程表:“老师,这是弟子在府城学院的课程表。” 文斋先生接过去看了,然后根据这个时间表,调整一番,给自家弟子弄出来以后在自家府上读书的时间:“就这样吧,挺好的,回府还有老师我这样的先生帮你指点,三五十年之后怎么也是个状元之才。” 周澜脸色都变了:“先生,是不是多个子‘十’字?” 跟着:“三五年之后,或者十年之后,弟子都觉得还成,三五十年之后,先生,这,即便是状元,弟子也不是多稀罕的。” 读书这件事情上,周澜自认还是很聪慧的,当然了同常乐那种变态是不能比的。 可除了常乐,他但凡看过的书,两边三遍就能记住七七八八的,仔细点,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