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出去游学一圈,学问如何且不说,你这嘴皮子功夫倒是长进了,油嘴滑舌的,难道你们交流学习就是交流的这些。” 这个问题不交代好,那不是把先生给搭进去了嘛。 周澜:“怎么就油嘴滑舌呢,我们交流学问的地方可正经了,有先生看着呢,能跑到哪里去。” 姜常喜:“好呀,没有先生的话,是不是就跑到不该跑的地方去了。” 周澜:“我很让人稀罕不起来嘛。”这话题一变在变,让人都追不上速度了。 额,这话从何说起,姜常喜才松口气,话题让自己带偏了,这厮就把话题绕到了这么神奇的一个地方:“说什么呢,咱们家周大爷什么身份,你不是说了,我娘对你都好吗。” 周澜:“那为何你要如此躲避话题,是因为我不够好吗,还是我不是你心里的良人。” 两人加起来三十岁,说这个话题那叫早恋,你怎么好意思问的出口吗。 姜常喜:“你已经够好了,可,咱们还小,我不是害羞嘛。” 周澜心情不太好,姜常喜是不是害羞他心里能没数吗,失落的扭过头,拿起书也不读,看着窗外发呆。 刚才还说小舅子读书,让他有被狗追着的感觉,怎么这会就不知道赶紧跑呢,拿着书发什么呆呀。 姜常喜就受不得这个,有不满意就说嘛,弄得忧郁气质给谁看呀。 姜常喜:“咳咳,那个,你现在不是应该专心读书吗,我自认还有点魅力,怕分散了你的注意力,你就当我自恋成不成。” 周澜看看媳妇:“不是因为这个。” 姜常喜:“啊” 跟着:“因为除了我之外的女人,你是不打算好好过了。” 周澜抽抽嘴角:“我终于知道常乐那副口吻到底同谁学的了,就是你没有开好头。” 姜常喜:“到底因为哪个女人。” 周澜:“别逗我,还说让我好好读书呢,不过到也算是因为女人吧。” 额,姜常喜眼睛都瞪大了,这可不能乱开玩笑的。 周澜:“淡定,是李郎君,李兄,哎,果真同你说的一样,别人家男女之间的事情,我就不该乱开口。” 知道自家小夫君思想没跑偏,姜常喜一脸的八卦:“说说,说说。” 周澜:“别闹,不是玩笑,我就觉得李兄落在这个怪圈里面,怕是轻易拔不出来了。” 姜常喜听的着急,说你的见解做什么呀,说事呀:“你这人会不会八卦呀,说重点。” 周澜为了媳妇的爱好,还润色了一番:“李兄的老岳父,没能给府上年龄偏大些的小娘子找到非常合适的人家,转回头又觉得李兄这个秀才似乎还不错。所以李兄这亲事怕是还有的磨。” 姜常喜也跟着唏嘘,谁能想到呢?跟着感叹:“这能怨谁呀,当断不断,若是当出李郎君没有拖着人家小娘子,果断一些,也就不会有今天的局面。” 周澜:“可嫌贫爱富,轻易毁掉诺言的,难道还对了?”这事根本上,还在李郎君的岳父家。 姜常喜觉得吧,这李郎君的岳父家还不错,好像专门衬托她家守诺言,重诚信的。 瞧着周澜的模样,姜常喜忍不住说道:“自然是不对的,那样的人家,你那李兄还流连忘返,难舍难弃,难道不是他自找的吗?” 周澜:“你这人,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是想说,李兄只是觉得愧对那位小娘子,毕竟有过盟约的。” 姜常喜觉得,周澜就是在闹情绪:“那就娶好了。” 周澜:“可若是日后,夫妻之间,有个磕磕绊绊的,李兄会不会想起那位岳父当初的行为,厌弃于小娘子。” 姜常喜内心活动频繁,这周澜想的还挺多,同你有什么关系呀:“那便别娶。” 周澜:“都让你说了,哪有那么简单。”他觉得媳妇根本就没走心。 姜常喜:“也没有多复杂,难道那位小娘子有再次提起旧约的勇气,能没有想到这一点吗?” 周澜心情复杂了,这女子勇气可嘉:“也对。” 姜常喜:“何况,这位李郎君,若是能够想到这里,应该不是翻脸无情之人,再说了,若是男人靠不住了,没有这些原因,也有‘那’些原因。” 女人若是当真指着男人虚无缥缈的承诺,日子早晚都那样。 周澜听着这话不对味:“你这不是把我们所有的郎君都给打击了,怎么就靠不住了。” 姜常喜抿嘴不想继续这个问题,这年头那么多庶出的子女,难道是男人靠得住弄出来的。 这个男权的社会,关于这个问题讲不出去道理的。 周澜觉得这事得掰扯清楚:“我爹只有我娘一个人的。” 那是你爹顾及你舅舅家的势力,再说了你娘还嫁了呢,这话能说吗? 若是说了两口子岂不是要翻脸,山盟海誓的背后多少的利益牵连呀。 姜常喜觉得今日就不适合闲聊,你看绕过了一个一个的话题,最后迈进了一个大坑。 周澜语调低沉,说的很认真:“周家发迹不过些许年月,我爹同我娘只有我,我们三口日子过的顺遂,舒畅。记忆里面,爹娘感情非常好。” 跟着继续说道:“发迹之后,祖父,二叔,相继为府里填人,弄得府里成天乱糟糟的一片,爹就同我说过,也没见到二叔他们日子过的有多舒心。” 姜常喜:“咱爹果然是有智慧的人。”她好崇拜故去的公爹呀。 周澜:“我是爹的儿子,我也不喜欢乱糟糟的一片,易求无价宝,我可是那个有情郎。” 一言不合你就乱撩,是不是不想好好学习了。 姜常喜客观的说道:“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