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去邻居家讨了一只小猫,让大福帮着小猫缝了一身衣物,然后亲自登门给李小娘子送过去了。 不就是喜欢做衣服吗,不就是没有兄弟姐妹,让她泛滥的爱心,没有地方释放吗? 这不是给你找了一个。 而且姜常喜还在打听,谁家有小狗,要讨要一只送给这位妹妹呢。 李小娘子高兴坏了,东西送到了心坎里面,关键是那样别致的衣物,怎么想到的呢? 不愧是她认可的朋友,如此的雅致,别出心裁。 可真是不愁以后没有意思了。 林氏看到穿着衣服的小猫,都惊呆了,还能这么玩,直夸奖,姜常喜这心思好。 家里就那么一个小娘子,身边没有个兄弟姐妹,有了这样的乐子,好歹能哄住人。 常乐听到姜常喜的解决办法,抬头看向姜常喜:“我怎么感觉,我同猫子、狗子没什么区别。” 这事不能仔细思量,不然姜常乐觉得闹心。 姜常喜仔细思量了,他们家常乐长大了,会思考了,这样说的话,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对。 姜常喜肯定不能承认自己办事欠妥,把常乐撂进去了,而且结果那是好的:“乱说,只能说你李姐姐心思柔软,有爱心。” 还不是看他同看狗子一样吗,常乐同姜常喜想的一样,好歹结果是好的:“左右你们喜欢就好。” 人家一个孩子这话说的也是很含蓄,只要别来烦他怎么都行。 姜常喜就纳闷了那么好看,好说话,好性情的小姐姐怎么就让你烦了。 作为姐姐姜常喜已经在为小郎君将来择偶发愁了,这要什么样的小娘子才能吸引了他呀? 不过能看出来,姐俩在有些问题上,思想那是高度一致的。比如,他们要的是结果。 周澜回府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过去先生那边问安之后,就去内院找媳妇,找小舅子。 还同姜常喜商量:“若是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咱们是不是要启程了。” 没想到,这话竟然是周澜开口先说出来的,还以为他同林表兄要难分难舍一段时间呢。 姜常喜:“你同林表兄几年未见,如今方才聚了几日,你确定能回保定府吗。” 周澜:“即便是小时候,我们也不能黏在一起的,如今大了,更是有各自的前程要奔,以后总有相聚的时候。” 这友情很理智吗,让姜常喜觉得,林表兄那也就是个过客。心中大定。 姜常喜:“如此的话,我们东西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我让人置办的京城特产,也早就凭租了马车让人送回了保定府,若是夫君订好了日期,随时都能走的。” 周澜:“如此的话,我去同先生商量,只是怕要去舅舅,李伯父,祖父、祖母那边告辞。” 姜常喜点点头:“应该的。”学习好,人情世故上也通透,感谢故去的公爹,嫁出去的婆母,教的好。 周澜深情款款的对着姜常喜:“让夫人受累了。” 小夫妻本来想要说些贴心话的。 结果,常乐开口了:“你知道就好,我姐姐为你打理内院很是辛苦的,以后你还是莫要出去一天,半夜回家。” 咳咳,周澜:“我记住了。多谢常乐提点。” 常乐:“还有,有些地方你是不能去的。” 这问题多严重呀,问题他哪也没有去呀,必须说清楚的:“我去的地方都是很清白的。” 常乐凉凉的开口:“姐夫你还是闻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吧。” 周澜低头,闻了闻,冤枉死了:“这不是我的,这真的不是我的,我哪也没有去的,只是陪着表兄在书院走了走。” 见识一下京都书院的风采,怎么就沾了一身的香气。 姜常乐凉凉的落井下石,不去就能清白了:“洁身自好,也不是所有的朋友都能结交的。” 在常乐看来,姐夫自然是好的,姐夫没有去别的地方,那就是身边的友人身上有味道,沾染了来。 周澜:“这味道到底怎么来的,我今日结交的都是端方君子呀。” 姜常乐:“知人知面不知心。” 姜常喜瞧着常乐那个嘚瑟的模样,磨磨牙,欠收拾呀:“看把你能耐的,来,说说,这味道你怎么知道的。” 啊,被审问的竟然不是周澜而是常乐。 常乐眨眨眼,我好像确实不应该知道这事,眨眨眼睛:“你不喜欢我了,你偏心,明明是他的错。” 姜常喜:“不要企图蒙混过关,他的问题,回头再处理,先说你的。” 常乐:“不小心从那条街走过,先生说闻到这种味道就不能进。” 姜常喜觉得先生教导的太片面了。回头得仔细的同常乐掰扯这事,不过常乐总算是交代的过去。 姜常喜:“闻到就记住了?”狗鼻子吗? 常乐看看周澜,老实交代:“没记住,我就觉得差不多,诈他呢。” 姜常喜捂着脑袋扭头,周澜张着嘴巴看着常乐:“你,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然后对着姜常喜:“我都伤心了。”妥妥的求安慰。 姜常喜觉得这厮是该伤心,让一个娃娃给耍了。 姜常喜推开靠过来的周澜,你以为你就没错了怎么地,这时候还是先收拾常乐:“咳咳,错了没。” 常乐:“我错了,我该给姐夫更多一些信任,不过你若是能多问问,我就不用出手了。” 周澜咬牙切齿的回了一句:“我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小子憋了多久的坏主意了,小舅子这种生物太糟践人了。 姜常乐:“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