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咳咳,读书读多了,看花眼了,没事,别担心。” 姜常喜心说我不开口,你们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了:“你怎么醒了。” 常乐有点委屈,你们都不关心我:“我好像还没有喝奶呢。” 差一道手续,人家睡不踏实,得醒过来补上再睡。 就看到周澜三两步冲出去茶水间了,转眼羊奶就到了常乐的面前:“都怪我,忘记给你喝羊奶了。” 常乐端过杯子,几口就喝光了,困意就来了:“不怪你,我今日自己疏忽了,姐夫你去学习吧。” 跟着:“我家常喜不能陪着你夜读,她需要睡觉,不然不会美美的。” 周澜讪讪的看着自家媳妇:“嗯,不会,不会辛苦常喜的。常乐,你困了,快睡吧。” 跟着周澜说道:“我送常喜去西屋。” 就一个厅堂隔着,还用送吗?可人家周澜已经送姜常喜出门了。 因为常乐的打扰,让两人之间的气氛,没有那么暧昧了。 看着周澜这般局促,姜常喜的火气也没了,只能说年轻脸皮薄。 厅堂里面周澜同姜常喜还调侃了一句:“都说大、小舅爷都是贵人,如今我算是知道贵到何种高度了。” 姜常喜顺口问了一句:“那该是何种高度。” 周澜认真的比喻了一下:“西王母的高度。” 那太高了,你也不怕你大、小舅爷们从天上掉下来被摔到。 周澜那边已经说了:“常乐划的银河一点不比西王母的差。真的。” 扑哧一声姜常喜就笑了,周澜心态竟然这么好。 周澜:“我要去读书了。”说完就关门,利索的手法,同推开自己时,相差无几。 姜常喜才算是意识到,自己被关在门外了。这一次次的,姜常喜怎么琢磨,都不太对味,什么时候是不是应该同他们捋顺一下关系网呀。 话说,为什么周澜说这话的时候,耳朵红红的,说完就关门了,难道这里面有什么暗示,这表达太含蓄了,她好难懂呀。 周澜在门边想,她懂不懂我说的,他们夫妻就同牛郎织女一样,我是不是太孟浪了。 然后就听到西屋的门开了又关上的声音d。 所以自家夫人到底懂没有懂,周澜真的不知道了。 若是问,姜常喜懂了没有,对不住太含蓄了,即便是想到了牛郎织女,也没有觉得这算是什么表白,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所以周澜若是如此传达情谊的话,那真是对不住,相当于对牛弹琴呀。 睡前唯一耿耿于怀的就是,被周澜推开,被周澜关在门外的两件事情。 他们是合法夫妻,为何弄得她如同见不得人一样,害羞也不是这等害法。 睡着的时候还在想,在周澜心里,小舅子的看法,比同她发展感情怕是对周澜来说还要重要。 周澜岸边就简单了,看看小舅子,似睡不睡的还不忘嘟囔一句:“我会看着你的。” 周澜失笑,看把这小娃娃给能耐的:“睡你的吧。” 自己继续苦读圣贤书。什么时候出头,能在媳妇面前同小舅子这般随意呀。 姜常喜这两天又准备了一些出远门的必备工具,如雨布,防蛇虫鼠蚁的药包,干粮,武器,什么的。 一直到第四日才出发。主要是考虑到姜三老爷夫妻的行程,不然不放心家里这几个人。 若不是没工夫耽误,姜常喜那是要等到姜三老爷夫妻来到县城上再走的。 话说回来,即便是这对夫妻回来了,姜常乐跟着她们,姜常喜那也是不放心的。 走出了好远,姜常喜还拉着常乐的手,眼圈红红的。周澜看着都发酸了。这就是心里地位的体现。 周澜:“你放心,我会照看好常乐的。” 常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姐夫的。” 先生:“莫要操心,他们两个我会照看好的。” 好吧,真的一点都不放心呢,还没有走呢,感觉这三人就开始内卷了。 姜常喜对着三人叮嘱:“饿了吃东西,天冷了加衣服,都知道吧?” 先生,周澜,同常乐一起黑脸,当他们是没有脑子的不成?这是侮辱。 大贵,大吉在边上听了都觉得委屈,大奶奶当她们不存在的吗,还是觉得她们伺候不好主子。 周澜把常乐抱过来送到先生怀里,然后示意车夫,赶紧出发。 姜常喜就因为一句话,被三人嫌弃了,离别的悲伤情绪都不见了。 还好周澜脸皮厚,骑着马跟在后面送出来老远的。 常乐被周澜这个操作气坏了,抱我下马车就算了,干嘛不带着我一起送? 还好先生抱着小弟子一直在安慰:“人家是夫妻,给人家两个人点空间。” 离开了自家小弟,姜常喜智商就在线了,情感也没有那么粘腻了。 对着送出来老远还不回去,耽误她们行程的周澜有点不满意,心说这黏黏糊糊的,什么时候才能赶路呀。 姜常喜不得已先开口:“送君千里终需一别。”说完自己都觉得别扭。 周澜下马,心说,抱着常乐的时候,你可没有这么理智。还说的这么官方,一点难舍难分都没有。 埋怨媳妇吗?不敢呀,谁让自己来得晚呢。周澜对自己如今在媳妇心里的地位,还是心里有数的。 站在车窗边上,对着姜常喜说道:“我会尽早过去找你的,你到京都只要陪着娘就好,万事交给我。” 昨天晚上都说过了,姜常喜觉得有点过于儿女情长了。 她一个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