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扭头看向姜常喜,都要哭了,特别想要把小舅子的嘴巴给缝上。 你不说话能怎么样。只希望媳妇不懂。可能吗? 姜常喜也想要继续装的,先生那边看着俩孩子不厚道的嗤笑一声,把常乐给拉走了。 两个人视线还碰撞着,姜常喜在想继续装呢,还是继续装呢。 周澜在想她是不是明白呢,肯定不明白的。 然后周澜:“那个,我没事了。” 姜常喜:“那个,你还疼吗。” 好吧,不用想了,周澜知道了,媳妇懂的,不然不会试图调节气氛。 姜常喜心说,不用装了,周澜怕是看出来了。 然后周澜扭头默默的头冲里面,一眼也不敢多瞧小媳妇了,丢人死了。 姜常喜讪讪的,这个时候,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呢。 最后:“这大夫可真不讲究,买卖肯定不怎么样,太不会说话了。” 周澜深以为然,怎么就不懂的委婉的艺术,光有医术了。 医术那么好,看的那么明白有什么用。能治疗尴尬吗。 姜常喜:“那个我去给你熬药。” 周澜狠狠心,刷的一下掉过头来:“你我本就是夫妻,我,我,我就是头晕了一下。” 好吧,解释什么呀,解释不清楚的。 姜常喜慎重点点头:“那也得吃点药。”不然怕你狼性都要出来了,我会有危险的。 出门的时候,回头对着周澜嫣然一笑:“你我本来就是夫妻,你若是不喜欢我,我才担心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女有忧思,恐君不喜。” 两辈子的文化都用在这八个字上了。姜常喜觉得自己安慰的很走心了。 然后笑吟吟的走了,周澜心说什么意思,看到我这样,现在放心了是吗,不担心我不喜欢你。所以笑的那么好看,让他差点又流鼻血。 然后就感觉好像也没有那么尴尬,媳妇说得对,都是那个老大夫,太不会说话了,小舅子的话也多。 他们是夫妻,若是不喜欢彼此才是问题呢。 常乐:“先生,姐夫那边还疼呢,咱们怎么就出来了。” 先生:“不出来的话,问题就严重了,你姐夫会脸疼的。” 常乐可忧愁了:“撞的这么严重吗,额头都带着脸一起疼了,先生这个郎中行不行呀,咱们再请一位郎中吧。” 先生心说你这是怕你姐夫丢人,丢的不到家吗,摇摇头:“不用,一会就好了。” 常乐:“先生你是不是不太喜欢姐夫。” 先生看着小弟子这个愁呀,我是真的心疼大弟子才如此这般的:“不会,” 常乐:“可是你看着姐夫疼,都不舍得请大夫。”而且根本就没有安慰几句,就出来了。先生偏心的不要太明显。 老先生心说,我真的是为你姐夫考虑,同一个娃娃说不明白了。 姜常乐恨坚持的,而且还口口声声的同先生说,不能这样偏心弟子。他会觉得愧对姐夫的。这份迷之自信呀,也是让先生自愧弗如。 天知道,你确实愧对你姐夫,可真的同他老人家没什么关系的。 而且也没有怎么偏心这个小弟子,就不知道他哪来的这份自信,感觉怎么就那么良好。 他明明就是对三个弟子一视同仁的。 姜常喜把自己这辈子学的东西,都给用出来了,也就别了那么八个字‘女有忧思,恐君不喜。’也不知道周澜明不明白,这份含蓄的表达。 所以努努力,更直白一些,就那么表达了。 知道同自己合理合法在一起的人,惦记自己,一点都不是烦恼。 姜常喜在铜镜面前还转了一圈,打量自己一番,其实身材还算是过得去,模样也过得去,得自家夫君惦记,那不是应该的吗。 然后自己就那边笑,笑得春天都追过来了。 大福心说,大爷那边不是很舒服的样子,怎么看着,大奶奶心情好像特别的好,难道自己平时看错了,大奶奶同大爷感情没有看上去那么好。这可如何是好。 大福在考虑要不要给老爷夫人写信过去呢。 姜常喜:“对了大利这几日做些清淡的饮食。” 大福伺候在大奶奶身边,老嬷嬷同大福那是交代过一些事情的。该懂的要懂一些。 所以姜常喜这话说完之后,大福那是多少明白一点的,至少知道不用同老爷夫人写信了。 大爷大奶奶的关系就同看上去一样的好。 第二日又吃到了清淡的饮食,周澜脸色都没法看了,这要怎么好。 大利也难,最近她做的吃食很上火吗,为什么一直要清淡些,再清淡些呢。 大利在想,她要不要去钻研一些斋饭什么的。难道大爷大奶奶最近想要吃素? 周澜盯着一碗菊花瓣飘着的粥,就想要问一句,非得展现一下庄子上,下人的聪明才智吗? 非得显摆你们一个个都眼明心亮吗? 就不能给你家大爷留几分面子吗,干嘛不依不饶的非得送来清凉败火的吃食。 就这点事,没完没了的,周澜也不敢开口表示什么,毕竟自己要脸。 在媳妇面前就算了,在这些下人面前还是要有个当家人的威严的。 可小舅子这边的关怀躲不开。 姜常乐:“你鼻子都流血了,为什么呀?是不是读书压力太大了?” 然后忧心忡忡的帮着周澜想解决办法:“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上学,帮着你听听先生都讲了什么,帮你记下来,回府咱们慢慢消化。” 心那真是好心,可周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