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好消息还是很多的,姜常喜以为周大人不想说大利的事情,转移话题呢。 随口询问:“什么消息,大福的夫家有着落了?”不然姜常喜不认为还有好消息。再说了,什么消息是她这个当家夫人不知道的? 周澜瞧着姜常喜,笑的特别的好看:“先生同常乐要回来了。” 那绝对是惊喜,姜常喜激动了,拉着周澜:“什么时候回来,为什么只有你知道?”这问题,姜常喜可走心了。 周澜失笑,少有看到夫人如此这般激动的时候:“常乐写信同我说的,不过因为冬日出行不方便,不确定能不能年前到府上,怕你担心,所以没同你说。” 姜常喜高兴之余,有点委屈:“怎么就觉得我被冷落了呢,明明常乐什么都同我说的。难怪刚才你笑的那么不矜持。” 能被夫人嫉妒的郎舅关系,周澜那是非常骄傲的:“我们爷们之间的交情,夫人不必多想。” 没有这句话我还能不多想。显摆谁呢?哼。扭头人家姜常喜就去书房了。 心情那绝对是飞扬的,感觉这个年特别让人期待。也不知道常乐这半年变化如何。 都是年节时候,要多准备出来的菜色很多,周澜知道夫人一直不得闲,不过没想到,听闻先生同常乐回来了,夫人竟然还可以这般忙碌,过年原来还可以更热闹。 周澜算是知道了,他们一家四口过年原来都是凑合的,小舅子回来了,夫人才有心情张罗过年。 听听,菜色花样百出的,每日都要八个菜呢,这可真是超往日标准一倍了。 还顺着常乐信中说的大概路程,让人去迎接了。大过年的,人手那么紧,竟然安排出去好几拨接人。 听的周澜都嫉妒,这要接出去多远呀,得十几天的行程吧。 再说了,谁知道先生带着常乐走那条路,或者中途去拜访什么友人,这就是出去碰运气的吧。 可挡不住人家姜常喜乐意。若不是大利亲事近在眼前,姜常喜怕是要亲自出去迎接的。 可见夫人真的惦记常乐了。 自己这点郎舅情谊有什么好显摆的,人家姐弟那才是真情谊呢。周澜愣是体会到了自己的肤浅。 次日招待探花郎母子,周澜同探花郎在外饮酒闲谈,姜常喜同大福,大利陪着付老夫人在内院说正经事情。 付老夫人表示:“虽然婚期着实赶了些,可绝对没有任何小瞧大利的意思。” 而且人家不光嘴上说说,在聘礼上那是下足了功夫,想要弥补聘娶的匆忙。 姜常喜:“老夫人不用过多解释,咱们什么样的关系,您同大利什么样的情分,我同大利都明白的。老夫人同付大人母子二人,其他时候不显,年节的时候确实过于冷清,大利能早早过府,好歹年节的时候热闹些。” 付老夫人想说的,人家周夫人都说了,太通情达理了。 付老夫人:“就是如此,就是如此,侄媳妇通达。能遇到侄媳妇这样的明白人,我心里算是踏实了。” 姜常喜就笑,这到底多盼着大利过府呀。看看付老夫人真心实意的笑容,姜常喜同大福都安心了,大利的日子不会差的。两人还找到点嫁大利的伤感。 两家人这算是走个过程,和和气气的就把大利的婚事最后一个步骤谈妥了。 大福心下也吐槽,大利这么个祸害竟然同付老夫人相处成这样,这么着急接回呢。 然后大利就等着过几日当新娘了。这亲事从定下到成亲,不足三月。 不过大利姑娘同探花郎好歹是打过交到的,算是比较相熟的未婚夫妻了。这已经是很难得了。 送走探花郎母子的时候,大利姑娘还收到了探花郎送的礼物。探花郎当真是很有心的。 本来姜常喜她们不应该知道探花郎送的什么物件的,毕竟这算是及其私密的事情。 奈何,探花郎送的东西,味道太过浓郁,熟悉,隔着精美的盒子,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 姜常喜同你大福,以及府里的丫头们都对着那两个食盒行注目礼。 心说探花郎送礼这也太接地气了,这不是自家小食肆的肘子味道吗,话说难道探花郎讨好大利姑娘的时候,还知道兼顾自家买卖,感谢夫人同大人的成全吗? 探花郎可真是一举数得。下人们特别佩服探花郎心思缜密。 大利拿着探花郎的短签,上面不是什么诗文,只写了一句:“付某愿意用大利姑娘喜欢的方式,博大利姑娘欢颜。” 杏儿这丫头不小心看到,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读出来了,大利头一次双手捂脸,扭头跑路了。 心里气杏儿乱念,显摆你认识几个字吗?这能随便读给别人听吗? 姜常喜吸口气:“她害羞什么,人家探花郎在说她是吃货。”而且探花郎的文采,说如此的大白话。有失水准。 大福酸呀:“咳咳,吃货人家探花郎都愿意讨好,夫人还是少说两句吧。” 然后就是大福把杏儿给领走了,这丫头需要再教育。哪有这般坑主子的。大福觉得杏儿不太懂事。 回头到了探花郎府邸,若是杏儿还是这般,岂不是给大利拖后腿吗? 所以这活人家大福接过去了。势必要帮着大利把杏儿这丫头调理出来。 姜常喜:“好了,把肘子给大利姑娘送过去,这不是肘子,这是人家探花郎的情谊。”里面的调侃不要太明显。 能看到大利对着探花郎送的东西害羞,姜常喜还是松快许多的,至少这两人有点进入状况了。 不然这亲事到底是不是对了,姜常喜都不知道。 晚饭的时候,桌子上多了一道菜,肘子,周澜还纳闷呢:“这大晚上的怎么吃这个。” 姜常喜对膳食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