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的时候,两个孩子就同先生,小舅舅,周大人到处跑的,到了边郡更野了。 正是到处撒欢儿的时候,本来挺好的,可最近不太好,大家对他们的态度变了。 郡守大人的行为,让俩孩子被排斥了,好在圆圆同姜姜能自成一派,只要不吃亏,两人也不太贪伴。 问题是俩孩子不愿意被人欺负,受不了气,于是打架都成家常便饭了,人家圆圆小郎君就不服这个。 上街,上街区别对待他更不行。他们手里的银子来的可不容易了,就不能让人坑了。 别说圆圆,姜姜都不干,她的银子,都是他爹的私房,多不容易攒下的,怎么能这么被人黑了。 所以周府的大人,下人,出来都任人拿捏的,可孩子不成,那是满街招呼,遍地敌人。 这事让姜常喜安慰的就是,自家孩子没打输过。感谢周府,姜家,齐家的底蕴,让孩子文武教育都没有落下。 不然就这个频率,还场场输,家里大人多上火呀。 周府小郎君同女娘的成名战,就是,圆圆同姜姜找了個同他爹品级差不多的人家,追到人家府邸去了,也不同人讲道理,就踹人大门。 你说说就俩个孩子的劲头,什么大门挡得住他们当球踹呀。人家圆圆小郎君站在门口说了,我们每天都练功,我就当是过来练功了。 人家俩孩子就踹门,踹坏了,就走,修好了还来。姜姜站在人家大门口,临走的时候就一句:“诋毁我爹不成,让我知道一个,就这么折腾一个。” 大伙就都明白了,人家不是瞎踹的,人家那是找场子的,替他们爹。 多少人羡慕周大人,人家夫人横,孩子更厉害。 把这位大人给头疼的找家长都没用,周大人好说话,周大人的家眷都不太好说话。 这位官员最后找路子寻到齐大人府里,当着圆圆同姜姜的面赔礼道歉,说了,以后府里但凡有说周大人周夫人半个不字的,一定严惩不贷。 齐舅舅中间当说和人,圆圆同姜姜才勉强点头,不去踹人家门了。 过后圆圆说了,欺负别人那是我们仗势欺人,这个人家好,比我爹差不多少。他们家说的闲话多,我就找他们家。 姜姜边上点头:“看谁还敢,黑我爹银子。”竟然是为了周澜的私房,这样的儿女贴心的让齐舅舅都嫉妒了。 关键是有勇有谋,人家也不是随便什么人家的挑衅都出手的,你看看挑的这个多好。 当然了下手也够黑的。文人都要面子的,这是把对方的面子踩脚底下了。 当然了,圆圆同姜姜不太理智,挑战一群的时候也不少。狼狈在所难免。 可圆圆说了,虽败犹荣,也不能任人欺负。 周大人都说,自家孩子出去,胜负五五分。 先生看着徒孙狼狈的时候,特别生气,说周大人寻来的武艺师傅不行,怎么也得让徒孙有以一敌百的本事。 周大人愣是被先生给嫌弃了。人家看不得徒孙吃亏。BIqupai. 话说这以一敌百的本事,哪那么容易呀。 姜常喜就笑,还调侃周澜,孩子打架,还能给随身带着杀伤性武器,那倒是能以一敌百,比教孩子长本事快多了。 人家周大人当时就觉得自己好像抓到了什么要命的诀窍。 看着孩子们回来的狼狈模样,姜常喜都想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她是不是也该练起来,不然以后出门被人扔臭鸡蛋,她都躲不过去。 按着周大人在边郡发展的趋势,还是应该有些自保的手段才对。因为伤害往往来自于内部。 先生看着两个徒孙都发愁,为了让他们出去的时候,能稍微别那么狼狈,文化课都落下了。 可你说形式如此严峻,总不能看着徒孙吃亏吧,先生亲自监督徒孙们练武,而且是实用为主的。 姜常喜从来不知道,先生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变通。在徒孙身上这都算是没有底线了吧。 先生瞧着女弟子的眼神,说的都是,少年强则国强。铿锵有力。 姜常喜能说,我也是来锻炼的,怕被人扔臭鸡蛋吗?真没有督促你们文化课的意思。 亏得周大人能顶着这么大的压力,稳稳的当他的郡守大人。 等到那些砖,还有黏土同修葺砖墙用的黏米运到关口的时候,官衙的人都没有人去惊动百姓,更没有人去那些军户人家动员捐款。很是让边郡的百姓们出乎意料。 当然了,现在吗,那些想要臭周大人名声的,就是雇人想要往郡守府扔臭鸡蛋,也雇佣不到人了。 人家郡守大人办了这么大的事,愣是没有从百姓手里,拿一分一毫。这是一个饶官不饶民的郡守。 说人家郡守大人贪赃都没人信。官员的钱他抠出来了,多少人盯着他呢。他敢做啥,那些官可不是好惹的。 而且郡守大人没钱,捐款都欠着呢,这事传播的更广,原来郡守大人的笑话,要比郡守大人的功绩,更让人上头。 郡守夫人有钱,财路清晰,明白。误会不来。而且有这么败家的郡守,夫人的银子肯定攥的紧。 就这样一个郡守,毁他名声,把他逼走了,他们图啥,换一个专门收税的,来祸害他们吗? 别看都是普通人家的百姓,人家心里有一杆称,明白的很。 所以郡守大人的人缘,也不过是在官眷那边不太好。当然了在百姓心中也提不上多好,因为这位大人也没什么建树,让人称道。 郡守府的孩子出门就打架,到是让人没少说嘴,这都要成边郡城一景了。 毕竟郡守大人同夫人给人道歉,同普通人家一样,带着孩子街边同人掰扯道理的真的没见过。 挺接地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