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那个什么破落家族的郎君,若不是先生抬举……” 先生摇摇头,过了,自家大弟子就不是这般的人:“轻狂了。” 周澜抿嘴,出口恶言确实不好。不过看着先生脸色好看多了,周澜就觉得牺牲形象也值了。 先生:“我那女弟子身边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虽然家族破落,可人品当真是出彩,不然我也不至于推荐。” 周澜嗤之以鼻,这次真的不认可:“这算什么人品出彩。” 先生能怎么说,自己推荐人到大贵身边的时候,也没有仔细说过其中关系呀。 能怨谁,或许这就该是大贵的缘分。 可这女生的喜欢先生当真是不敢招惹了,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生生搅乱了先生的生活,亏得没有怎么上心。 这个大弟子也不错,竟然还能为了他这个先生,做到如此地步呢。 先生心情好了许多,弟子还是不错的。 然后小行就过来了:“大人,夫人请您回内院。” 大弟子对着先生,那都不带犹豫的:“先生,弟子先告退了。” 说完就跑了,夫人给台阶下,若是不知道抓住那才是傻子呢。 先生抽抽嘴角,大弟子的那点出息,真的就这么多,就到这里了,多了没有。 亏他还觉得安慰呢,这弟子也是個指不上的。 内宅里面,姜常喜同周大人说道:“你过去先生那边表白,先生也未见得就看你顺眼,咱们在先生眼里是一丘之貉。” 开始的时候,确实如此,不过后来,先生还是明白,他的维护之心的,周大人:“我心是在先生那边的。” 姜常喜就不知道,周大人对这事如此在意:“那你干嘛还同小行回来。” 周大人昂着下巴颏子,很傲娇:“我那是,为了大局着想。”人家为了家庭的长治久安。委屈咽下去了吗? 姜常喜挑眉,周大人那边也跟着挑眉,不过脚下动作飞快,人家去床榻上歇着了,就是生气也不跑了。 这份怂怂的坚持,那也是让姜常喜佩服:“行了,先生知道,大人的情谊就够了。” 周澜:“我是认真的,夫人,是先生大度,你可明白。” 姜常喜没说什么,这是个阶级分明的时代,先生能这般确实大度,也是因为师徒身份,是先生纵容了他们。 姜常喜同大贵把先生那边打探来的消息说了说。 大贵心里何尝不明白:“如今想来,是我太过冲动,扰了先生清净,很是对不住的。我该同先生说一声对不住。” 姜常喜:“先生宽宏大量,为人洒脱,你不用想太多。既然有这个勇气,就让自己过的更好些吧。” 不然对不住这份任性的追求。 大贵还是知道,其中的为难的:“让夫人为难了。” 姜常喜:“这么想你就小瞧了先生的胸怀,无论是我还是先生,都盼着伱能够过得好,过得顺遂。” 大贵那边满意了,成亲还是要走流程的。尤其是知道对方出身,更要慎重,大贵考虑的更多。 先生那边,姜常喜过去真心实意的赔礼。 不过人家先轻松气氛,同先生买好:“先生,弟子如此说,是不是够大气,够给先生长脸。” 先生冷哼,捡好听的说,谁不会呀,哄谁呢。对个丫头,都比对先生用心。 姜常喜:“先生,您大弟子为了这点事都同弟子闹离家出走了。我就说他小看了先生的格局,先生的眼界里面从来都装不下这些琐碎俗事。” 先生:“我看你们两个是拿先生当消闲呢,没事可做了,非得扯先生个是非是吧。” 跟着就甩出来一摞的律法:“别说先生我公报私仇,可是你最喜欢的律法,抄去吧。” 姜常喜脸色都黑了:“真的不是公报私仇。” 先生:“那我该罚抄女戒。” 姜常喜:“那还是抄律法吧。”跟着:“弟子孩子都那么大了,您好歹给弟子留点面子。” 先生:“放心,我不会同圆圆姜姜说,这是罚抄的,够给你面子吧。” 姜常喜也不敢说不够呀。可这到底得抄写到什么时候呀? 先生:“我那大弟子也有,别想着代替你抄。” 姜常喜:“先生,您说句实话,不然咱们再把大贵……” 先生直接拍给女弟子又一本律法:“滚。”. 姜常喜抱着厚厚的律法,眼睛都发绿了:“为什么不能统一一下这玩意呢,一个地方一本,让先生每次都能罚抄加码,太悲惨了。” 姜常喜:“先生,您觉得,这律法是不是应该朝堂统一用一个。” 先生:“为了罚抄,你也是够敢想的。” 那是多少人的追求,可想要实行开,先生摇摇头,他肯定是做不到的。 姜常喜:“慢慢来吗,又不着急,咱们可以一条一条的过吗,统一的律法那不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完善的吗。先生,或许咱们就应该从自己做起,咱们就抄京城的吧。咱么先统一一下。” 先生看着自家女弟子,突然就发现,自己比不上这个女弟子地方还是很多的,敢想,敢说,还敢做。 人家庄子上的事情,就料理的明明白白的。若是当真能如此推行律法的话。那是功在于民,功在千秋。 可就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句话真的可以吗。 先生:“这东西你可知道,动的是根本。” 姜常喜:“动的谁的根本,主要还是看维护谁的根本吧。” 先生:“你闭嘴吧,你少开口就是给一家老小避祸了。” 姜常喜:“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