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常喜心说,先生想要穿个马甲怎么那么不容易。早知道,就不给常乐看这玩意了。口述多好。 姜常喜看看先生,先生肯定是不想掉马甲的,所以得想法子遮掩过。 先生那边,黑着脸,对着笔名很是鄙夷:“鉴茶。”这名字可真是让人无语。 周大人也有自己的见解:“看名字应该是位女郎,可这文章中的言语,似乎又不是女子所写。” 姜常喜没记错的话,没给周大人送帖子,送文章的:“周大人,你竟然也看过这文章。” 周大人:“那是自然,文章写的好,内容也好,作者的视角也很独特,当真是佳作,很是期待后续精彩,可就是问题也有”” 先生抬头,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什么问题。” 周大人:“先生您不知道,这位鉴茶先生的文章出来以后,听闻好几位大人的后宅都乱了。” 这话说完,姜常喜有点慌,先生有点不淡定,这同内宅有什么关系。 周澜:“那些妾氏,竟然十之二三都是这样同这些大人们偶遇过的。若只是这样还好。只怕是那些大人要面子不肯说,正室夫人也有这般情形。当真是不太好说?” 先生扭头看向女弟子,这个,这个真的是罪过呀,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么深入的问题。他做了什么? 对着姜常喜,先生手指头颤抖:“你,你……”这个罪魁祸首。没说出来。他是帮凶。 姜常喜也没想到,竟然祸害这么一大片,这些大人也是,图个乐子看看就算了,你往自己身上套做什么,多大年纪了还同自己过不去。 姜常喜安抚先生:“先生,可见这位鉴茶先生明察秋毫,能让人及时醒悟那也是好的,先生我知道您也敬仰这样是非分明的先生。” 先生扭头,对着女弟子咬牙切齿的交代:“定然不能说这同我有关系。”不然出门真的要被人仍菜叶子的。 姜常喜拍着胸脯保证:“那是自然。”咱们要的就是隐晦的骄傲。 常乐那边仔细推敲,人家还真是弄出来点玩意:“这个鉴茶先生,很神秘,可咱们不知道,找不到,那个书肆定然是知道鉴茶先生是哪位的。要从书肆开始查的话,应该不难。” 先生略慌,让女子坑还不浅。这怎们就一时没抗住,写了这么个东西。 姜常喜看着先生激动,赶紧描补:“先生稳住,常乐若是知道哪位是鉴茶先生,定然为先生引荐的。” 笑眯眯的看向常乐:“对吧。” 常乐:“那是自然,先生您很喜欢这位先生的文笔吗?” 先生怎么说,难道要自卖自夸吗。还是能说,先生我一时糊涂。亦或是承认自己被女弟子忽悠了,哪个先生都觉得丢人。 就听常乐那边说道:“弟子倒是觉得这位先生的文笔同先生风格略像。” 说完常乐,眼神有点发散的看向先生,这个,这个,好像一不小心分析出来点什么。 常乐捂着嘴巴,看向姜常喜,感觉,感觉自己好像捅马蜂窝了。 先生脸色懊恼,对着小弟子:“你能分析出来个什么?” 常乐不敢招惹先生,不敢说自己的猜测,讪讪的:“先生您竟然也会看话本子。”差点一不小心说成‘写’ 姜常喜有点不太自信,感觉先生马甲真的掉了:“我拿给先生看的。” 周澜抿嘴,看着姜常喜同先生,问出来一句:“那书肆不是你的吧。” 跟着:“那宣传手法,豪气的同你如出一辙。”难怪前阵子这对师徒忙成那样。这就说得通了。 先生甩袖子就走了,就这就掉马甲了。还说绝对没问题。以后再相信女弟子,他就是棒槌。 姜常喜追着先生出去:“您放心,您放心,除了自己人,绝对没人知道。咱们这点事,实在是瞒不住他们,也没想到他们这么敢想。” 先生愤怒的对着女弟子:“自己人多了。”那不是谁都知道了吗? 姜常喜再次拍着胸脯保证:“咱们师徒四人,真的,先生,除了弟子们谁还能看出来这些,就是我那书铺子,那也就是他们两个能看出来了。真没想到,败在他们手里了。话说,都是您的弟子,咱们败的不冤对吧?” 先生冷哼:“都坏在你身上了。” 姜常喜绕着先生劝说:“先生,你一定要继续往下写呀,弟子可是散出去二千多册,都是白送的。先生,您知道,弟子下了多大的本钱嘛?为了那两个糟心弟子,断了咱们财路,犯不上的。” 先生:“你竟然还想用来搂钱?”说好的警示教育呢,说好的伟大使命,无私付出呢? 姜常喜:“顺便吗,他们受到的那是警示教育,他们还享受了妙笔生花的文笔,丰富了他们的精神生活,凭什么不花银子,对吧。” 周澜同常乐追出来,就听到这么一番话,眼睁睁的看着先生被姜常喜忽悠了。 常乐可忧心了:“姐夫,你说先生是不是年岁大了,怎么轻易就被忽悠了。” 周大人:“先生宁愿被忽悠,也不想被你说他年岁大,脑子糊涂了。” 常乐:“分明是你说的额。”跟着:“先生竟然有如此文笔,写话本子都是风靡一时呢。” 周澜考虑的方向是:“不知道,手稿在哪。” 所以人家郎舅二人,直接跑去书房了,要先睹为快才对。他们怎们能不知道呢。 先生同姜常喜在后面追,那可是手稿,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先生没享受到隐晦的骄傲,先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尴尬,让弟子看道他写那些东西,当真是很羞耻。 最后还是姜常喜仗着力气大,赢了这场手稿保卫战。 周澜:“先生,您。” 先生都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