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说啥呢!?” 我感觉通体冰凉,诧异的喊道。 一想到一个人,端着一碗鲜血,缓缓的喂进一具尸体的嘴里。 我就觉得浑身发寒! 这得多么变态的人,才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啊! 换网络上的话说就是,什么仇什么怨,值得这么折腾! “真的,不开玩笑,我亲口听萧大师说的!” 王云依旧一本正经。 “而且啊,好像喂的还是人血!” “行了行了,别说了,大半夜的。” 我赶紧抬手示意让他别说了,这尸体本来就古怪的很,现在说这些确实让我有些慌。 但转念一想,我有感觉不对劲。 “不对啊,这尸体一直放在棺材里,想要打开棺材都不简单!” “而且开棺材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在场,怎么可能做到的?” 按照刘荣庆说得,每天晚上十二点,他们会开馆检查一遍尸体。 然后就会封上! 就算有人想要喂东西,也不可能不被发现啊! 王云一愣,随即才说道。 “额...好像也是啊,只不过我听萧大师说了,肯定不会出错的!” “只是具体怎么做到的,那就不知道了。” 这次我没有开口,只是有些焦虑的盯着不远处的棺材。 如果真的是有人处心积虑,弄出这件事来。 那肯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 不知道怎么的,我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许红豆的影子。 而后开始怀疑,喂血的人会不会就是她! 我顿时瞳孔大睁,感觉头皮发麻。 她说她大伯一直玷污她,她有理由做出这样的事来,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可是... 一细想又觉得不对,她一个年轻的寡妇,怎么会懂这些东西! 更何况,就算她想喂东西,也根本没有机会啊。 她今天看见尸体吓成那个样子,也不像是敢接触尸体的人! 打散了这个念头,可我又有些好奇许红豆的身世,便转口问道。 “诶,王大师,你知道许红豆吗?” “她怎么这么年轻就成了寡妇?” 王云好歹也算是附近的人,许红豆这样年轻漂亮的寡妇,对她的事或多或少会了解一些。 王云似乎有些意外,看着我道。 “怎么突然问这个?” “没啥,我就好奇,这么俊的姑娘,不应该找不到夫家,而且怎么会成了寡妇?” 我说这个话的确没啥用意,单纯就是好奇一样。 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许红豆肯定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这村里的老爷们,哪个经得起她这么勾搭? 可没想到的是,王云顿时打了个哆嗦,像是比看见尸体还害怕。 “你快别说了,这娘们邪门的很!” “至今为止已经嫁了三个丈夫了,可都是过门没一个月,老公就会突然暴毙!” “什么邪门的死法都有,比如说车祸啊,掉河里啊,最离谱的一个直接摔粪坑里淹死了!”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来,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死法。 不过死者为大,我强忍住笑意,又旁敲侧击问道。 “那这么年轻的寡妇,就没有传出些什么风言风语?” 谁知王云更害怕了,忙不地道。 “你可快别说了,这种年轻水灵的寡妇,自然有不少人惦记着!” “可是邪门啊,但凡有人碰了她,接下来三个月就跟扫把星似的!” “喝凉水都塞牙缝,几个小伙子不信邪,后来在一个星期之内陆续摔断了腿!” “从此就再也没有人打她的注意了!” 听到这里我皱起了眉头。 “有这么邪门吗?” 王云看着我,劝诫道。 “小伙子你该不会看上她了吧,我可提前给你打好招呼,这娘们千万不能碰啊!” “否则倒霉起来,可有你好受的!” 我心说有这么邪乎吗,可还没等我开口,就听见王云再次说道。 “所以这妮子都不呆在村里了,年前就出去打工了,这几天大伯走了才回来!” “年前?!” “对啊!咋了?” 王云看着我,似乎好奇我这么诧异。 我深深皱起了眉头,掐算着时间线,如果按照王云所说。 那她大伯就算想侵犯她,也没有办法啊! 人都不在,怎么对她下手? 难道说...这娘们在骗我?就是为了勾搭我? “没...没啥,就随口问问...哎呦..” 正说着呢,我突然感觉腹部一阵绞痛,就和有吧刀子在里头搅似的。 “不行不行,我肚子疼得不行,我得去上个厕所!” 我心里腹诽,该不会是报应就来了吧? 晚上的时候,我就接触了她一下,该不会这么灵吧。 “啊?可是萧大师交代过,你不能随便走啊!” 王云一把拉住了我不让我走,指着棺材说道。 “万一出了什么事咋办,你也知道我是个半桶水,出了事我可兜不住啊!” “王大师,这人有三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