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庭勋四人和范宁泽在地下训练室用异能修复墙面地面的时候,幸慕籽一边撸着蛇,一边处理着工作,时不时地再来口茶,好不惬意。
和正在努力练习异能进行墙面修复的某个人完全不同。
两个小时在手指抬起又落下、在一次次地拆开重新修复的过程中过去了。
胡庭勋筋疲力尽地回到了地面,他的手里拎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下的外套,身上的短袖也早已因汗水湿透,他顾不了那么多,把外套往旁边一扔,直接瘫倒在沙发上。
而身后的其余三人也在,刚刚被范宁泽强制地进行了关于掌控异能的训练,不过比起胡庭勋,他们三个人的状态可是好多了,还有精力拍胡庭勋的丑照和嘲笑他呢。
范宁泽走在最后面,脸黑得跟锅底一样,在看到直接躺在沙发上胡庭勋,她皱着眉头,脸上满是嫌弃,“胡庭勋,十分钟之后你就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这身衣服换下去。”
胡庭勋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幸慕籽正坐在书房里,她听着客厅里的动静,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
小焦虑缠在她的身上偶尔才会爬动一下,她摸了下有些焦躁不安的小焦虑,“不行哦,外面的四个人都是客人,是宁泽的弟弟妹妹,还有一个是我的朋友,不是敌人,所以小焦虑绝对不能伤害他们,也不可以吓到他们,知道吗?”
小焦虑缠得更紧了些,蛇信子也吐了出来,它慢慢地爬到幸慕籽的后背,上半身有一部分悬空竖了起来,颈部也膨/大开来。
幸慕籽的头往另一边歪了歪,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小焦虑,实在不行的话,你去外面待一会儿?”
这话一出,小焦虑的头探到幸慕籽的眼前,两只豆粒儿大小的眼睛盯着幸慕籽,还时不时地吐下信子。
“不是赶你走,我只是想让你去外面调解一下情绪,你要是需要的话,我会陪着你出去的。”幸慕籽读懂了小焦虑的意思,连忙解释道。
小焦虑缩了回去,但仍有那么一部分直了起来,眼睛看的位置正是书房门,幸慕籽伸了个懒腰,“反正你要是想出去的话就跟我说,我会陪着你一起出去的。”
“宁泽姐,慕籽姐现在在哪呢?”许鹤知问出了其余三人也都关心的问题。
范宁泽看了一眼许鹤知,随后回答道:“她没跟我说要出去,所以不是在书房就是在她自己的房间。”
“我可以去看看她嘛。”许鹤知又问。
范宁泽想了想,伸出手指了指书房的方向,“可以,书房就在哪。不过她的宠物应该也在她的身边,所以你做好心理准备。”
‘宠物?’胡庭勋想起了范宁泽这里的蛇,“姐,她的宠物该不会是那条蛇吧?”
“你猜对了,就是那条蛇,有剧毒的蛇。”范宁泽给了他一个赞赏的眼神,特意强调道。
许鹤知、金迟、吴逸思在一年前就听胡庭勋说过,他姐范宁泽其中的一个住处里,有一个特意给好友的蛇准备的房间,而且那条蛇还是眼镜王蛇,因为要帮忙喂食,所以他看到了那条蛇,很酷。
他们三个人也曾提出过要看那条蛇,但因为范宁泽的归家而放弃了这个想法,后来也没再想起过这件事。
而也因为范宁泽找到了可以接受给这条蛇喂食的阿姨,胡庭勋也再也没过来看过蛇。
于是听到他们对话的许鹤知脚步一顿,“慕籽姐和一条有剧毒的蛇待在一起吗?这真的不会出事吗?”
“如果是别人的话一定会出事,但她是幸慕籽,所以绝对不会出事。”范宁泽的语气里有她都没有意识到的自豪和炫耀的意味。
胡庭勋有些讶异,他第一次听到范宁泽用这样的语气说一个人。
但还不等他们继续询问,书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响起,所有人都清晰地听到了那声音,幸慕籽走了出来,她的腰上缠着一条蛇,那条蛇的上半身还直了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像是在看突然闯进它领地的猎物一般。
幸慕籽朝着他们露出了一个礼貌性微笑,然后对范宁泽说:“宁泽,我陪小焦虑出去,让它平复一下情绪,等它适应了,我们就回来。”
范宁泽点点头,“好。对了,我等会儿就要点外卖了,用不用给你叫一份?”
幸慕籽脚步一顿,站在原地想了想,“叫一份吧,麻烦你啦,宁泽。”
范宁泽朝他挥了挥手,“赶紧走吧,难道你没有发现客厅里的其他人很怕你身上的小焦虑吗?”
幸慕籽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其实我感觉还好,不过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当他们很害怕吧。”
她推开门,带着蛇走了出去。
门砰的一声重新被关上,胡庭勋收回视线说道,“姐,其实我没有害怕。”
“哦?”范宁泽低头看向自己的弟弟。
“它很美,所以不会害怕。”胡庭勋说。
范宁泽看到胡庭勋红起来的脸和耳尖,拍了一下他的额头,“胡庭勋,你用的他是哪个他啊,指的是人还是动物啊?”
胡庭勋一下子坐了起来,“我们刚刚一直在说的不都是那条蛇嘛,我说的也当然是蛇了。”其实是整体,蛇缠在人身上的整体。
“行了,不和你扯这些没有用的了,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服,然后你就去洗澡。”范宁泽往二楼走去。
没一会儿,她的手里拿着一套男装走了下来,她把衣服扔给胡庭勋,又指着一楼的浴室说,“浴室在那。”
胡庭勋起来后,范宁泽又转头看向其他三人,“你们三个要不然也洗下澡?”
他们三个人几乎是同时摇起了头。
范宁泽也没打算强迫他们洗澡,她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三瓶饮料扔给他们,“不洗就不洗吧。”
许鹤知拧开饮料,还不等喝呢,就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啊”了一声,她问道:“宁泽姐,慕籽姐现在是住客房,还是在你这有房间啊?”
范宁泽忙着手中的事,也不看她一眼,“我和她很早以前就住在一起了,我的房子也好,她的房子也好,我们都是一起装修的,都给对方特意留了房间。”
“哇,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