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鎹鸦冲到鸦舍对着鸦舍里头的鎹鸦好一通的发脾气,换哪只各种意义上都显得弱小又无助的鎹鸦们不会躲在角落里头抱团瑟瑟发抖?
鸦舍的鎹鸦们瑟瑟发抖,每次次郎过来就连餐食都不吃了,它们不吃她的投食就变的艰难起来,投食艰难它们之中很有可能二次发育的鎹鸦也都变的不可能了,不能二次发育,也就长不大,长不大就不能变的像次郎那样在天上飞的时间速度有所提升,也就没有鎹鸦可以分担次郎的工作,简直就是恶性循环。
人有的时候不经念叨,那鸦也是一样。
清希才在心中想着次郎的事情,头顶之上,那只在一个月里头又窜了个头的大黑鸟就开始向着他们所在的鸦舍俯冲了下来。
“次郎,你这次再给我吓鸦舍这边的鎹鸦的话,你这个月的伙食费我一定算你三倍,绝对算你三倍!!!”
把手中提着的食桶塞给了一旁人,清希人往鸦舍前一站,高声警告道。
富冈义勇抱着怀里头多出来的食桶蓝色的眼睛却是向着清希身后的那三十只像是已经这样做过很多遍的躲在那里“小小只”的鎹鸦们看去,看过它们之后,他的视线又转移到就像是在护自家好不容易养大一点的崽崽的老母鸡样清希,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恶霸”次郎的身上。
“嘎嘎——”
次郎不满的扑扇着翅膀鸣叫着。
“我知道,我知道。”捂住因为次郎扑扇着翅膀而扬起的尘土的口鼻,她声音闷闷地说。“你很辛苦,不过,再坚持一下吧,一个月,再坚持一个月,一个月之后新年之前我一定去找主公,请求他给你减轻工作。”
她侧过身,指指身后那些瑟瑟发抖的“鹌鹑”们,让次郎它自己看,“当初你在我这里也是吃好几个月身体才突然发生了二次发育,现在你的这些后辈们,我才养了一个月,你这个做前辈的难道就没有一点做前辈的样子吗?
怎么样也该给它们多一点的时间不是吗?”
“最重要的一点,你老是往这边跑,来刺激它们有意思吗?它们被你吓的都不吃东西了,你越是刺激,我这边的进度就越慢,我越慢,你想要可以分担你工作的助手都越慢出现,你确定你还要这样坚持下去吗?”
次郎听懂了清希的话,也理解她话中想要表达的意思,只是它真的好焦躁啊,每天一刻不停的在天上飞,都没有可以让鸦喘口气的机会……三、四个月下来连一天休息日都没有,它是乌鸦不是感觉不到累的木头鸦啊。
看着在那里不断气的跳着脚的次郎,清希眼神死,要不是她再一再二再三的对它使用透析之眼,把它全身上下连一个细胞都没有放过的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它还只是一只普通的鎹鸦外,否则就它那跟吃了膨化剂一样长到不可思议的体型她都要怀疑它这是因为吃多了自己这边的美食世界的美食从而有美食细胞寄生在它的身体里头从而让它的身体出现了进化。
“你既然那么抗拒,干嘛不自己向主公大人反应。”等到对方发泄够了,清希才走近它,一边伸手帮它把背上炸起来之后就下不去的细小绒毛压了回去,一边语气非常嫌弃地说道。“可别和我说你忘记了你的宿舍就在总部这件事情。”
次郎不满的又是冲她嘎了一声。
清希轻呵出声:“你以为你不说人话我就不知道了吗?因为你不敢。
不敢回绝那个在你因为失去五个搭档而整只鸦变的颓丧摆烂时依旧能温柔的包容你的主公大人。所以你就来折腾我们来。”
被点破心中那些小心思的次郎又开始不满的嘎嘎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它还用它那尖尖的鸟喙去戳清希的头。
还是头一次见到这副场景的炼狱杏寿郎和富冈义勇都在心中为清希提一口气,就怕次郎一鸟喙戳下去就在清希的头上戳一个窟窿出来。
不过,以上他们脑内所想的场景都没有在现实当中发生。
次郎气恼于清希把自己心中那些过去的,灰暗的经历无情地扒拉到阳光底下暴晒,可在戳她头时所用的力道也只是能让它把她梳的整齐的双马尾变成一个爆炸头。
如果心中还生气,那就展开翅膀,送她两阵入冬的冷风,让她打上好几个喷嚏。
“啊,我的头发!!!”清希惨呼一声,人却向着次郎的方向扑过去,手放在它的背上不停揉搓着。
她的头发被它啄乱了,那它的羽毛也别想继续光鲜靓丽。
来啊,互殴啊,大家都来自相残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