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这些人应该是碰瓷的后,杨东篱等三人会怎么办? 讲道理、声讨他们、鄙视他们、骂走他们?开玩笑,这几个孙子能有这么大的脸。 实际上,连玄戈营战队的一众家伙们,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一点:在经历了连续几个系统任务之后,他们的性格和心态这些,其实已经发现了巨大的变化。 换成了之前遇到这种事情,这些老油子可能先妥协,后面再报告阿SIR之类,想办法找回场子。 现在的话,当然是怎么简单粗暴、快捷,怎么心中畅快就怎么来呗。 没有丝毫的迟疑,杨东篱嘴里就是一声暴喝:“大黄胖子,打电话报阿SIR,说有人在高速上碰瓷。” 小黄胖子队正则是眯着眼睛,伸出一只右手指着眼前的五人,嘴里冰冷地说到: “孙子你们找错人了,现在去路边给老子一个个地蹲好;记着按照高低顺序、不准交头接耳,只要等到阿SIR们到了之后,你们今天就算没事了。 特么!敢碰瓷我们,你们哪来的狗胆子~” 玄戈营战队的一众货色们,特别是一众参与了三个任务的老鸟,哪一个手下不是沾染着数十条人命。 这样的一个事情,在现代位面和平的华国之中,几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所以,若是平时在没有事情的时候,这些嘻嘻哈哈的货色们在人前,看起来还是相当的正常,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可一旦有事,那一种在多次残酷战斗,以及手上沾染了多条真正的人命,而不是某种意义上的小蝌蚪后。 身上散发出来那样一种犹如实质的杀气,胆小的人能直接吓坏掉。 这不!仅仅是在队正这一个菜鸟,冰冷的眼光和视线之下,那五人就忍不住纷纷打了一个寒战。 那一个干瘦的司机,甚至本能的就要按照队正的吩咐,去路边蹲好了。 但是在转眼之后,那一个脖子上有着纹身露出的大高个,在最先反应了过来之后,很是有些恼羞成怒地骂出了一句: “特么吓唬谁了?老子弄死你。” 说罢之后,就是向着他们的广本冲去。 顿时其他的几人也是反应了过来,原本心中那一种胆怯,同样是转化为了恼羞成怒。 纷纷跟着那纹身男,从后座的椅背后抽出了棒球棍、钢管这些武器,一起向着队正他们冲了过来。 见状之下,杨东篱和队正两人脸上浮现的情绪,并非是什么恐惧。 反而是一种兴奋,说不出的兴奋;带着这样的一种兴奋,两人直接迎了上去。 至于黄逸之这货,匆匆收起了刚打完电话的手机之后,嘴里同样是带着被人湖弄的恼羞成怒。 追着队正和杨东篱的屁股追了上去,嘴里吆喝了一句: “特么!给我留一个啊,今天我不把他的屎给捶出来。” 之所以这么叫出一句,那是黄逸之清楚他们这些老鸟的战斗方式,根本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打斗。 有的只有在转眼间的工夫里,用最为直接的方式解决对手。 晚一点功夫,那就是赶不上趟了。 实际上的情况也是这样,只见队正最先迎上了那一个纹身男,右手抬起后格挡在了纹身男右手的手腕处,等于及时拦下了对方手里狠狠砸过来的一棒球棍。 同时,右手一拳重重打在了对方小腹处。 算上了在任务世界和系统训练场的长时间训练,队正的拳头重得惊人,直接就是将那一个文身男,打成了一只弯下腰杆子的大虾。 早上应该是吃过、尚未完全消化的炒米粉,当场就是稀里哗啦地吐了出来。 在他身边一点的位置上,杨东篱暴起的一脚,也将之前抱着骨灰盒的汉子,踢翻在地上爬不起来。 都不用等到下一秒,一根钢管就对着他的脑壳砸下。 来不及躲闪、杨东篱也没有打算躲闪,微微让开了脑壳之后,任由对方一钢管砸在了他的左肩上。 换成普通人,这一钢管早就让他们躺了。 但是对于习惯了在生死搏杀中,对手咬着压榨出身体最后一丝力气的攻击,老杨感觉也就是那么回事罢了。 嘴里连吃痛的闷哼都没有发出,转眼之后他就是一记勾拳,轰在了对手的下巴上。 让对手一颗大牙飞了出来的当时,整个人也是昂头就倒。 而等到了黄逸之冲上来了之后,眼前已经只剩下一个有点吓傻了的对手站着了,正是之前手里拿着砂纸的那一个货色。 几乎是转眼之间,在拳拳到肉的连续闷响下,自己伙伴就是全部倒下了的场面,真心是让他给吓坏了。 面对着冲过来的黄逸之,直接就是在‘DUANG~’的一下中,扔下了自己手里的棒球棍,恭敬跪在了地上。 嘴里用着带哭腔的声音喊了起来:“哥、哥,别打了,我们错了~” 那一把眼泪鼻涕当时就搅和成一起的场面,以至于让冲上来的黄逸之,很是有些下不去手了。 毕竟这些人再垃圾,也是自家的垃圾。 在目前这一种内部矛盾下,打一顿没有问题,但不至于下死手。 最终无奈之下的黄逸之,直接是嘴里郁闷地大吼了起来:“没有听到我们刚才的交代了么? 拖着地上的这几个孙子,弄醒他们、然后去一边给我蹲着去;记得按照高低顺序,不准交头接耳。 一点没有做好,老子抽死你~” 就这样,在车流量惊人的沉海高速、粤东江门段上,很多路过的车主们就能无比惊讶地,看到这样一幕: 在这一段远远放着三角警示牌,还有路障的路段中。 两辆貌似追尾车子的路边上,五个汉子老老实实地蹲在了那里,目不斜视、腰杆子挺立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