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想问你,你在怕什么啊?居然会被这么低端的伎俩束缚,秋不是那种会在意一般人死活的类型吧,所以是害怕后果吗?动脑子想想,对方可是诅咒师欸,凭什么要妥协啊,如果非术师能成为咒术师的软肋,那就都等死好了。”
复杂的问题在他口中一下简化了。
“换做杰可能会选择非术师优先吧,他不是常这么说吗。”我垂下眼眸。
“呵,话虽如此,真到他选择的时候一定也会摇摆不定吧,所以不用问他,老子来做决定就好了。”
他非常自信的把全部负担揽在自己身上,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或许对他来讲这些都不是负担吧,磁带选A面还是B面,不过全凭心情。他是宝贵的六眼,出生就凌驾于千万生命之上,没人会指责他,所以不能体会我的惶恐也是理所应当。
一边不屑于那句“天差地别”,一边又再次意识到那份差距,可恰恰因为这他这不可一世的傲慢,才会坚定地选择了我,而我也第一次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有种无处安放的别扭在内心深处缓慢滋生。
“哎,真麻烦啊,还无法理解的话就当是私心吧,那些人老子不熟也不认识,真要有牺牲也没办法,唯一能做的是尽可能把牺牲降到最低。”
“哦,我知道了。”我说。
“明白就好,快点吧。”他颇为满意地点点头,有种老师教导学生时被认同后的自豪。
以为我要把他身上那个符画完,居然自己主动去解衣衫。
“别耍流氓了,”我拍拍他肩膀说,“听听我的计划。”
“哈?你耍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