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能打,这样哪怕有一天她又多管闲事,也可以多几分安全保障。
于是和武馆商量,硬是逼着时佳羽比其他学员多蹲了两年马步,扎实基础。导致时佳羽一听她哥的名字,就会联想到马步。
在时佳羽学武术这件事上,易蔓丧失了发言权。
易蔓赶紧道:“别找我,我不敢跟你哥说这个。”
“你可是他亲妈!”时佳羽很严肃:“当妈的怎么能被儿子拿捏呢?你一家之主的地位呢!你得崛起啊干妈!”
“不不不,”易蔓很有自知之明:“在这件事上我不是一家之主。你上去是你一个人挨骂,我跟你一起上去,我也得挨骂,我不去!”
时佳羽抱她大腿,假哭,嚎丧:“不行啊干妈,你忍心看我一个人去送死吗?我不是你最最最最最疼爱的女儿了吗?”
易蔓假装看书:“今天不是了。”
“干妈——”时佳羽哭号。
“佳羽。”时闻钦站在二楼栏杆上看她。
“哥……”
易蔓马上假装全心全意看书,把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
“来书房。”时闻钦转身就走。
时佳羽捂脸,磨磨蹭蹭上楼。
易蔓小声说:“你先上去,一会儿我去救你。”
时佳羽把手背在身后,对易蔓比了个“OK”。
书房,哪个书房?
二楼一共四间书房,时佳羽干爸的书房里一般放公司资料,常年锁着;易蔓的书房是古籍书画,珍贵得很,也锁着。只有时佳羽和时闻钦的书房是可以打开的。
时佳羽溜达到时闻钦的书房,探头,书房里空空如也,哦,没人。
时佳羽转向自己的书房,时闻钦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桌上一字排开六个奖杯。
“你怎么把我的奖杯拿出来了?”时佳羽随便提溜了一个,倒腾着看奖杯上的字,都是她参加武术大赛的奖杯,她本就在武术上有点天赋,拜时闻钦强制她多蹲了两年马步的功劳,下盘稳当,基础扎实,在武术大赛上顺风顺水,蝉联了六年武术大赛青少年女子组冠军。
时闻钦平静道:“六年武术冠军,很厉害。”
“嘁。”时佳羽不在意,把奖杯随手放回桌子上,她现在已经不是刚学武术那会儿不知天高地厚了,她非常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厉害的都没来比赛,让我捡漏了。”
“你什么都知道,今天还莽撞?”时闻钦问,“已经报了警,为什么不等着警察处理?”
“他看起来就像个弱鸡。”时佳羽解释,“他要长八块腹肌,我肯定有多远跑多远。”
“然后就把鞋砸了?”时闻钦说。
时佳羽用手指比了个小小的缝儿:“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他要跑,我就砸了。”
“今天是你走运,从跳桥跳下去,地上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如果刚好有个石头,你想过你的脚么?天桥那么高,你确定你能看清楚地面?”
时佳羽不敢吭声,她看不清。
“穿细高跟鞋在楼梯上狂奔,你也不怕崴了脚。”
时闻钦伸出一只手:“喜欢掰手腕?来,咱俩玩一局。”
开玩笑,时佳羽立刻摇头,时闻钦看起来清瘦,像个弱不禁风的书生,实则学武术比她还多六年。
“为什么不比?”时闻钦问。
时佳羽实话实说:“赢不了你。”
“你认识我,能判断我的水平,所以不动手,”时闻钦问:“可你如果不认识我,只看外表,你会觉得你打不赢我么?”
时佳羽踌躇,练过和没练过的人天壤之别,细看肯定能看出来,但如果情急之下,离得再远些,就不好说了。
“今天为什么和警察掰手腕?因为他们劝你不要擅自行动,等警察到了再抓变态?你觉得他们说不定都不如你,不服气,要试试?”
“……”要不要猜得这么准。
时佳羽艰难地恭维:“料事如神。”
时闻钦又问:“假如今天这个变态,带了刀呢?”
时佳羽小声说:“这不是没带么……”
时闻钦缄默地看着时佳羽。他不说话时很有气势,压迫感扑面而来。时佳羽投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这样了。”
时闻钦叹气,走到时佳羽面前,给了她一个拥抱,揉了把时佳羽的头发,“没生你的气。行了,不说你了。”
时闻钦松开她,拉开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纸袋,是一块满天星钻表。
时闻钦点点纸袋:“见义勇为的奖励。”作为家人,时闻钦不愿看时佳羽冒险,作为居民,见义勇为的人需要被奖励。
时佳羽将表戴在手腕上,长度刚好,很配她今天的裙子。
时闻钦打量她的神色,知道买对了,合她的审美,“折腾一天了,早点睡吧,晚安。”
时佳羽正在欣赏她的新表,“晚安。”
“对了,”时闻钦想起一件事,“今天燕城银行的刘总给我打电话,说你今天下午预约了取款业务,要取出你在燕城银行的全部存款,他们行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