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嘉嘉,她肯定也不知道我知道了吧,可我好像回应过她,糟,大意了,到时还是耍把戏吧。”
无数个念头闪过余年年的心间,表情生动活泼得不得了,风齐霁又好奇地凑近了些。
“碰,”
头撞在了屏幕上,屏幕发出悲鸣,不会要被换岗了吧。可那个男人头都不揉,还是继续痴痴地看着。
好的,上班平安。
“年年,到底在高兴什么。”
低沉的笑声在胸腔里闷闷地响着。
望着那人像是吃了糖的小孩,伴着笑容入睡,风齐霁的笑声消失了。
不知想到什么,他突然拿起打火机点上一只雪茄,这么久也就昨天没有抽过。
烟雾弥漫,令人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寂寥。
好半晌,一句有些轻飘飘却重的吓人的话,才划破雾幕可令人窥见他的神色,像是被抛弃很久了。
“年年,是因为他吗?”
被抛弃太久了,他真的害怕了。
烟雾再次笼上,他像是被关在雾里,一直令人看不见,只能永远地守在独属于他的孤岛。
窒息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