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们需要商讨对策。对吧,阿辞。”
姜宁挑眉瞅了眼晏修辞,发现他正双手交叉着环顾着四周。
神色有些凝重,姜宁有些疑惑,走过去探脑问:“怎么了,难道是这里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被眼前突然蹦出的人脸注视,晏修辞停止了环视四周,点头称是。
“确实不对劲,若是没错这里先前应当举办过祭祀活动吧,灵力应当很充沛,但如今荒芜杂草丛生,看起来像是被吸干了所有的灵力。”
晏修辞又回头对着被她注视着有些局促的李薇道:“李姑娘,那些邪修怕是不止掳走你们当炉鼎这么简单吧?”
他知道一些邪修修炼这种淫邪之法,一般往往选择有些灵力的女修,那样对他们更有益,李薇一个普通凡人毫无灵力应当不该遭受这些。
他早在踏入这里之时,便发觉此处就像被夺走了原先所有的灵力一般,了无生气,这种秘法像极了从前他在魔域见过的以人血献祭的血魔大法。
“我虽不知晓晏公子说的是什么,但我只知道那些人一晚上带走一个女子,便再也没回来过。”
李薇想起那些哀嚎就感到浑身发麻,她因着刚被抓进去还未到她就跑了出来,对其他的一无所知。
“那些女子没回来,就连尸体也没有吗?”
姜宁也听出了李薇话中怪异,若是只是炉鼎采补,不会一日便消失。
李薇表示未曾见过,仿佛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般。
在那狭窄的角落,大部分人都蜷缩聚在一团,毫无生气地等待死亡。
那种已知自我结局的死寂困囿着所有人,就如同提线玩偶一般,被人扯出去。
闻此,饶是姜宁也不禁后悔没有将先前的男修千刀万剐,她想过那些女子的处境并不好,却在彻底知晓后还是惊骇。
连最后的体面也没有,任人宰割,如此凄惨。
她们平白无故遭受此灾,本该有自我的人生,怎会衣衫凌乱,为了一线生机也要不停地奔跑?
如晏修辞所料,正是他想的那种邪修功法,他来到了姜宁身边,低声轻语。
“此事可能需要你的宗门相助了,凭我们俩人之力行不了。”
需要隐藏实力的他,选择积极寻求外援的帮助。
“连你也不行吗?”
经过刚刚杀邪修一事,姜宁对晏修辞强悍的实力十分相信,若没有他,她不会轻易斩下邪修的头颅。她还以为自己捡到了人型外挂,没想到这外挂居然也不行了?
“阿宁,你当我是什么?一个修仙界大能吗?刚刚不过是侥幸罢了,那雷符是我先辈赠与我护身的,我可没这么大本事。”
晏修辞对她那无比的自信感到失笑,“而且我现如今不过才两百余岁,哪有那么强悍的实力。”
“什么,你两百多岁了?”
相比晏修辞的实力多少,姜宁明显对他的年龄更感兴趣,不自觉上升的音量,大喊道。
“两百余岁怎么了?”
见姜宁如此震惊反应,他还以为自己的年龄有何不妥,修仙界人均长寿,他这个岁数算年轻的吧。
他不知,姜宁在心里默默流泪。自己捡来的美男竟是个祖宗级别的,难道修仙界不能看脸辩年龄吗?再又想到她那玉树临风得到师兄们,突然也怀疑他们的年龄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以后同你说话有了些负担。”
毕竟面对长辈,哪怕这张脸再如何得俊,她也不敢再插科打诨了。
晏修辞却晃头表示不能理解,这和他的年龄有什么关系?
“不知阿宁今年芳龄几许?”问出了自我心中的疑惑。
被问的姜宁抬头望天,尴尬地轻声道“今年二十又四。”
得知晏修辞的瞬间一噎,貌似自己是被嫌弃老了,沉默不语地扭头盯着昏暗的墙壁。
将两人的举动瞧的一清二楚的李薇,很想捂嘴窃笑,顾忌两人救命恩人的面子,强压嘴角。没想到,姜姑娘与晏公子竟相差这么大。
实话实说的姜宁见状,窘迫地摸了摸鼻头,到底是想起了正事,看来卷王101之前对晏修辞的评价还是有误的。
真搞不懂它这个系统有什么用,关键时刻就消失,就会颁布任务逼迫自己修炼。
既然要联系宗门,她将自己的神识探入乾坤袋之中,从一堆凌乱的物件中,才找到陆时舟赠与她的通讯法宝。
圆滚滚地同她前世的化妆镜一般,往上面注入一道灵力,就能联系到她的大师兄和二师兄。
不过从未使用过的她,拿着它仔细地端详,作为一个只接收过池宥礼的疯狂打入的人,她要从记忆的脑海翻找有关这一法宝的使用说明。
还真让她忆起了,双指凌空画了一个“s”注入一股灵力到其中,内心喊着她二师兄的名字。
不过片刻,法宝闪亮,她那骚包二师兄一团的靓丽头发就率先浮现了。
“小师妹,小师妹,找我什么事啊?咦,你那边怎么这么暗,你旁边是谁?怎么看着有些眼熟?我去,那不是晏修辞吗?你怎么又和他在一起?这才多久啊,小师妹。”
池宥礼的声音响起就没有停下,他一连串的提问在寂静的房内闯荡。
后悔拨通这个通讯的姜宁,很想一把切断,让世界重回寂静。
但到底有事求人,她压制住自己暗动的手,吐口气缓慢说道。
“二师兄,你师妹我现在遇到了一些麻烦,我们需要宗门的帮助,这花落村有邪修掳走了许多女子,那邪修还挺厉害的,我想让你派点人过来。”
“什么!邪修?”
池宥礼在他师妹面前从未掩饰自己一惊一乍的本性,“小师妹,你可别一个人去,等我前去通知何长老后,就过来帮你。”
对自己师妹水平充分了解的池宥礼急忙劝道。
“好,师兄,我的位置你应当能查到吧,那我就在这等你们了,师兄再见。”
不想在听见二师兄的声音的姜宁,利落地切断了通讯。
“我二师兄,性子就这般跳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