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小笼包在哪买的？她明天让陈源带。
在前排听见的陈源耷拉眼皮：“……”
还是问到了。
北城著名的某家联名包子铺。
一天就做那么多量。
最近的一家店都远，还不一定能抢到。
——念头打消。
晚上放学回去，盛降跟陈源说他俩今天点外卖吃吧，那两个人跑去吃喜酒了，你想吃什么。
张茂在旁边听见，自发自恋的问：“啊？你们问我吃什么？？”
陈源想解释，盛降不让她解释，张茂主动说：“我想吃你们家的烧烤。”
盛降带陈源到学校车棚停下，他手里有个电动自行车的钥匙。
从同学手上借的。
男人至死爱车，无论是不是宝马，电动自行车也爱的盛降要骑车带陈源一块回去。
张茂陪他们骑车。不怪张茂跟陈源好，不论你说什么话，陈源其实都会搭理。
他跟陈源念叨，说前天还吃你家烧烤的外卖了。
你爸越来越厉害了啊，之前还说不搞外卖，现在结合了平台送外卖，是不是钱越赚越多了？
陈源点头：“就是又忙了，店里在招人。”
话音刚落，一个安全帽戴在陈源脑袋上，学校附近抓交通比较严，头盔不能少。
陈源被戴的鼻子痛了一下。
因为外面太冷冻着了鼻子，现在比较脆弱。
使得连带着头盔里露眼的眼睛一皱。
盛降又给她把帽子拿下来，问：“咋了？”
张茂喊：“你砸她脸了，谁他妈这么戴帽子的？”
盛降嘴毒：“我砸什么了，盔这么大，她头大？”
陈源：“……”
但盛降仔细看着陈源，说时也在琢磨哪弄疼她了。最后捏捏她鼻子晃晃。
那大拇指和食指捏在她鼻子上触感很大，陈源耳朵登时红透。
可盛降和张茂谁也没注意。
冬天天黑的很快，一黑得快，就想早回家，大批同学每回下楼回家都比夏天每一回快。
盛降以为“安抚”好了，再给陈源戴上。
“……”
陈源受不了的抬起手，抱着头盔要后退时，头盔已经“砸”她头顶戴好了。
……头盔确实大。
露出两只眼，陈源没从剧烈的心跳中回过神。盛降笑：“小单眼皮。”
陈源：“……”
张茂：“你眼睛也不大。”
盛降：“你眼睛也不大。”
张茂：“你眼睛贼拉小。”
盛降戴好头盔，头盔黑色的，跟戴摩托车头盔似的，那瘦窄的电动自行车不怎么配他。
他坐在电动自行车上让陈源上车。
张茂骑旁边的共享单车。
——有点像拐。
因为能进校说明进校是骑过来的，这下这人又要重新找辆单车骑回去……
死循环。
恐怖。
可能最后有个人会没车回家。
盛降骑着骑着跟陈源乐：“等会要有交警查咱们，你说你十二岁，一米六是现在孩子都能长。”
陈源：“……”
张茂乐，乐的发癫，骑的车龙头摇摇晃晃：“卧槽你是不是在歧视我们陈源儿？”
十二岁都一米六，我们陈源高一一米六。
张茂煽风点火：“源，你哥说你矮。”
盛降：“我没说。”
陈源双手扶着车座杆，不知道怎么说的没说话。
张茂咋咋唬唬：“你就这意思。”
盛降：“我不是。”
张茂：“哎呦。我没有我不是，多经典的否认。源你哥就是一渣男！”
盛降：“……我要对陈源干什么那不叫渣男叫禽兽，老子现在给你表演个霸凌。”
张茂：“……”
大爷把车停下来了。
陈源：“……”
张茂在他旁边开始猛蹬车。
往前猛冲刺！
冲出去好一截！
盛降慢条斯理才继续骑。世界安静下来。盛降问陈源：“晚上你想吃什么？”
盛降有时真会比他一帮兄弟全加起来都要稳重。
张茂在老前面反应过来了，停下车，气喘吁吁回头！
两兄妹越离他近越能看到他脸上的“愤怒”！
两兄妹欺骗他感情！
陈源呐呐：“我也想吃烧烤。”
盛降：“……”
盛降问：“早上周行舟送你吃的小笼包好吃吗？”
陈源一愣，回：“好吃。”
“那我们晚上点这家的蟹黄包？晚上有蟹黄包。”
陈源藏下许多许多讶异，哑声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