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脑瓜疼全身疼!还是我最讨厌的雄性的气味啊!!”
“朱利!”绘麻连忙小跑过来,把忬脸上的“挂饰”摘掉,“别揪姐姐的头发。”
“就是就是。”忬立马附和起来,悄悄扯了扯朱利的大尾巴,趁机报复,“还是小绘麻心疼我。”
手里的松鼠貌似还有要开口的趋势,绘麻环住朱利,捂住它的嘴巴,转而抬头俏皮地笑问道:“姐姐……你真的和别人过夜了吗?”
忬也不瞒着,坦然地点点头:“是哦。”
“那……”绘麻领着忬往客厅走,忍不住八卦一句,“是上次我见到的哥哥吗?”
……绘麻见到的哥哥?
忬仔细回忆着之前有没有带她见过要,可想来想去好像也只带她见过雅臣。
如果说“不是那个哥哥”……
之后肯定少不了一顿苦恼的追问。
“嗯,是他。”于是为了避免麻烦,忬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一个谎。
“哇哦。”绘麻小小惊叹一声,想象着雅臣与自家姐姐走在一起的画面,那可真是郎才女貌。
她已经开始期待喝姐姐的喜酒了!
“唔唔唔!”被捂住嘴的朱利还在疯狂挣扎。
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可能是因为莫名有种养了几年的女儿忽然被猪拱了的感觉。
关键是那头猪还是它最讨厌的十二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