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五点钟我开车咱们自驾去。沈哥你负责搞到刘文清的照片和住址,东子你负责搞些对讲机化妆之类的东西。”
三个人又敲定了细节,便一块吃了饭散去。
……
赵银凤天还没亮就惊醒了,她艰难的起身想喝水,挪了办天才坐在床边,她感觉腿肿得更厉害了,自己坐在床边揉着揉着,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落。
她低声哭泣道:“都怪你,平时为什么要把我照顾的那么好,害得我都不能自理了。呜……”
“老公,宝宝们很乖的,你不要惦记我们,你要好好吃饭等着我们娘仨回去,如果回去你瘦的不成人样儿了,我就再也不理你了,呜呜呜……”
“刘文清昨天竟然把他家的小姨找过来看管我,她可坏透了……我没跟你说过吧?以前在刘文清家她可没少磨挫我,那时我敬她是长辈处处忍让,可如今她在我眼里算什么啊,我才不惯她,你没看到昨天我把她气成啥样儿了,差点拿扫帚打我,你老婆厉害吧?所以你放宽心,我不会随便让人欺负的……”
“呜呜呜……可是老公,她见我不听话,昨晚竟然连饭都没有给我吃,还把茶水收起来,连厨房门也锁了……”
“呜……我好饿啊!老公,你在哪儿啊……我又骗你了,我一点也不好,我喝了卫生间的生水,宝宝们会不会有事啊?可我太渴了,呜……你为什么还不来救我,我快要顶不住了,呜呜呜……”
睡在隔壁的吴英被吵醒了,她起身一阵心烦,推开门骂道:“哭哭哭!一大早上的吵得人不得安宁,要不是文清喜欢你,护着你,就凭你肚子里的野种,我早就修理你了。”
赵银凤收了声,厌恶地瞪了她一眼,侧身又躺回床上。
吴英见她没像昨天那样和自己顶嘴冷笑道:“不挺有骨气的吗?饿一顿老实了吧!醒了就起来自己做吃的去,还想要我伺候你,哪儿来的脸呢!我警告你,文清来了你别瞎说,如果乱嚼舌根,你就别想要你肚子里的孩子了。”
赵银凤见她骂够出去了,才艰难的起身去厨房做吃的,为了孩子,她提醒自己要坚强,吃好饭保存体力,再找机会逃走。
在这间房的对面房屋里,刘文清正对一个长相亮丽的女人吩咐着,“管好你的嘴,扮演好你的角色,钱会按时打入你的帐户。外面盯稍的人你不用理会,只负责和我秀恩爱就好了。”
女人拿出手机,看着上面刚到帐的两万块,高兴地应声道:“放心吧老板,我可是演员出身,虽然是个小透明,可演技还是有的,绝不会让他们看出端倪。”
“最好如此,如果出了差错,我是不会手软的。”刘文清说完由她挎着自己的胳膊推开门走了出去。
他知道暗处有许多人盯着自己,他忍着暂时不去对面看她,由小姨照看着她,应该没事吧。
是的,他早就买了这层的两户,一户落在了小姨名下,一户落在他名下,等她生了孩子,过几个月没人再盯着寻找她,他会带着她远渡海外,开始另一种人生。
……
莫府里,莫少峰强制自己吃了早饭,然后拿出手机打给王局,“王叔,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刘文清昨天去了疗养院看了她母亲,别的地方没去,我估计是他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两年除了最初的纠缠,后面的一年多他始终没有出现过。电话监听也没有什么发现,今天趁他去公司,再派人潜入他的家里查探一下。”
莫少峰听了心里难受,低声说道:“王叔,您费心了。”
挂了电话,他对食不下咽的父母道:“爸,妈,你们好好吃饭,我出去再想想办法。爸,你今天去公司吧,有事直接处理,别给我打电话。”
莫启东起身回道:“好,爸这就去,你那儿有什么消息要及时告诉家里。”
莫少峰点了点头,开车去找谢辞。
进了总裁室,谢辞拉过他抱了抱,拍了拍他的肩膀,莫少峰推开他挺直脊背道:“哥,我不信她会出事,她一定在等着我去救她,我还不能倒下。”
“是,会没事的,你忘了咱二丫儿的锦鲤体质啦?坚强点峰子,她一定在等你!”
“她姐那里……你……”
谢辞道:“这么大的事,要怎么瞒啊,昨晚我告诉她了,哭了一晚上,今天我妈在家陪着她。岳父岳母那儿,你考虑好什么时候告诉二老吗?”
莫少峰没有说话,他坐下来靠向沙发背,用手揉了揉额头,那里疼得似要炸了。
谢辞来到他背后,伸手帮他按着太阳穴,想使他缓解一下。
“明天我过去,亲自上门说吧,如果救不回凤宝儿,我会陪他们一条命的,往后的日子没了她,我还活个什么劲啊!”莫少峰的声音低低的,听着似没有起伏,可谢辞感觉到了指尖的湿润。
失踪的是他的老婆和未出世的两个孩子,他的心该有多疼!谢辞感到指下的泪水越来越多,心也揪着疼,他没有再劝,他想让他发泄出来……
“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我不在了,帮我好好照顾我家里吧,再没有她的消息,我会死的,真的!两天了,我没办法入睡。”
“我只要一闭上眼就会想起她那天给孩子起小名的样子,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幸福。”
“我只要一闭上眼耳边就会传来她的求救声,一声一声的如刀子般剜着我的心……”
“哥,我那天不去上班就好了,我说过要宠她一辈子的,这才几天啊?”
“她晚上睡觉需要人帮她翻身,否则她根本无法入睡。她晚上要起夜五回,没有人扶着她,她扛着肚子根本起不来。她爱干净,每晚都要洗澡,没人帮她,她连腰都弯不了……”
“呜……有什么冲我来,欺负她们母子干什么啊……”
谢辞揽着他的头,看他像个孩童般哭得伤心欲绝,哭累了又沉沉睡去,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小心地把他放平在沙发上,又脱下外套搭在他身上,才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他拿出手机,给薛莺莺打了过去,“喂,阿姨,峰子发泄过已经睡了,嗯,我会看好他,您也注意好身体,明天我和州子陪他一起过去,好,您等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