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秋蒲歌>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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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2 / 3)

偷袭不成,双方激烈斡旋,任凭乌恩刀法再好也抵不过身经百战所向披靡的宗溯。

高低已见分晓,乌恩被打得落花流水,明明可以一击致命,可宗溯偏偏要她遍体鳞伤毫无还击能力,最后如一摊烂泥恹恹地倒在地上。

两门之隔,门外值守的侍卒听到动静徘徊不前,传铃未响不敢贸闯只好敲门问安,无人回应。

看宗溯毫发未损秋英默默松一口气,同时也为自己的妇人之仁与单纯无知感到羞愧。

人心难测,识人不明差点酿成大祸。

宗溯将刀放至案上,大气不喘得看向已受惊石化的秋英,招手示意靠前。

秋英乖乖过去,因愧疚紧张结巴道:“我……我……”

宗溯混不在乎,状若亲昵地摸头安慰。

里面迟迟没有回应,侍卒再次敲门。

“进!”里面人终于发话

这时,乌恩因失血过多双眼无神,听有人进来,突然憋住最后一丝气力,愤然爬起,拔下发簪朝着黑影的方向不管不顾疯似地狠刺下去。

宗溯余光一晃,反应迅速将秋英紧紧揽在怀中,侧身抬脚狠踢过去,金舄带风随着一股猛力,人应声撞到案上,宗溯厌恶至极,捂住秋英的眼睛,单手提刀随着一声刺耳尖叫,刀起刀落稳准狠得穿过乌恩拿簪的手掌,血溅于碗将茶水染红,刀尖滴血刺透案木,一只手被严丝合缝地钉在案板上,血流成股。

推门而入的几个侍卒彻底看傻眼,一男二女,一个搂在怀里,一个俯在案上,屋里血迹斑驳似有杀气,再往后看内室咋还冒着氤氲的热气。

这……

这场面怎么看都有点惊悚诡异。

几人跟门柱子一样傻立在那不敢言语,宗溯怒不可遏:“还不赶紧收拾干净,将人拉出去审!”

宗溯之所以没有杀她绝不是什么善心大发,一是为顺藤摸瓜,二是不让秋英看到血腥残暴的一幕。

待秋英缓过劲,睁开眼人已被拖出去,余光不经意看到宗溯袖管渗出血迹,起初以为不是他的,越来越明显才觉不太对劲儿。

宗溯松开她,手捂住胳膊没有表露任何不适,轻描淡写道:“被簪子划了一道,无碍。”

不知是余惊未消,还是心堵难受,泪眼婆娑忍不住想哭。

后来军仕看过伤,敷药包扎亦说无大碍,秋英一颗心才落地踏实。

明明豁了一道大口子,血淋淋瞧着都疼,可他跟没事人一样,上药清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秋英只觉得心揪成一团,仿佛伤得是自己,若不是他护着,那最后一下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众人散去,秋英坐到榻沿,愧疚沮丧:“都怪我掉以轻心,一点防备也无。”

宗溯斜靠软衾皱眉打量,撇嘴挖苦:“你眼力确实不佳,看走眼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原本心存感念被他一盆冷水浇得心凉,说话拐弯抹角暗暗讽刺,一气之下噌地站起。

宗溯伸手去拉,一不小心扯动伤口,嘶地一声嘴角轻抽。

秋英赶紧探身查看伤处,柔声嗔怪:“疼还强忍!”

宗溯坐直身子,对刚才的事情绝口不提,丝毫没有埋怨之意,手亲昵地搭在她肩头,嬉皮笑脸:“堂堂七尺男儿战场上摸爬滚打,区区小伤孤忍得住,就是……有一处忍不了。”

说着,去抓她的手强行往下带。

秋英手似被烫了一下,憋着劲往回缩。

“又不是没看过碰过,忘了那夜累得哭唧唧……”

“不许说!”秋英抬手打他,小拳头打在他心口窝上,软软麻麻的。

宗溯已急不可耐,一抬腿俯身将她压制,低头亲她。

秋英忙制止:“你的伤。”

“不耽搁办事!”

挣扎无用秋英将人揽住,尽量避开伤处。

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住不动,弄得秋英不知所措。

“再不洗,汤就凉透了。”

他歪身侧卧,懒洋洋地好心提醒。

秋英恍然想起这事,可此时他人在这儿定不自在,忙催他出去,没想到竟爽快答应。

仰躺在浴桶里身心放松,仿佛置身于一片浩瀚汪洋,整个人都漂浮起来,四周寂静,偶闻兵卒列队齐刷刷地步履声,檀香袅袅,熟悉的味道让人心旷神怡。

本想快洗快出许是太过疲乏困倦,人倚桶壁不知不觉打起瞌睡。

心神涣散,感受水波荡漾轻触肌肤,流淌滑动像一双温柔的手徘徊游走。

柳眉微骤长睫轻颤如羽,额角的水珠顺脸颊滑落,擦过瓷白的鹅颈一路跌宕起伏悄然入水,烛光摇曳生姿洒落在饱满的额,挺翘的鼻,光洁的肩头,留下惑人的阴影……

头顶上方笼罩一片黑影不声不响,屹立不动,尽情地欣赏这香艳旖旎的画面,不忍惊扰又忍不住靠近。

浓重温热的气息骤然扑面,水中人睡眼迷离,于刹那倒对上那双内勾外扬黑白分明的乌眸。

冷不丁吓一跳,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沉,臂膀被从后面圈住。

“再不出怕是要泡肤囊了。”头顶传来男子慵懒随意的声音。

秋英彻底清醒,侧身躲避伸手摸衣,背对他还没来得及责备,就听他俯身凑近,故意低声说道“你这引诱人的法子有些老套。”见秋英慌乱无措,又戏谑道:“不过……孤很是受用。”

落在后背的手穿过腋下在胸脯上轻佻地摸了一把。

“孟浪!”秋英脸热心跳,不顾彼此身份推斥

宗溯不恼反笑:“慢慢习惯。”嘴唇擦过耳廓落于湿漉漉的乌发,闭眸吸气,清新淡雅的体香仿佛置身毓林花海,让人欲罢不能。

秋英想起长青宫那夜他气冲冲撞门而入,气势凛然完全不顾男女大防,声色俱厉咄咄逼人,彼时是心无旁骛还是故作镇定犹未可知。

似曾相识的场景重现,言行暧昧放浪欲望呼之欲出,不禁腹诽男人都是见色起意的大尾巴狼。

宗溯突然放手阔步向外走去,推门不知说句啥,又急匆匆地折回。

趁这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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