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一项奖励,若有想就此收手拿了东西而去,也是可以,但若继续挑战,每成功一关,奖励便丰厚一倍;但若失败,奖励便就此清空。且凡挑战过的不可二次登台。”
段佑恒赞许:“如此人们就得好好掂量掂量,既不可轻率上台也不可犹豫不决。刘公子是个人才。”
罗嘉峪看着擂台:“刘公子年年如此,说来,前几年他这擂台声明不显时我还在琴这一关里当过擂主。几年后他这擂台越发显著,我也就辞了。”
封泽:“你当擂主?那这一关还有人通过吗?”
嘉峪回想一下:“有的,不多,其实我放低标准了,许多人过了我这关,反而折在武关。”
“武关擂主是谁?”
“当年是陈千言,这两年我没怎么出来看灯就不知道了。”
罗嘉峪本不想多留,只因不想给刘公子看见,产生牵扯,但见其他人都很心奇的厉害,也就没说什么,留下来一同看了,等着开场。
刘诉卿真乃神人,区区一个上元节的助兴擂台,被他装饰的绚丽非常,彩带绸缎自不必多说,居然还有镀金一般的灯笼和蜡台,连给每位挑战失败者送的灯笼都是玉柄绸面金边的。
时辰一到,擂台开始,和以往一样,由人宣布一遍规则,然后一一揭示六位擂主身份。
第十二关,琴,擂主乃长安名声在外的伶人,谢悠兰。
第十三关,武或舞,武擂主乃陈千言。舞擂主乃一长安名伶,徐秀。
第十四关,诗,擂主居然是武玄霜。
第十五关,画,擂主是长安有名才子,杨端茹。
第十六关,棋,擂主乃商会成员席王家公子。
罗嘉峪心里诧异:从没听说武玄霜来当过擂主,怎么今年就能这般屈尊?应该不会是刘家的面子吧?
其他人都抱臂看好戏,苏昙注意力全在琴关的擂主上。段佑恒注意力全在诗关擂主上。洛扎注意力全在舞关擂主上。封泽注意力全在武关擂主上。至于清原,她的注意力全在段佑恒身上。
刘家擂台办的有模有样,年年都是上元节长安城里最吸引人的项目,今年也不例外。
开场没多久,已经有不少人上去了,但刘家请的擂主也是有真本事在身的,第一人败在武,第二人败在画,第三人败在诗。无一人走到最后。
苏昙问她:“我看那挑战失败者人手一盏的花灯也做工不凡,刘公子弄这么个擂台,是为了什么?”
“跟扬州杨小姐办擂台用意差不多吧,积攒人气。刘家发家早,在罗家还没来长安时就兴起了,站了武家的队也是情理之中,但是武家一脉向来民心不如罗家,刘公子这是在为自己铺路。”
“所以,武小姐和陈公子当擂主也就不足为奇了。”
洛扎看的目不转睛:“罗姐姐,这个舞关的擂主长的真漂亮,舞跳的也好。”
嘉峪故意逗她:“是吗?那你觉得你和她想比谁跳的更好?”
洛扎毫不谦虚:“当然是我。”
众人都是一乐,连封泽和段佑恒都忍俊不禁。
苏昙笑完,替洛扎说话:“我也认同,在扬州我见过洛扎跳舞,虽说是西域舞看不大明白,但是舞理相通,洛扎能够叫一群扬州人看的叹为观止,便足以说明。”
“而且”,她话锋一转,“舞,当讲究形美、意美、韵美。擂主身形虽美却因太过瘦弱在力道上就差了一些,意境虽足但韵味却是大大不如。”
洛扎只是自己自信,没想到苏昙居然这般有理有据,一时间万般崇尚她们文采出众的人,就势问道:“苏姐姐,你方才一直在看琴关擂主,那你觉得她的琴技和你相比谁高谁低?”
说自己时苏昙就不太好意思了,抿嘴一笑,没有说话。
嘉峪最有发言权,她直言道:“自然是阿昙。这位名伶琴技也是上佳,但缺了层气势,苏昙的琴技比她有过之而无不及。”
嘉峪说完又问段佑恒,本来他们里面,段佑恒并不以诗词见长,但优秀的人就是缺什么补什么。
段佑恒:“我这个毫无疑问,自然是武小姐更强一些。”
大家都看向封泽,封泽道:“我这个却是有些意外。”
清原:“难不成陈公子武功在你之上?”
“那倒没有,只是他武功能有这般高,我也是实在没想到。”
其他人:“……”
有这么夸自己的吗?
嘉峪看他得意的模样,出言反驳:“长安城天子脚下,卧虎藏龙,说不定是陈公子刚才点到为止,没有展现出真正的实力。”
封泽抱着臂极其自信道:“你觉得可能吗?”
罗嘉峪:“……”
确实不可能。
倒不是说陈千言一定没留手,而是说武功高强者看不如自己的人的比试时,是一目了然的。反而两者相差过大时,会不易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