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安又受到了冲击,他还是第一次见找个年龄段的女孩子把生意和钱说的这么平淡。
他想了想说到:“跟我来,我知道一个地方。”
状元街的拐角口,许清欢站在每天要路过地方,看着杭安手指的方向不免疑惑:“你你会跟我介绍这里吧?”
每天三点半起床,五点半到城里。
许清欢无数次的路过这个两层欧式小房子,但也只是看一眼并且避而远之,从未有过想进去的意愿。
她感觉哪里的东西太贵,不适合温饱线挣扎的自己,即便是价格没有想象中的贵,许清欢也不愿意去。
“对,我的房子。”杭安没看出身边人的不自在,极其兴奋的介绍到:“前几个月盘下来的,请的我的大学同学设计的。”
“也就是咱俩关系好,要是别人我连给他们看都不给的。”
外面的是高贵典雅,里面更是富丽堂皇,许清欢硬着头皮看去,大彩电,台式风扇真皮沙发,哪像个铺子反倒是个家。
许清欢心动了。
随即,许清欢捂着钱包摇头:“啊,这个太贵了 ,我没那么多钱的。”
“我要选的是那种小铺子。”许清欢把要求说的更加明白:“租金不贵的小院子。”
杭安以为许清欢在价格,大发善心:“不贵,你一个月给我十块钱就行。”
许清欢心梗觉得跟人说不明白,于是摊开到:“十块钱也很贵,我们能付得起,但是收益会很低。”
“这个店面你花了很多心思,我没脸去占你便宜。”
杭安刚想解释,却被许清欢拦住:“最主要的一点,我们的生意是街边小吃,不值钱的玩意,跟这的大彩电联系不上。”
“喜欢吃豆腐的人不会进看起来就很贵的地方。我们的口碑也会受影响。”
四目相对,许清欢一脸坦然。杭安从刚开始的震惊变成萎靡不振。
但没多久,杭安就振作起来:“还有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
街道往里走,有个荒废的瓦房,旁边两家是火爆的小笼包和面条摊子,许清欢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这个能转出来吗,租金多少,我要跟家里商量一下。”
“这个是我爷爷的老地方,多少年没人住了。”杭安沉默了一下:“房租不用给了,有人能看着房子就行。”
上午九点多,早摊上的人都走的差不多,附件的店家都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家睡觉,许清欢走进长满野草的小院满心的都是她的商业版图。
一步一步用脚丈量着,三十平的院子将会是她发迹的地方。
时间还早,气温还没上来,穿过街道经过人群的吹过野草也吹过许清欢的面颊,杭安的心亦被微风轻轻拂过。
“今天我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失败。”杭安一脸的挫败,丢掉儒雅和风度一屁股坐在地上:“不瞒你说,这几天我都没敢出门。”
“许清欢,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看着神情萎靡的的男人,许清欢摇摇头:“怎么会,人都有个成长过程吗。”
许清欢没看懂杭安眼里的异样,她眼里只有生意和赚钱。
累死累活算着帐的顾怀远看见许清欢跟一个男的有说有笑的回来,心里的火气腾的一下子起来。
他的眼睛冒着火,愤怒的砸向许清欢,但被许清欢轻轻一瞥又咽了下去。
回去的路上,顾怀远委屈的旁敲侧击:“那个男的是你喜欢的人?”
“嗯。”许清欢拍了下顾怀远的脑袋:“什么东西。”
突然许清欢高声道:“顾怀远你给我好好学习,少早恋啊。”
顾老爷子闻言用烟杆敲着顾怀远的脑袋:“就是,敢搞这些老子打断你的腿。给我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
谈到学习,顾怀远更是满腹委屈:“爸,咱们镇上就没人能考上大学,您就别想了,我能考上高中就是咱祖坟里冒青烟。”
许清欢大吃一惊,顾怀远小的时候也这么野啊。
“考不上打断你的腿。”老爷子凶巴巴的骂人,扭头和善跟许清欢商量:“清欢,咱现在有钱了,你年纪还小,我找找人你也去读书。”
许清欢敬谢不敏:“不了爷爷,我打算做生意大发财,今天看了个铺面,过几天农忙,我想先自己在城里开铺子。等农忙过去你们也跟着过来,这样不仅顾上农忙也不耽误挣钱。”
“就是你们会辛苦一点。”
开铺子是大事,原本以为会召开家庭大会表决,谁知道回去的路上老太太就拍板支持了。
“清欢,房租多少也得给人家。”老太太拿着一沓小零钱:“钱是不多,你跟人家说,等咱们有了钱再给他补。”
对于挣钱的事,老太太的行动力出奇的快,第二天就已经在院子里拔草了,许清欢也忙着置办东西。
一大家子的好处就是有事都能帮个忙,夜里顾老大送来了砖瓦和施工队,等第三天许清欢在来时,原本满是野草的院子露出大地的模样,坍塌的墙头彻底换了模样,红色的砖墙被垒起,逐渐露出房子的雏形,许清欢站在不远处,干净更大了。
等到了第五天,房子彻底被盖好了,靠街装修成了厨房,墙体上半层换成了可推拉的玻璃,设立了三个窗口,客人能清楚的看到制作过程,干净又卫生。
三个售卖的窗口还能避免拥挤,扩大销售。
从售卖口往上面看,那挂着大红色新鲜“顾氏香煎豆腐”的匾额。
许清欢久久的盯着,内心感慨万千。
房子的一侧留了小门,进来就是座椅,越往里走空间越大,里面也全摆满了座椅,不像从前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而接下来,许清欢要扩大市场,她准备做更多的东西。
老爷子坐一脸欣慰在置办齐全的厅堂里抽着旱烟,他看向许清欢说到:“活了快六十年了,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能有个铺子。”
对着厨房一阵好奇,老太太也忍不住内心的激动擦着眼泪:“年轻的时候在大城市给别人打工,看老板的脸色。”
“虽然咱们早就不缺吃喝,但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