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你只管说来,要有什么委屈还怕娘娘不给你做主吗?”
绿萼这副模样被人看着,也觉难堪,又深知越贵妃的性子,抽抽噎噎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
“奴婢本来在前殿盘查,方才那小宫女便来叫奴婢,说是廖家姑娘出了什么事娘娘有吩咐,奴婢想着,想着娘娘先前生气,以为您有什么安排,便没多想跟着她来,刚进屋就被迷晕过去,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娘娘——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奴婢是被人陷害的啊娘娘——”
绿萼说着,又是一阵哭叫,越贵妃听出了门道,知道事情应该是出在那个宫女身上,但脚边的女人还想着攀缠她,哭叫不休的,实在惹人厌烦。
“来人,先将她带下去看押起来。”
那边小宫女却一反常态,抱着身上衣物靠在墙边,冷眼看着绿萼将事情都说清楚。
越贵妃看见她,气的冷笑出声:“你到乖觉,知晓逃不过,以为捏着什么把柄便不将本宫放在眼里吗?”
这人坏她大事,还敢算计承儿,难不成是跟那廖文茵串通——
还未等她想清楚什么关键,外头传来慌张声音。
“长公主,这里头,这里头不能进——”
越贵妃惊愕回头,长公主怎么会来这?
顾不得许多,她回头叫严嬷嬷带着人将这几人好好看守着,不许她们发出声音,自己则是迎出去。
要应付这位汝宁长公主,越贵妃向来是头疼。
这位公主乃是先皇膝下最受宠的女儿,既嫡又长,虽与今上不是一母同胞,但永晟帝对这位幼时对他颇为照顾的长姐很是尊敬。
先皇去得急,还未来得及为她定下婚约,永晟帝初承大统根基不稳,也是汝宁长公主甘愿以自身婚事下嫁成郢侯府,以拉拢朝中老臣一派,为此,永晟帝对她更添愧疚之心。
昌宁郡主是什么性子,长公主只是更有过之而无不及,向来是看不上越贵妃的。
“公主怎么到这边来了?可是喝了酒想歇息一番,此处杂乱不堪,本宫派人送公主去鸾栖阁,或是去太妃宫中也好。”
长公主摆摆手,神情倒也平和,“不用劳烦贵妃,宁儿不知又乱跑到哪里去了,本宫来寻她的,不知是否在这殿内,贵妃怎么在这,没陪着陛下?”
越贵妃心中松了一口气,端起笑:“这里头是放些宴上的杂物的,宴上少些东西,我自来看看,郡主不在里头,想来是去御花园或是别处去了罢。”
既然昌宁不在,长公主也不欲与她多说,转身要离开,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句。
“母亲?”
公主与越贵妃一同回首望去,却见那边廖文茵与昌宁并立树下,昌宁郡主手里头还抱着一只小狸奴。
越贵妃脸色骤然一白。
廖文茵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