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应该对你的女儿有更多的自信!”
看着自家女儿的傲娇的小模样,脑后的蝴蝶结也跟着小脑袋一颤一颤的,看在父母眼里,可爱极了。
约翰和塔娜夫妻俩对视一眼,随即整个笑开来,偌大个客厅都弥漫着快活的笑声。
时间不以人力为转移,自顾自地消耗运转。
就像低垂着的星星们并不以地球为中心,自顾自地闪烁、寂灭。
奥罗拉这般想着,她在自家楼顶的观星室内,碧蓝色的双眼透过天文望远镜观察着自己的星座——天秤座的星体。
她的天文老师克莉丝汀?雅贝托为了提高学生们上课的积极性,也为了培养学生们的动手能力,增强其实践性,于是决定让学生们回家后观察自己的星座星体,还需拍摄下照片,到时候在课上配以图文解释。
奥罗拉是10月10日的生日,归属在天秤座里,她按部就班地查资料,拍照片,按照老师的要求完成,主要是也没必要耍花招。
拉丁语的天秤座名为Libra,是黄道星座之一,最佳的观测时间是9月23日至10月23日,位于室女座的东南方向.......
奥罗拉比照着资料制作星座贴,程序并不复杂,一上手很快就做完了。
做好后,奥罗拉撑着睡意瞪着一双蓝眼睛复查一遍没有遗漏后,才放心地收拾进书包,还不忘把散落的文具归拢好,一并放入书包中。
收拾好一切后,才放心地抽出蝴蝶结,将头发梳散开,安心上床睡觉了。
奥罗拉第二天照常去学校上课,晚上居家完成各类家庭作业、练习芭蕾。
等到周末时去演技老师卡塔兰那儿补补课,练习演员必备的“声台行表”,而目前主要是为了最近的项目《坏种》做准备,小日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周日早晨,亚当早早地就将奥罗拉送到了卡塔兰的演绎教室来。
卡塔兰和奥罗拉坐在一张长沙发上,她的手上有一本摊开的书,正是《坏种》原著。
该原著作者是威廉·马奇,其经历过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又有过两次精神崩溃,他的精神一直都不太好,因此也可以说这是一部由疯子描写疯子的书也不为过。
让人觉得可惜的是,在《坏种》出版没有多久,作者威廉·马奇就去世了,没有来得及看到书籍畅销的盛况。
《坏种》是儿童犯罪的开端,后来的《孤儿院》,《第39号案件》和《狩猎》等都曾从此书汲取过“营养”。
两人倚在一起,卡塔兰拥着奥罗拉,将剧本与原著比对着来看,为奥罗拉分析着里面的异同,轻声地讲述着,将里面应该注意的方方面面,点点滴滴都掰开来,用儿童化的语言揉碎来,希望奥罗拉能够充分理解,吸收。
卡塔兰一边讲,一边观察着奥罗拉的反应,只要发现奥罗拉一旦有迷惘之意就立刻为其解惑。
也为了与1956年的《The Bad Seed》作区分,卡塔兰还专门找来了《The Bad Seed》版的录像带来给奥罗拉看。
这版电影当时为了上映,还是删减了部分的血腥戏份,只保留了一些具有暗示意义的影音画面。
卡塔兰特意找来的录像带画面很全,是未删减版本的。在播放前,她还特意试探过奥罗拉的承受力,惊讶地发现奥罗拉对此表现良好,甚至有些期待。
这版《坏种》的重新翻拍,其主题与剧情没有1956年版本来得深刻,但其结局较老版而言却更加意外和阴暗。
剧本的封面就印着《坏种》原著的一段话:
暴力大概是人类心灵中最无法祛除的因子,甚至是最重要的因子——仿佛一粒坏种子,它根深蒂固地存在与仁慈背后,存在于怜悯背后,存在于爱本身的怀抱背后。有时候,它深藏不露;有时候,又若隐若现;但无论如何,他都存在于某处,只要条件成熟,它就将以无数的非理性可怖形态现身于世。 ——《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