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于她的都一件不留,抢夺走了。
钱啊,就这么飞了。
她恼怒的情绪里又多了一分无语。
拿走了也行,反正上面有定位,转卖了也行,反正转卖的地方也有监控。
“电脑里面有什么?”
郁闲烯小心问道。
“监控,电脑有各个房间的监控视频。在一个隐藏界面,警察们应该是没有注意到。”
她没有隐瞒,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她对于电子设备被带走调查这件事不怎么慌,因为她的外在只会是干净的,什么也不会被调查到。
郁闲烯明显僵硬了一瞬。
晨雨曦察觉到,于是开口解释。
“11号公馆的每一个房间都至少有两个监控,一个监听,哦,厕所没有。数据每天会备份到我的电脑上,数据太多了所以每天我都定时删除。如果我不删,它自己也会删除。放心我没有什么癖好去监视你们,迄今为止我都没看过一次二楼的监控,不用担心。至于手表,它的额外功能只是连接了门口的红外线平常会记录进我房间的人和时间。”
郁闲烯冒了一身冷汗,他努力平静自己的气息。
这种把隐私交在别人手上的感觉是极度惊惧和瘆人的。
“那怎么办?”
“报警呗。叫警方来取证,把监控和定位给他们。我不信还是没有结果。”
“监控?”
不是没了吗?
“哦,我电脑上只是备份,监控室的更全啊。近半年的都能看。”晨雨曦淡然一笑。
“我当初觉得无聊设的监控系统,没想到真有一天会用上。”
“所以……”
“我们都没有隐私对吗?”
郁闲烯忽然打断她的话,平静地问道,低垂的眼神里藏着低落。
别人在自己家装监控,这本就没有什么不对的。但他们是寄人篱下的,不也时刻在监视着吗?
“有啊。我说了,我没看过,以后也不会去看。你觉得你们有什么能吸引我去监控你们的吗?我没这么变态。我不觉得你们会在这待多久,一个月两个月,或许半年一年,你们就有能力有一个自己的居所。也不会再这里久留。或者如果你实在担心,我叫人来拆了你们几个的监控。说实话,我都忘了安在哪了。”
是有隐私,但不完全。
毕竟资料和履历都看过了,知道的也不少。
“听起来像囚犯……”
郁闲烯自嘲地笑了。
“对啊,就是囚犯,在哪不是被监视呢。你们现在正在并且持续被大众监视。”
“艺人,是没有隐私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飘在空中。
给警察打完电话汇报了情况后,两人又沉默地矗立着。
“所以能下去吃饭了吗?”郁闲烯始终牢记初心和使命。
“哦……不想吃。”
晨雨曦毫无形象地瘫倒在沙发上。
“多少吃点,我去盛点给你端上来。”
“不用……了。”
话还没说完,郁闲烯就没影了。
两分钟后又噔噔跑上来了。
“给你,还热着呢。不吃饭是没办法好好恢复的。”郁闲烯语重心长地说道。
他夹了几种的菜,还盛了碗汤,但分量都不算大。
刚吃完,郁闲烯又来了。
看着晨雨曦疑惑地眼神。
他轻声解释“我来收碗筷。”
不是,怎么这么像家里的佣人?
但是不用她发工资,还会歌舞才艺,性价比还挺高。
郁闲烯把黑乎乎的碗推给她。
“中药,给你。”
又来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能不……”
“不能。”郁闲烯摇摇头,回绝的很干脆。
她一边喝一边偷偷瞄在旁边看手机的某人。
“怎么了?”他没抬头,但察觉到了。
“抱歉啊……我不该吼你的。”
看郁闲烯这副任劳任怨的模样,她实在于心有愧。这种把怒火发泄到无关的人的身上实在卑鄙。
“没事,这种情况换我也会这样的,都能理解。”郁闲烯放下手机认真地看着她。
“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只是有点激动。”
“嗯,不必向我解释,我都明白。”
她是简单的,人都是一样,在被揭露痛苦时都会挥舞着身上的刺,来驱逐所有想要靠近的人。刺只是伪装,柔软的都在伪装之下,害怕被人窥探去了。
他犯过错,也一直有错,所以才能包容的去接受,去理解。
没什么太大不同,只是对别人,他更愿关心晨雨曦多一些,更愿意包容晨雨曦多一些而已。
“你之前的事我也是无意间听寒翎哥和你哥哥交谈时知道的。我没有同情的意思,只是希望你遇到事情不要憋着,可以和我们说说。大家其实都很关心你的,都没有恶意。”
“……嗯。”晨雨曦声若蚊音,轻轻点头。
“我还有一个请求……以后别直呼我的名字了吧。”郁闲烯试探性地开口。
可你不也是直呼我姓名吗?
晨雨曦莫名不爽。
“哦,那叫你什么?”
“叫阿迟吧。”
像曾经一样这么唤。
“不必了,怪奇怪的。”
郁闲烯的艺名叫郁迟,这样叫像粉丝的爱称,说不上来的奇怪。
“那叫闲烯吧。”
带没带姓区别难道很大吗?
晨雨曦不理解,她倒是觉得都大差不差,她叫林叙然和柳瑜也连名带姓的叫。
“行。”
郁闲烯走后,晨雨曦联系了制造木瓜的公司。
对方对于如此严重的破坏感到意外。让她把残骸寄回本部,争取为她修补如初。
可想想,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