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顾涟好说歹说把林允欢从办公室揪出来让她回家，这个人办公室通宵一晚早晨还不赶紧去补觉，是想48小时超长待机嘛。
顾涟拖着林允欢往外走，“快给我回去，睡觉，不睡到8个小时不准起床。”
林允欢被拽的时候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眼睛一直盯着屏幕，“等……等一下，我还有个消息没回完。”
顾涟不放她回去，强硬地催她：“一会儿我回。”
“我……我，我咖啡没拿。”林允欢在做最后的挣扎。
这是什么破理由，“你要回去补觉的，还喝什么咖啡，赶紧走。”顾涟两手叉腰，用眼神示意她快走，没见过对工作这么拼命的，让休息还不休息。
迫于顾涟的威压，林允欢只好坐上她给叫来的出租。
顾涟看到出租车扬长而去才松了口气回办公室。
她一个平常只泡在实验室里的非专业人士最近帮林允欢处理A4各种事务，也算得心应手了。
去办公室把刚才的事情结尾，又有一楼员工上来告诉她有人找。
“好，我这就下去。”她把电脑锁屏。
难道是李立稔又来了？上次自取其辱还没吸取教训吗？
不过这大清早的，还不到营业时间，顾涟今天没功夫怼她，下去见她一面看看她这次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就赶紧让她走好了。
不过当下去见到的是殷忆南，她还是有些惊讶的，上次拿完香水后她认为没有再可以联系的理由，还以为他们不会再见了。
没想到他又来了。
“你……”，顾涟走上前，犹豫着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她现在属实是没什么聊天的心情。
殷忆南也没跟她客套，直接进入话题：“听说也有公司出了相似的联名款，你们公司现在情况不太好？”
“呃……你怎么知道？”
“江风跟我说的，需要帮忙吗？”
顾涟：哦，那看来是允欢告诉江风的，毕竟她近期都没有去明城，江风可能会问，然后江风又告诉殷忆南A4出了问题。
不过现在问题没有那么严重了，“谢谢，现在好多了。”
“是吗？”
“嗯嗯，真的。”她真不是跟殷忆南客气，是情况真的已经稳定住了，在刚开始的跟风之后，越来越多的人知道是A4先推出的联名，再加上林允欢请的公关外援，她们的风评重新回来了。
馥郁虽然开始的销量直超A4，但那是在庞大的客户基础和品牌的加持下，A4自认为在这方面比不过，也不想比，只要她们的产品没问题就行。
不过馥郁这次有个不足之处就是五瓶香水才能组成一幅图案，相比于A4的两瓶，五瓶香水的价钱需要想要收藏的真爱顾客或者有钱人才会买。既然凑不齐整套，大部分人都只会买一瓶尝尝鲜，所以后期馥郁的销量疲软，但A4的两瓶只比一瓶多一瓶，买起来不难，销量都是成倍的增长。
林允欢这几天一直呆在A4迟迟不愿回家的原因就是想一直盯着A4的舆论，不让情况再次陷入对她们不利的一面。
殷忆南看着她的黑眼圈说：“那就好，你们这几天应该很累。”
“还好，最累的就是允欢了，我只能帮她打下手。”顾涟想等过几天这件事彻底解决完就让允欢放假去明城玩好了。
殷忆南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问：“那你现在忙吗？”
顾涟跟着看了一眼，八点半，离A4开店还有半个小时，“还好。”
“我还没吃早饭，我们去吃早饭吧。”
“啊……好。”虽然不知道他突然为啥要跟她约早饭，不过顾涟确实还没吃，“你有想吃的吗？”
“都可以，这附近你比我熟，你选吧。”他提完要求又把选择权利交给她。
顾涟想起在马连镇早晨和他一起吃早饭时确实是不挑，什么都吃。
算了算时间只能带他去就近的早餐店，“旁边有一家挺好吃的，走两三分钟就到了。”
“好。”
殷忆南亦步亦趋地跟着顾涟。
到了早餐店，顾涟按习惯点了爱吃的灌汤包和虾饺。
殷忆南只要了份粥，饭量比她还小。
顾涟咬着虾饺把灌汤包往桌子中间推，“你就吃这么点吗，灌汤包还挺好吃的，你尝尝。”
“还好，我今早不太饿。”
顾涟：不太饿？刚才不是你要来吃早饭的吗？
殷忆南被再三推荐推荐夹了个灌汤包，他才不会说其实早晨已经吃过饭才来的，只是刚才没有想到别的理由才来吃早饭，毕竟合作已经完成，他也没有参观A4的必要，联名款的香水也拿了。
从江风那里听到A4发生的事后他没有多想就连忙驱车过来，想要迫切地看看顾涟有没有什么事，如果能帮他都会帮，也是在这次来的路上，他想明白了上次从江风家回去没有想清楚的事——他是真的喜欢顾涟。
只可能是当局者迷，他以前从来都没有看清，直到今天，因为担心她……会不会被影响心情，不吃饭……现在看到她一切都好他竟然有种莫名的安心。
不过殷忆南怕顾涟只是跟她客套，便又问了一次，“如果你们有需要帮忙的一定要跟我说，我有个办画展的朋友很擅长处理这种事。”
“真的没关系了，我们也请了专业人士，现在销量已经开始稳步回升，等这段事情完结，就可以继续推进网店的事了。”
“那就好。”殷忆南看她吃得一脸满足，没有忧心的表情便没有再提出帮助。只是觉得她这么能干，他在事业上也不能落后，最近助理还没有招到合适的，他的效率真的太低了。
吃完早饭后，顾涟问殷忆南要不要去A4坐坐时，殷忆南看着快到九点的时间也不好再耽误她，只是在临走之前他突然又想起昨晚收到的快递问：“过几天有个画联举办的晚会，你要不要去，那个和馥郁联名的画家我知道，他这次也会参加。”
什么！
她还以为殷忆南要帮忙只是说说，没想到他连合作的画家是谁都知道了，不过想想都是一个圈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