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潜进去。” 好歹以前是做杀手的,这种事对他而言简直手到擒来。 野木芽当然不会让他去做这件事。 既然把崽子带回来,就应该让他彻底摒弃以前的生活。 他刚准备开口,立原道造就又抢了先: “谁需要你啊!我会带他去的!” 野木芽发现自己在这些崽子面前毫无威严, 太宰治叫自己野木君,立原道造叫名字,最乖的崽是看心情‘先生’‘哥哥’‘芽’交替着叫。 而且叫哥哥的次数少的可怜。 【统,下次织田叫哥哥时记得给我录下来。】 虽然不能把这些世界东西带走,但录音摄像这种事上面通常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系统有些嫌弃,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你方便吗?” 织田作之助淡淡的打量了幼童一圈: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被这里的负责人控制着的,要是被发现后果会很严重吧?” 野木芽自然考虑到了这点,他会让幼童帮忙,自然是已经考虑好了解决方法。 由于前面两次的经验总结,他这次没有急着开口。 然后果然,立原道造鼓起胸膛大声对织田作之助喊道: “我会藏好自己不被怀疑的!”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两任何一个置于危险的。” 等他说完,野木芽没有再给他们吵架的机会,一字一顿坚定地说。 说完这句话,立原道造的表情明显开心了许多。 织田作之助就并非如此了。 少年薄唇轻抿,呆毛都耷拉了下来。 野木芽假装没有看到。 这种情况真的很难搞,无论偏向谁另一个都会不开心。 所以只能之后一个个顺毛了。 趁着今天为了迎接采访会所人本身就少,二人跟着立原道造来到了地下室。 在这里,他们看到了难掩心底愤怒的一幕—— 地下室阴暗潮湿,野木芽不小心踢开一块砖都从地下冒出了密密麻麻的鼠妇爬出。 如监狱般的小房间里挤满了人,失禁的味道参杂着脂粉味在空气中飘荡。 一眼望去,最大的孩子大概也只有十七八岁。 各个眼神空洞,嘴角却还是挂着讨好妩媚的笑。 “如果生病了就会被拉去**运输……”立原道造声音颤抖又沙哑。 他很清楚,自己只是比这些人多个异能力而已。 如果没有这点,躺在里面的也会有他。 野木芽沉默着,举起相机将这一幕尽数拍摄了下来。 “如果可以的话,一定要救救他们!” 立原道造小手抓伤了野木芽的衣角,坚定地说: “就算被知道是我带你来的也无所谓!” 因为穿着华丽又恰巧跟在本田武园身边,有不少人会以为他有话语权,然后偷偷求助。 野木芽初次来会所见到立原道造脸上染血的那天,就是有个少年向他求助。 本田武园要杀鸡敬候,就让幼童杀了他。 立原道造不肯,他就叫来手下对少年用刑。 他到现在都忘不了那凄惨的叫声和温热的血。 后来他操纵着异能力用冰锥杀死了少年。 但是却没办法原谅自己。 午夜梦回之时,他总能梦到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 “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些人付出代价的。” 野木芽心里一软。 明明立原道造也是受害者,结果却自责到了这个程度。 不亏是能成为军警的人。 之后几人都当作无事发生般走上了台阶,为本田武园拍摄了他临时打造的会所。 当然也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 不过这个国家男公关行业本身就属于比较大众化的,所以横滨市民普遍都能接受。 第二天报纸一登,果然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一些自持清廉的议员当天就忍不住去光顾,更是为会所带来了热度。 目前为止,一切都按照计划在发展。 野木芽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戴上帽子和口罩,趁织田作之助不在,拿着那天拍到真实的复印件出门了。 走了不知多久,他在一间装修略显简陋的诊所前停下了脚步。 “哦?你是?” 里面年轻的医生放下了手里的针管,虽然是疑问的话语,但语气却极为平淡。 显然,森鸥外是知道这位新闻社社长的。 “您好。” 野木芽摘了帽子,发丝不听话的翘起,笑着问: “同为中立的组织,不知道你是否愿意和我做个交易?”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