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脚走后,秦泽许跟着坐在了沈七身旁的翻开了其中的一本书策。 他看了看沈七,又看了看面前的书册,而后问。 “怎么?” “你现在都已经忙学到这个地步了,还要管着叶家的铺子?” 听此一言,沈七微微摇头,“倒也不只是如此。” “你没有听说过吗?皇城当中要大批量的进购瓷器,叶家跟孙家瓷器都有意竞争于此。” 秦泽许当即皱眉,他还真是没听说过的。 “要不是你在这说,我还真是有所不知。” 秦泽许微微摇头,感觉有些许的困惑。 “你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呀?” 沈七的眉眼落在了前方,心思有些沉重,“还能是从哪里听说的?京城的人都传遍了。” 秦泽许没说话,自顾自的看了一会儿书,这才是抬头看向沈七。 只听秦泽许讲起。 “若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旁的咱们也不提,唯有一桩事情,是要同你好好的说说。” 本以为他会接着说,这皇城进贡瓷器的事情。 没料到的是,秦泽许却是道。 “咱们两个一同待在这里,我还真能够学到不少的东西,比我自己一个人在时,学到的东西要多。” “沈七你是不是我的福星啊?怎么感觉在你的身边,我这样的有动力?” 秦泽许并没有夸大其词,这本就是事实。 在沈七的带动之下,他学习起来,就更加的有劲儿了。 或许是沈七也很认真吧,每次看着沈七那样认真看书,他也不忍心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读书的氛围是有了,再加上赶考在即,秦泽许更是不敢有半分的迟疑。 沈七知道秦泽许究竟是什么意思,可此时也只是微微点头,他直言道,“你能有这种心思,那我也觉得陪在你身边,并无不妥。” 秦泽许点点头,目光落在摊开在他们面前的桌面上,他忍不住地说了一声。 “就是……这么多的书,也不知道何时才能看完。” “这些都只能随缘了,而且即便是看了,也未必会考得到。”沈七轻叹,又是说起。 “除此之外,还要有一件事情要同你说说。” “我方才所说的瓷器铺子的事儿,想必你心中是有谱的。” “就是你身为秦家人,有没有打探到过关于这方面的消息?” “若是有的话,我也想要知道一二。” 沈七一脸好奇的盯着面前的人,他想到叶明堂期待的模样,也忍不住的长叹两声。 怎曾料想到过秦泽许微微摇头,“要不是我今日过来,正好是听到你们在这样说,我是压根不知道,这皇城当中还有大批的瓷器要订购的。” “先前的这一段时间,我也没怎么上街逛过,也没有听闻过什么。” “我在家时,从未曾听到我父亲说过关于这件事。哪怕是半个字,都未曾有过。” 稍稍停顿了一下,秦泽许的眉眼当中充斥着认真,他回头看向了沈七,终归是补了句。 “我感觉……多半都是虚假的。” 正当此时,过来为两个人送茶水的叶明堂,他眼中的光立即就暗淡了下去。 若是真的,那还可以争上一争。 可若是假的,那就连半点希望都没有…… 叶明堂讪讪的将手中的托盘放了下来,他看向面前的两个人,神情当中带了些许的无奈。 “你们在这里慢慢学。” 说罢了,中年男人立即转身。 在他转身过去的同时,沈七很明显听到他长叹了一声。 这让沈七禁不住的皱眉。 回想着叶明堂的确是期待与此,可如今却成了这个样子,沈七的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 但在叶明堂转身的一刹那,沈七脑海当中闪过一丝亮光。 他却突然之间想到治孙兴的好办法了! “诶,就算这是个假消息,这也同样是个好机会呢!” 沈七口中如是说者,也引得正在喝茶的秦泽许回看了过去。 秦泽许挑挑眉,他自然是被勾起了几分好奇的。 也在瞧见秦泽许如此,沈七直言道。 “这可是天载难逢的好机会。” “是上天让我治理孙兴的好时机呢!” 在沈七的声音落下,秦泽许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沈七是要办一场大事。 “那个孙氏陶瓷的东家孙兴,你要对他做什么呀?”秦泽许眨眨眼。 这也不能怪他看书分心,沈七的鬼点子实在是太多了。 沈七也注意到了秦泽许的举态,如今笑着回应道。 “害,其实也没什么的,我只想要借着此次机会,狠狠的打压孙兴!” 他要让孙兴这家伙尝到苦头! 或许是沈七眼底的光芒太甚,这一下子,秦泽许也不想要再学习了。 他凑到了沈七的跟前,忍不住地开始追问起来。 “唉呀,沈七,你可别在这吊胃口了,我真是好奇得紧。” “你究竟想用怎样的法子,对付孙兴啊?” 沈七却是悠悠一笑,帮着秦泽许倒了一杯茶的同时,口中更是说起。 “你不是要看书吗?先在这里温习吧,这些可是叶家跟孙家之间的事情。” 秦泽许有所不满,他撇撇嘴,“沈七,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