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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蒸生蚝(1 / 2)

035

提到小名笑笑,何年归就知道是谁了。

何袅袅送完快递回到家,刚进门,就被院子里突然造访的小动物给吓了一跳。

一只小松鼠站在院子里,它看到何袅袅之后,也愣住了,何袅袅和它都一动不动,仿佛两个都不动,就谁也没发现谁似的。

何袅袅的院子经过上次装扮之后,蔬菜都已经发了呀,花架上的花也已经有开花的了,时不时会迎来小鸟的青睐,但小松鼠还是头一次。

小院都有院墙,院墙外是树,松鼠应该是从树上翻过院墙进来的,只不过,何袅袅家院子里没种树,它没有可以攀爬的地方,出不去了。

两个僵持了一会儿,何袅袅先缓缓开口,说:“你想出去吗?”

小松鼠一双黑溜秋的小圆眼睛盯着何袅袅,仍是一动不敢动。何袅袅试探着迈了一步,夹着声音说:“我给你架上梯子,你自己出去好不好啊?”好像声音夹起来,就能跨物种沟通似的。

小松鼠的大尾巴动了动,两只小手揣在一起,仍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何袅袅。

“我要去架梯子咯。”何袅袅夹着声音,慢慢地去屋檐下扛了梯子,架在院墙上后,轻轻地往后退了两步,为小松鼠让出安全距离。

小松鼠看到梯子,飞也似地攀上梯子翻过院墙,消失了。

何袅袅忙喊着:“欢迎你再来玩哦!我给你准备好吃的!”

院墙外的树枝轻颤了几下,缓缓不动了。

“真是个好兆头啊。”何袅袅笑着自言自语,回过头看到何年归端着蒸锅正一脸不解地站在门口。

“哎呀,你又吓我一跳!”何袅袅捂着胸口吐槽。

“你说给谁准备好吃的呢?”何年归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

“嘿嘿嘿,给小松鼠。”何袅袅笑得像孩子,“刚刚有小松鼠来家里了。你说是不是上天在给我暗示啊?感觉好多运气都聚在今天了。”

“那不好说。”何年归想说赵传义的事,可又不忍心打破何袅袅现在的开心。

“不会是生蚝买到坏的了吧?”何袅袅说着想去揭锅盖。何年归忙挡住何袅袅的手,说:“正上汽儿呢,不能开盖。你放心吧。我挑的,不可能有坏的。”

何袅袅脸上的笑容就没下来过,咧着嘴说:“就算有坏的也没事,反正买了好多嘿嘿。”

何年归没说什么,垂着眼眸,盯着火苗跳动。

“你怎么了?”何袅袅拍了一下何年归,“我把花卖出去,你不开心啊?”

“不是……”何年归欲言又止。

“那是怎么了?在驾校被骂了?”何袅袅问,“你从驾校出来我就看到你好像不开心。”

“我不开心不是因为驾校那件事。”何年归说。

“那是因为什么事?”何袅袅拽着何年归的衣角,语气柔和:“说说嘛~”

何袅袅撒娇,何年归就没辙,妥协说:“你还记笑笑吗?”

何袅袅想了想,知道是村里孩子的名字,但就是对应不到具体的人身上。

“赵传义,就是笑笑。”

“他是咱们村子的?”何袅袅惊喜,“怪不得我就觉得他名字很熟。那他怎么会姓赵呢?”

“他是大壮的儿子。”何年归说,“大壮跟前妻生的。所以跟着前妻姓赵。”

何袅袅笑容散了些,可想了想又说:“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既然已经离婚了,就不应该用之前的关系来绑定他们。而且那个赵传义看着乐呵呵的,人很不错。”

何年归觉得这件事应该重视起来,不能让何袅袅抓那些缥缈的希望,于是认真道:“你记得之前我爸跟你说的那个,大壮叫儿子烧人家大棚的事吧?那个当事人就是赵传义。”

何袅袅脸上的笑容全部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何袅袅才不甘心地说:“也许,他本人很后悔呢?而且,现在他们不是已经不是一家人了吗?”

前面碰壁那么多次,好不容易谈成了一单,终于有了希望的时候,来这么一盆冷水,任谁都不想接受,于是何年归准备先缓一缓,说:“你不是说想吃辣嘛,我皮皮虾给你做椒盐的。”

“椒盐可不辣……”何袅袅吐槽。

“还是有一点辣味的。”何年归笑着说。

何年归做菜速度很快,没一会儿,清蒸生蚝,椒盐皮皮虾和莴笋蛋汤就做好了。

何年归切了一块芝麻饼放在何袅袅面前的餐碟里,自何年归做饭以来,为了帮何袅袅养胃,主食就一直换着花样给她做面食,何袅袅也好久没有胃疼过了。反而胃口越来越好,体重也慢慢涨了上来。

“吃吧。”何年归说。

何袅袅拿起芝麻饼咬了一口,很扎实,麦香混着芝麻香,越嚼越有味道。可她心里有事,一口芝麻饼在嘴里嚼着,开始出神。

何年归也不强行打断她,只是抓起一只巴掌大的生蚝,像碗一样拖着生蚝的壳,用筷子把生蚝肉推进嘴里,发出“呲溜”的声响,肥美硕大的生蚝肉塞得嘴巴满满的,嚼了几下才勉强说出话来。

“这生蚝也太鲜了。”何年归舌头对抗着满嘴的生蚝肉说。

何袅袅猛地回过神来,夹起一只奶白的生蚝肉,送入口中,滑嫩柔软,肉感十足,肥美塞满整个口腔,实在是让人满足。再就着生蚝壳,将里面的一汪汁水一饮而尽,鲜甜在唇舌间久久缠绕。

蘸一点酱油姜蒜汁,咸味增加后,鲜甜更加明显,连吃了三个之后,何袅袅手伸向了皮皮虾。

何袅袅不太会吃皮皮虾,皮皮虾异形一样的模样,想吃它,多少需要点勇气,身上尖锐的刺,总是猝不及防地扎人一下子。所以何袅袅很少点,记得上一次吃还是在小学的时候。

眼看着何袅袅抓着皮皮虾,艰难地去剥壳,却只剥下来瓜子壳大的一小块皮时,何年归比何袅袅还着急。他伸出手说:“你这样扎指甲里很疼的,我给你剥吧。”

何袅袅有点不好意思地把皮皮虾放在何年归手里,只见何年归抄起剪刀,把皮皮虾双侧的刺一剪,再从尾巴处一揭,虾肉就完整的出来了。

“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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