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提亲的事了。
她实在有些被吓到,可还没等她想好要怎么回复他,就发现侯府那位寄住了三月有余的表小姐,头上戴着一支和她妆匣里一模一样的钗子。
而就在前不久,戚玠专门请了渔梁名匠为她打造了一套首饰,据他说图样和用料,都是他亲自和工匠商议决定的。那支钗子,赫然是出自那套首饰。
她当即回府,让人将那套首饰找出来,给宁安侯府的表姑娘送了去,从那以后,不管戚玠怎么做,她都没再见过戚玠一回。
她这人一贯如此,物也好人也罢,说不要了就是不要了。
这事崔宝音鲜少同人说,倒不是会为那两人不高兴,只是觉得太丢脸。开口之前她还以为没什么,这会儿说完,她又想伸手将脸蒙住。
“好了!”她自暴自弃地开口,“说完了,你们想笑就笑吧!”
贺初窈:“……”
裴信姝:“……”
看着她碗里几乎被筷子戳成鱼茸的鱼肉,她们怎么笑得出来。
崔宝音越想越觉得自己运气不好。
她从前喜欢戚玠,后来被她发现这戚玠和表妹不清不楚;后来挑挑拣拣,觉得越宴还不错,谁知这越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忽然重重地放下筷子。
红木筷落到红釉白竹纹碗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震得桌上两人齐齐抬起头。
“听说城外妙华寺很是灵验,我要挑个好日子去求神拜佛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