峙的场景的时候,倒是一下就慌了,啊啊啊地想要上前说什么,却被司马相如阻止了。
司马相如的手被卓文君握着,他对她笑了一下,拍了两下就松开了,随即上前一步,为卓王孙指起路来,“我们酒肆最近酿了一种新的酒,因为还不能见光只能放在酒窖里,不知道卓先生是否肯赏脸来尝尝?”
“品酒?”这样的邀请,喝酒自然不是重点,司马相如只是想要不过于引人注目地把卓王孙带去没人的地方,这一点卓王孙心里自然也清楚,他看了卓文君一眼,点了点头,“带路了。”
酒窖还是那个黑漆漆的酒窖,不点灯什么都瞧不见。
司马相如点着灯走在最前面,可微弱的光线只能照亮他和卓王孙前进的路,那束微光被前面两人的身躯挡住了一部分之后,我除去能瞧见前面有个光点之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了,所以司马相如手中的灯点不点对我来说是没有多少用处了。
这酒窖我来的次数不多,只能用手扶着墙一点点地慢慢摸索着前进。
这和我一样在摸索的还有一个苏漠,可他摸的不是墙壁,而是我垂在身侧的另外一只手……
我的手被他握在手心之后,虽知道他不过是想要领着我好走些,没有挣扎开却还是下意识的朝着他所在方向瞪了一眼。
虽然被人带着会好走一些,看你也别走这么快啊!要是我一个磕碰一个踩空就顺着这台阶滚下去,不管砸到司马相如还是卓王孙,我们之前所做的种种不就没有任何意义了吗?
我在心里嘀咕。
“文君那丫头呢?”我刚踏下最后一个台阶,卓王孙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看着把酒窖的油灯蜡烛都点亮的司马相如问了一句。
“在……在上面。”不知是不是和卓文君离的有些远的关系,司马相如的声音有些发抖,已经听不出刚刚邀请卓王孙下来时的自信了,“我想……我想就我们两个,聊聊。”
卓文君从看到卓王孙来的时候就像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她没有任何想和父亲好好谈谈的想法。
所以就算司马相如自告奋勇要和“岳父”谈一谈,她也选择在上面干活,只是在司马相如去柜台那灯与她擦肩的时候,用力地握了一下他的手,算是一种的鼓励。
“我没有什么可以和你聊的。”卓王孙一口回绝了司马相如,“你的底细我很清楚,我知道你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知道你想要什么。在我看来你接近文君的目的并不单纯。我们就摊开来说,你想要的文君给不了你,卓家也给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