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其实并不喜欢他,或者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在乎他,于是他散布了要娶妻的消息,他答应过卓文君一人心且白首不相离。
可这消息不仅是传到临邛了,连在长安的猛哥也知道了,猛哥和卓文君相识那么多年,还猜不出司马相如耍的什么小心思吗?虽我现在不知道猛哥对司马相如离开临邛的原因知道多少,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是真心宠着卓文君,容不得文君受半点委屈,所以在司马相如传出要娶妾的时候,他也放言要去临邛再开一家酒馆,还是说到做到,这酒馆已经伫立在临邛的土地上了。
虽然相处的时间不长,司马相如也清楚了猛哥对卓文君有意,而且现在的猛哥也不比当年,是个富裕的主,卓文君又爱喝他的酒水,知道他回去之后已经还会和往常一样经常串门去的。
这打的什么注意还用明说么?
我在脑海里想想了一下司马相如得知此事是脸上的表情,不由哈哈一笑,烦闷了几日的心情一下就痛快了。
“这事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干嘛不早些告诉我?司马相如现在何处?我真迫不及待想要见见他了。”
“一口气说这么多,你让我回答你哪一个?”瞧着我幸灾乐祸的模样司马相如无奈地摇了摇头,“司马相如已经在回临邛的路上了吧……回去的时候用法术赶也追得上,原本让你来长安就不是看司马相如而是找王志猛的,反正早晚要来,那么早不如晚。”
钟离溪话说一半的时候我就想插嘴,却没逮到机会,心在他说完了,我要问也不是‘为什么明知道司马相如不在长安还要带我来’了。
“你不是想用读心术知道王志猛的过去吗?酒窖的钥匙可在王志猛身上。”看钟离溪说得一本正经的模样,我却怎么也严肃不起来,他一活了几万年的老妖怪还奈何不了猛哥酒窖的锁么,这样的借口都找出来了用,是不是太敷衍一点了。
“别人家的地盘,比起你偷偷溜进门去别人亲自给你要来的踏实一点吧?”瞧出了我在心里嘀咕什么,钟离溪解释道,“而且有了这一趟你也能清楚到底要不要记录和猛哥有关的事情了吧。”
钟离溪说的这些话都非常有道理,可是此时我想同他说的却并不是有关猛哥地窖的事情。
我转过了神面朝着他,狐疑地瞧着他上下打量:“这些年你不是去寻找结阵之地了,怎么这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知道得这么清楚?”
钟离溪口中所说那些事情都是我和苏漠两个人在的时候说的,他是长了千里眼还有了顺风耳知道得这么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