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陆尚说了,简单一画,不用太复杂。
但姜婉宁理解的简单,和陆尚的简单仍旧不是一个概念的。
她只简化了衣衫发饰等,但人物的特征却表现得淋漓尽致,只消看上一眼,就能明白画得是谁。
老妇眯着眼睛看了半天,在老板的鼓励下,犹犹豫豫说:“这个是儿媳妇?这个是儿媳妇和小刚吧……这个是我家老头子?”
姜婉宁还贴心地把画和字连接在一起,就算不找人念信,自己连蒙带猜的,也能猜个大概。
老板把信给老妇看过,又拿回自己手里。
要不是围观人群喊得太大声,他根本舍不得给他们传看。
就算把信传出去了,也不错眼珠地追着:“小心点小心点,可千万别弄坏了!”
随着带有小人画的书信在人群中传阅过,他们的话也变了风向——
“不得了不得了,这样一封又是字又是画的信,可要多少钱噢!”
“这是那姑娘作的?别不是其他人提前写好,她拿的现成的吧?”
“你瞎说什么呢!那纸最开始分明一片空白,而且她写时画时,大家伙可是全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