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林玖被敲晕, 南灯才有胆量离他更近。 除了连译,他还 说过。 南灯蹲下来,紧张地伸出手, 拉下 相,又赶紧放了回去。 这个天师看着挺年轻的, 回答问题十分配合, 南灯觉得他应该没有撒谎。 真他所说……那晚赶来旅馆的天师,大概率是为了连译, 而他逃走了, 依然有被抓住的风险。 南灯越发担忧,连译会不会像怨魂一样, 被关进业障塔之类的地方, 或者遭受更严重的惩罚。 他知道陷害的意思,只是活人的思维太过复杂,他想不明白为什。 难道仅仅因为连译的体质特殊吗? 这个天师说人鬼都不敢靠近连译, 他待在连译身边那久,咬过他的生魂,过人,还不是好好的。 而且连译一点都不冷漠,他每天都会帮自己调好洗澡的水温, 给他吹干头发。 南灯有难过,他现在很想见一见连译,至少知道他是不是安全的。 人狮力提起昏迷的林玖,带到外面找了个地方放下, 并割断绑住他的绳子。 它悄悄离开, 很快有巡逻的天师发现了倒在路边的林玖。 有人认出了他:“这是翁长的学生!快看看怎回事!” 林玖被灌了点药,几分钟后苏醒过来。 得知自己莫名来到了隔壁区域, 林玖迟迟没有出声,谨慎打量四周。 “你们没有看见什可疑的人?”林玖问道,“我是被人打晕了,绑过来的。” 他双眼看不见,隐约察觉到除了问的少年,身边还有个陌生气息,不过应该不是怨魂。 他的生魂没有缺少,怨魂不可能忍得住不吃他。 “被打晕绑过来?”几名天师互相对视一眼。 “这……有点像人狮的习惯,”有人迟疑着说,“你近是不是碰见过人狮,做了什事惹它不高兴?” 人狮在这片区域的时间久,不少天师都了解它的性格与行事。 而且林玖被绑过来,却好好的没受伤,确实像人狮干的。 “人狮?”林玖微愣,眉头紧紧皱起。 他根本没见过人狮,但是……被他带走的那株月季花不见了。 就在他昏迷的时候,有人强行破掉了他设下的禁制。 林玖低头看着手腕上被绑过的勒痕,反反复复想着近发生过的事,还有那名向他打听连译的少年。 他感觉自己隐约摸到了一点头绪,心跳不由得加速。 是人狮带走了月季花,那会与人狮待在一起的人,只有可能是…… 片刻后,林玖抬起头:“好,我知道了,应该是上次……” 他尴尬地笑笑:“希望几位就没看见,我马上离开。” 面前的天师了然点头,表示他们都明白。 这被人狮绑起来教训过的天师数量不少,说起来确实挺丢脸的,所以到现在非必要的时候,他们见到人狮就绕路。 林玖向几人道谢,随后匆忙赶回去。 他被打晕时,通讯器落在了客厅,还好他现在是闭门思过的状态,没错过什要紧的传讯。 林玖翻出翁平然的号码,想告诉他自己今晚的遭遇,将要拨通前犹豫了。 说到底,一切只是他的猜测而已,他并没有亲眼见到。 而且人狮特意蒙了他的眼睛,明显不想让他知道太多。 加上近来各处的状况又不好,瘟疫的真正源头还未解决,内庭的内…… 作为学生,林玖然信任自己的师,但眼下他还是决先不告诉任何人。 若是神不希望被找到,那他们做什都是徒劳的。 天师的职责,还是要以清理怨魂、保护居民为重。 于是林玖关掉通讯器,就今晚的一切没发生过。 另一边,人狮回到屋。 南灯坐在矮床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月季。 他认出来了,这是他养在连译院子的花。 那时他发现家的盆栽是更换,还以为被兔子头啃坏了,结连译说不是,他身边的植物都活不久。 南灯很好奇,自己想尝试养一养,连译才给他买回来这株月季。 南灯非常喜欢,浇水和施肥都是他做的,月季长得不错,飞快结出第二朵花。 人狮今晚外出,竟然是为了这个。 他伸手轻轻摸着月季的茎干与叶子,月季突然动了动,花苞垂下来蹭了蹭南灯的掌心。 南灯睁大双眼,僵在原地:“它是……它是活的?” 这说好像不对……月季然是活的,它竟然会动! 一旁的人狮和兔子头却并不惊讶,人狮点点头,将花盆推给南灯,让他离花更近。 兔子头试图咬一口月季的叶子,月季“嗖”地往另一边缩,在南灯手边瑟瑟发抖。 南灯阻止了兔子头,月季才不害怕,花瓣明显舒展了不少。 南灯的震惊渐渐转为好奇与探究,次摸着月季的叶子,略带迷茫地抬头看向人狮。 人狮飞近,发光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捧起南灯的发丝亲吻。 南灯恍惚间终于意识到,这一切并不寻常。 他认识黑猫更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