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经过李越的观察，基本上已经确定。 现在的冯全已经驾驭了第三只厉鬼。 李越觉得冯全身上发生的变化，应该不止是因为驾驭第三只厉鬼，而恐怖程度增长的样子。 似乎还有更深层次的变化。 只是那种变化非常特殊，就连李越一时间都没有找出破绽。 “我似乎忘记了什么事情。” 李越忽然揉了揉太阳穴。 他总感觉似乎有什么事情被他忘记了。 而且这件事似乎还是和冯全有关。 没有回想起到底是什么事情的李越，只能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冯全的身上。 “对了，我终于想起到底是将什么事情忘记了。” 李越忽然忍不知拍了下手。 穿越前他曾看过小说，记得其中记载着，虽然杨间使用鬼报纸修改了冯全的记忆。 可是却不是永久性的。 在冯全驾驭了第三只厉鬼后，因为恐怖程度大涨，将鬼报纸修改记忆的灵异给驱散了。 也引出冯全原本被修改的记忆，再次恢复。 “我就说怎么感觉冯全有些怪怪的，原来是这样的。”李越的眼中闪过了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