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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出房子(1 / 2)

萧老太这一巴掌吓坏了所有人,萧老太往日最疼大孙仔,连带着也给几分面子林翠儿,媳妇中她活干最少,肉吃最多。

第一次教训林翠儿竟然是为了谢婉清,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

萧老太心里的小九九没有人知道,她看着捂着脸掉眼泪的林翠儿,威严地说道:“这个家不允许有人撒泼打滚,也不允许有人挑拨离间,谁要是再提分家两个字,就给我滚出去。”

最后一句也是说给谢婉清听的。

谢婉清没有说话,房子和钱都没有准备好,她现在还不打算跟萧老太硬刚。

“你能带两个娃去镇上买东西,证明身体已经没事了,明天去上工。”萧老太黑着脸对谢婉清说。“现在全部人给我回去睡觉!”

谢婉清哄两个娃睡着,自己却失眠了。

她爬起来,将藏在鞋垫下的钱,一张张拿出来数。

一块、两块……一共是四块五角六分,有四分钱拿去买了冰糖葫芦,这几年她手里就没有摸到过这么多钱,但是想到分家后要负担家用、两个娃的学前班费用,她想要更多更多……

天还没亮,谢婉清就爬了起来,想要腾出时间,就必须早起喂了猪,不吃早饭,趁这段时间将冬枣运出来,看看能不能拜托大婶帮她顺道卖了。

谢婉清抹黑爬了起来,人还晕乎着,就往猪圈走去,没有留意到身后跟着一个黑影。

一直出现在她眼前的直播间,由于太早也没有人发言了,谢婉清边走边看,发现右上角多了一个礼物形状的图标写着:直播时长奖励。

谢婉清的眼睛一眨,礼物便打开,显示在直播间里:双倍产出【随机】

谢婉清也不理解什么意思,继续往前走,她得赶紧去砍猪草了。

喂猪一直是谢婉清负责的,猪草也是萧书正和萧书意闲时去割回来,不然谢婉清的活会更多。

谢婉清拿起扎手的猪草,一下一下地砍成手指长短,她砍了一摞,正准备再拿猪草,却发现旁边已经有两摞猪草了。

她迷惑地揉了揉眼睛,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

她没清醒,但是身后跟着的黑影看得一清二楚,另一摞猪草是凭空出现的!

林翠儿原本是起床上厕所,看见谢婉清天没亮就出来猪圈,又跟着她想要捉她的痛脚,却看见了神奇的景象。

林翠儿没有读完小学,对于乱力怪神之事十分相信,她瞧不起谢婉清,不认为是谢婉清身上出现了神迹,神奇地肯定是那砍猪草的刀或者砧板!

用那刀或者砧板会凭空多出一份东西,如果用来砍肉……光是想想,林翠儿就想流口水。

怪不得谢婉清天天喂猪也不抱怨,原来是有蹊跷,一定要把这两样东西拿到手!

林翠儿溜回房间盘算,谢婉清喂完猪,顺便背着竹篓去小院子拿冬枣。

谢婉清担心下次没有机会再去镇上,这次装满了冬枣,费力背到村口,大婶已经在牛车上等着谢婉清了。

“大婶,今天你能帮我拿冬枣去镇上卖吗?我早上还要去上工,不然我婆婆会问我去了哪里。”谢婉清祈求道。

“诶,我听说你们生产队今天有几个知青过来,早上办欢迎会,应该不上工才是。一起去吧,我今天带了两大袋番薯可能顾不过来。”胖大婶拍了拍自己脚边的番薯。

谢婉清思考了一下,咬牙点了点头。

时间还早,只要不耽误上工,晚点回去问起来就说出去转悠了,萧老太也说不了啥。

今天去得早,占了一个比上次更好的位置,早上的集市也非常热闹,城里的人比农村人要舍得花钱得多,昨天没买到冬枣的人,今天看见还有得卖就立刻买了。

不用吆喝,就被人抢购一番,谢婉清的摊子最先收摊了。

谢婉清盘算着明天肯定来不了,就跟胖大婶商量着,明天由胖大婶帮忙卖,每卖一斤果子,就给胖大婶一角钱,胖大婶满脸欣喜地答应了。

这样算是胖大婶替她卖货,还担了出黑市的风险,是值这个价的。

商量好后,谢婉清乘着牛车回去,车上只有她一个人,她便偷偷地开始数钱,今天带了超过十五斤冬枣,手里最少也有七八块钱。

谢婉清心里乐呵着,但是越数越觉得不对。

这钱怎么越数越多啊!

谢婉清观察了一些钱的厚度,不对啊,刚才好像没有这么厚,而且这钱像是有规律一样分成了两沓。

一沓顺上去是五角、一元、五分……另一沓也是!

双倍产出,这个词突然出现在谢婉清的脑海里,她悟了,原来这就是双倍产出。

这个凭空出现的‘直播间’比她想象中要神奇很多。

***

回到生产队开会的地方,人群聚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新来的知青。

这两年的知青待遇比五六年前好太多了,谢婉清下乡时正逢大革命开展得如火如荼,哪有什么知青欢迎大会,来了就要下地干活了,往死里干。

当初谢婉清刚读完高中,原本家中的哥哥当兵,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是不用下乡的,但她被城中有势力的纨绔看上,追求无果就买通安排下乡的书记,硬塞了她下乡。

军人哥哥知道下乡很苦,得知妹妹下乡的跨龙生产队是萧湛良的老家,顺势就将妹妹托付给他。

哥哥以为有当地的人家护着,娇弱社恐的妹妹会过得比其他知青好,但情况恰好相反。

跟谢婉清同期下乡的知青,大部分也嫁给了农户,但是别人有丈夫护着。小部分寻到路数回城了。

只有谢婉清丈夫既不在身边,城里的父母又都过世了,不上不下,被萧家人欺负着,社恐懦弱的性子越演越烈,性格决定了最终悲惨的命运。

现在国家经济情况好起来,知青的地位也高了起来,高低是个文化人,生产队安排的活都是轻松有创造性的。

谢婉清找到一个人少的地方,也不跟其他人搭话,闭目养神,听着台上人说话。

女知青大方地笑着,清脆的声音介绍着自己的名字:“我叫梁诗心,多谢生产队各位的热情招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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