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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1 章(1 / 2)

这天晚上,江月辉接到了江月清的电话。高考顶替的事情已经在同江村传开了。

“你咋样?”江月辉问。

“我还好,爸妈是不是也知道了?”

“嗯。”村支书江军国已经被控制起来了,学校的周老师和黄校长听说也参与了其中,也都被带走了。江月辉请了几天假,现在正在父母身边,“警察今天也来我们村了,他们说月琳还没找到。”

江月清沉默了,她这几天都没睡好,总在想如果自己不去找江月琳,她会不会现在还好好的?她找陆之承借的那笔钱已经有下落了,原来是给了彭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也是彭鹏带人做的,江月琳许了他事成后给五万元钱。

彭鹏等人原来就在海市,七里街那边的一家洗浴中心,他们一伙人参与多起拐卖绑架组织胁迫卖yin等犯罪事件,如今也都被抓获了。

“你自己当心点。”江月辉又说。

“我知道的,你们也是。跟爸妈说,过几天我回去看他们。”

“好,有事你打电话回来。”

挂了电话,江月清一时不想上楼,天阴沉沉的,雨降落未落,空气异常沉闷,透过窗外,天边有闪电划过黑暗,一声巨响之后,瓢泼大雨下来了。江月清想起宿舍的窗还没关,起身往楼上去。电话突然响起来,门卫大爷打着扇子出来接,一会后喊道:“小江!别走了!还是你的电话!”

江月清又折返回来。电话是庄辞打过来的,他说江月琳找到了。

赶到警察局,前不久找江月清问话的曾警员接待了他们。尸体是今天下午才找到的,被埋在一处荒废的公园里,为方便运走,四肢都被砍断,发现的时候尸体已经在腐烂。凶手叫谢辰,是江月琳的前男友,案发现场在一家宾馆。目前警方正在根据凶手的证词收集证据,相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

“谢谢!”庄辞对曾警员说。

江月清浑浑噩噩,想不到江月琳会以这样的方式被找到,如果,她当初不去找她,会不会她现在还活着?

庄辞把江月清带到旁边坐下来,他知道她心里很不好受,说:“这不能怪你,你给过她机会的。”

江月清心里还是难受,哽咽说:“她怀孕了。”还是她告诉江月琳的,在纺织厂实验中学见面时,她就看出来了,虽然江月琳的穿着依旧时髦靓丽,但小腹微凸,脸上也有显现,差不多五六个月的样子。

庄辞握住了江月清的手。

外面瓢泼大雨,有车灯打了过来,一会后,警察局的门又被推开了。陆之承西装革履,却胡子拉碴跑了进来,随后是一对中年夫妇。庄辞站起来打招呼:“陆医生。”

陆之承回头看,目光微愣,只一会便挪开了。他已经知道了高考顶替的事情,原来他的未婚妻本名叫江月琳,是真正考上海市师范大学江月清的堂姐。

“是你们啊,我……来找曾警员。”

“曾警员在里面。”庄辞告诉他。

“好,谢谢!”陆之承说,在他身后的中年妇女催促下进了里面办公室。

曾警员把陆家三人带到一间空房,告诉了他们找到江月琳的经过。陆之承的母亲谢兰差点晕厥,哆哆嗦嗦说:“太残忍了!怎么下得去手?她还怀着孩子呢!”

曾警员目光闪烁,又说:“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还有一些问题呢我们正在调查,如果有新的发现,我们会及时通知你们。”

曾警员说完离开了,陆之承扶着谢兰坐下来,陆远叹了口气。陆之承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们。他这些天过得浑浑噩噩,像是在梦里。突然要当父亲了,未婚妻突然又失踪,突然又证实她不叫江月清,是顶替了别人的高考成绩上的大学,现在又被人杀了,凶手是他从没有听过的一个名字,是她的前男友,她死在了两人约会的宾馆里面。

他并没有觉得很愤怒,只是茫然,为什么会发生这些事情?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兰低声哭了起来,她已经开始准备婴儿房了,可现实却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她原本就瞧不上的人把他们全耍了。名字是假的,家世是假的,大学也是假的,现在又不清不楚被人在宾馆分尸了。

这叫什么事?

她期盼了许久的大孙子就这么没了,他们陆家现在都成了街坊四邻茶余话后的笑话。

“好了,你别哭了,这是在警察局呢。”陆远安慰妻子。

谢兰说:“她怎么这么大胆子?还有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人都走了,你还说这些干什么?”陆远说。

陆之承抽了纸巾递给母亲,谢兰看着儿子,心里更难受。他们是倒八辈子的霉遇到了这么样一个人,她好好的儿子,以后该怎么办?

谢兰停不下来,越想越难受。

陆之承站了起来,望着外面的雨夜发呆。等谢兰不哭了,他们走出来才发现江月清和庄辞已经离开。上了车后,谢兰问:“刚才坐在警局的两个年轻人也是你们医院的吗?”

“不是。”陆之承过了一会才回答,“她就是江月清……和她的朋友。”

谢兰愣住了,“是被顶替了高考成绩的那个吗?”

“嗯。”陆之承回答。

宾馆分尸案在海市掀起了不小的风波,中医院的人闲着没事的时候也都在说这件事情,但他们并不知道其中的主角之一就在身边。江月清没有跟任何人说起自己的事情,她依旧很忙。现在她转到了儿科,这对她来说是个全新的领域,这里的病患并不像成年人那么好沟通,他们也不会乖乖配合,这些都对接诊的医生来说是个不小的考验。

这天她跟她的老师一起处理了一例高热惊厥,用了针灸,患儿安静下来了,体温也在降。两人筋疲力尽。闫老师问:“小江,你的针灸跟谁学的?也是你师傅吗?”

“嗯,我跟裴老师和冯老师也学过。”江月清回答。她是跟乔征宇学过针灸,但大多数都是应对骨伤的。其实,她跟很多人学过针灸,裴容奇裴玉屏,科教科的冯主任等,还有一些是从书上和病案上看到的,总之很杂。

闫老师感慨:“我们中医的底蕴都在民间啊!”

江月清在一边笑,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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