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赶紧把清理伤口的棉球和药拿过来。
“不小心刮到了。”庄辞说。
其实,他这伤是不小心刮到的没错,但却不是顺路,而是开了近二个小时的车才拐到这里。
“你有病人在啊?”他看了一眼古三枝后问。
“不是,她是我朋友。”江月清回答。
庄辞冲古三枝微笑点了点头。古三枝受宠若惊,连忙坐直了。
江月清清理了伤口,又洒上了药粉。如今这些简单的处理她已经能独自一个人完成。包扎好后,她又交待:“这几天别沾水了,辛辣刺激食物也别吃。伤口长好还要几天,你活动的时候也要注意,弧度别太大……”
庄辞看着她,听她说完后,问:“我明天不用过来换药吗?”
江月清愣了愣,连忙回答:“不用,这伤口不深。”
庄辞一下笑了。想见一见人也这么难。只能再找一个借口:“会不会留疤?我是疤痕体质。”
江月清被问到了:“应该不会吧?要不让我师傅给你看看?”
庄辞连忙叫住她,上次的小垫枕,他已经被笑话了,再叫乔征宇知道他担心会留疤,他一世英名不用要了。
“我还是明天再来一趟吧,我相信你。”
江月清讪讪笑,她可不相信自己。
庄辞还不想走,又问:“乔医生在后面吗?”
江月清点头:“在。”
“我找他有点事。”
庄辞去后院了。古三枝低声问江月清:“他是谁?”
“一个朋友。”
古三枝一脸惊讶。她在社会上打滚了多年,不说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但大致能看出些东西。江月清的这位朋友虽看着和气,但骨子里的贵气骗不了人,这是打小熏陶出来了。
“他是干什么的?”古三枝又问。
江月清想了想,“应该是自己在开公司。”她听乔征宇说过,庄辞已经退伍,目前在自己做事。
古三枝觉得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眼光要比他们好多了。中医诊所虽然普通,但认识的人结识的朋友跟他们在电子厂的完全不一样。而且,她也看出来,月清的这位朋友目的不单纯。他看她的眼光与看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月清,你以后想找什么样的人?”古三枝有点担心了。有钱人可不是那么好攀的。
江月清笑着说:“我以后不打算嫁人。”
古三枝愣了,随后笑起来。这是还没长大。女人,哪有不嫁人的?不过,她也放心了。就凭这份心性,不会轻易就被人打动。
古三枝走后,江月清来跟乔征宇请假。乔征宇挥手:“去吧。”
原本与乔征宇说得热络的庄辞也站了起来:“我刚好也要去那边,走,我带你过去。”
江月清高兴说好,赶紧上楼拿存折,就在这时,她发现视线里的摇钱树整个清晰了,又摇摆了起来。她高兴坏了。但庄辞还在楼下等着,她已经说了要去银行。
取钱和存钱都是要去银行的。江月清连忙把门关好了,窗帘也拉上。确定环境没问题后,在心里默念摇一摇。这一次她看清楚了,钱是凭空出现的,向秋风扫落叶一般,洋洋洒洒飘了好一会。
看到地上床上的钱时,不用捡起来数,她都看出来比上次的八千还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