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来,只许姨母托你来,就不许姨母又托我?”
齐与原本的计划这下彻底被这草包给搅乱了,他咬牙道:“都是你这草包!这下我的计划全打乱了!”
“草包骂谁呢!”阮婧辞气极,“就你那猪脑袋,还有计划,有什么计划啊?”
齐与恨不得当即和她打上一架,无奈此时在祝府,他只得暂压住怒气,小声抱怨道:“姑母真是的,居然不相信她侄儿的能力,竟然还托了你这草包,这不是瞎添乱么。”
阮婧辞顿时闻到了一丝八卦的味道,“姨母也托了你去看望祝老太太?”
齐与不耐挥手道:“一会儿进了老太太院里,你别说话,看本少爷脸色行事。”
阮婧辞在暗处给红伞翻了个大白眼,这家伙可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何夫人领了他们拐进了后院深处,这祝府虽外边看着不大,可是内里却另有乾坤,阮婧辞走的脚软,却依旧没瞧见这祝老太太的住处。
红伞捏紧袖中的峨眉刺,朝她耳语道:“殿下,当心有诈。”
她话音刚落,一大股令人窒息的草药味直扑众人面门而来,熏得齐与红了眼,而阮婧辞和红伞更是被这刺鼻的味道熏地连声咳嗽。
“齐公子,齐姑娘,咱们到了。”
走在前边的何夫人忽然转过脸来,她的头顶上正悬着一块破旧的匾额——喜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