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泥人李说完这话,尹氏的脸色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一旁的蒋氏不死心道:“怎么可能!你定是胡扯,这明明都是一样的泥,哪里分得这么细!”
泥人李听她这话,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似得,厉声说道:“哼!外行看热闹,内行才看门道,夫人要是不信,便再请个京城中叫得上名的做泥人的来与老夫对峙便是。”
阮婧辞曲着手指敲着手炉,对白了脸的尹氏笑了笑,“尹夫人,这下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呢?”
尹氏怀里的安儿被她不自觉地收紧臂弯而痛的叫出了声,她有些慌神道:“这根本证明不了什么....”
阮婧别忽然冷不丁出声道:“那这泥人身上的花粉,长姐又怎么说呢?”
“啊,这花粉啊,这可不关本宫的事。”
阮婧辞噙着笑接过秦狗剩递来的一朵从花车上摘下的荷花,随即轻轻抬起手腕将它丢到了蒋氏和尹氏跟前,两人不约而同地瞪大了眼——
花车上的荷花分明是用纸糊的灯笼。
霎时,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阮婧辞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脖颈,缓缓踱步至蒋氏与尹氏面前,弯下腰,露出了一个和善至极的微笑——
“蒋夫人,尹夫人,这回该轮到本宫跟尔等算算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