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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示敌以弱,正人君子壁角偷窥(2 / 3)

悄悄在他身上拍了一道灵符,转身快步离去。

“吱呀”一声,木门打开。却是小陈氏。

小陈氏目光一扫,见王生软倒在院墙边,口中还哀呼不绝,慌忙上前搀扶他,“相公这是怎么——”

小陈氏话没说完就吃王生一脚踹在小腿上,“勿那懒货,相公家来久久不见你开门,莫不是想我痛死在外头?”

王生欺软怕硬,明知道适才打他的是一女子,却也不敢追上去,只敢把气撒在自己的妻子身上。

小陈氏小腿刺痛,却敢怒不敢言,咬牙扶着王生进院,才要把他往正屋里送,王生却甩开她的手,径自往东面阁子走去。

“相公既然身子不适,那阁子内又空无一人,不如……”小陈氏得了司马瑛指点,也觉得王生近来行止异常,日日歇在冷冰冰的阁子里不说,还不许旁人靠近,有心打探一二。

谁知她才开口,就吃王生啐了一口,“呸!爷的事也是你管得?”

小陈氏被他一喝,再说不出话,只得眼睁睁看他去了东阁。

而申屠景既已误了早朝,干脆借口生病,余下的早朝也都不去了。至于何时痊愈重新临朝,他不提,赵璃等人更不会提,干脆就糊弄过去。

好不容易等身边人都散尽了,申屠景披衣下床,悄悄摸到宫墙处,拨开杂草,果然看见一处老鼠洞。

“叽叽,叽叽。”申屠景像模像样冲老鼠洞叫了几声,奈何里面半点声响也无。

他还不甘心,想起八大王说就住在他泰安殿西侧深井中,又避了人摸到井边。

申屠景探头朝井里看去,只见井水清冽,似乎能看到井底,可是凝眸细瞧,又只觉水波微漾,什么也看不清。

“八大王,八大王……”申屠景压低声音呼唤。

井口嗡嗡似有回声,可却没有八大王的身影。

申屠景苦恼地直撇嘴,手指敲在井台上,十分不甘心,唯恐昨夜至今晨经历只是大梦一场。

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泰安殿的大小宫人看了个清楚明白。

内侍福海眼神古怪看向大宫女木槿。木槿同样满头冷汗,不停冲身边宫人打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切莫惊着了申屠景。

申屠景还当是他声音太小,八大王听不见,一咬牙,撩起袍子,半截身子探进井里,右手笼在唇边,“八——”

“八”字刚出口,申屠景就被一拥而上的宫人拦腰搂住并飞快抱离了井沿。

“陛下龙体珍贵,怎能身赴险地?”

“陛下当心!”

“陛下万万不可!”

“陛下……”

申屠景还没怎样,整个泰安殿都炸开了锅,转眼儿消息就传到了慈宁宫。众人都以为申屠景中了邪,青天白日的竟要投井。

泰安殿大小宫人的身家性命都系在申屠景一人身上,哪能眼睁睁看着他做出傻事?不仅将他抱离井沿,还寸步不离跟在他身边。

以至于整个白日,申屠景什么事都做不成,太阳还没落山就钻进了被窝里要睡觉。

众人巴不得他早点歇息,配合地熄灯关门,只是门口却留了大小七八个人,全都屏息凝神,竖着耳朵听着里间动静。

申屠景见宫人散去,才想着该怎么借体,心念一动,眼前就泛起金光,急忙睁大了眼想瞧个分明,却已换了天地。

正在院子里洗衣裳的陈氏忽然听见儿子房里传来声响,疑惑抬头看了看紧闭的门户。并没听见开门声音,儿子是何时回来的?

就站在他清晨离开的矮桌旁的申屠景也没想到他是从哪来到哪去,听见门外陈氏呼唤,忙道:“娘,是我。我、我回来了,见娘亲在忙又顾着思考文章就……”

陈氏向来知道自己儿子有些呆气,也不在意,笑笑道:“无事。可用了饭食?你表姐带来的粽子还给你热在灶里,快用些。”

申屠景想起早上见的那个瘦弱妇人,不禁问道:“表姐可是出了什么事?”

陈氏见他询问,也有心让他替侄女撑一撑腰,便把白日的事全对他说了。

申屠景不听还好,一听君子毛病又犯了,确信这个表姐夫是养了外室,竟然宠妾灭妻如何使得?顾不上吃粽子,与陈氏打了个招呼就往外走。

陈氏拦他不住,索性坐回去,接着洗衣裳。

申屠景一时义愤闯出门来,走出老远,才想起来不知小陈氏家住何处。脑海里隐约有孟景记忆,可他哪里走过这乡野小道,三拐四绕就迷了方向。

正手足无措间,忽然看见不远处路口一道高挑修长的女子倩影飘过。

“是她!”明明未看清形貌,申屠景却确信定是早上才见过的司马姑娘。

“这般晚了,她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是要作甚?岂不危险?”申屠景如是想,腿比脑袋快,拔腿就追了上去。

司马瑛在王生身上拍了一道灵符,遇鬼就会给她示警。此刻司马瑛手中便另有一符,其上朱砂明灭不定,显见得那头王生已然遇鬼。

事急从权,司马瑛不及更换装束,背了宝剑便赶出门,这才给了申屠景可趁之机。

哪知司马瑛脚程甚快,待她走到王家,寻到东边阁子外,三两下越墙而入时,申屠景才气喘吁吁追到院墙边。

看着那一人多高的院墙,申屠景摩拳擦掌,蹦了又蹦,愣是没攀上墙头。

想起适才司马瑛潇洒飘逸的身姿,申屠景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都跟踪到了这里,他也早认出了这是小陈氏的家,更加好奇司马瑛为何夜半登门。

申屠景顺着墙根摸索半日,终于找到一处破损了的储水缸,颤巍巍踩着缸口翻进院内。

申屠景还要辩明方向,却见东阁只一小屋还有灯火,而司马瑛正伏在那阁子窗外窥探。

他蹑手蹑脚挪过去,刚要开口说话,司马瑛却扭头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申屠景便是一噎,奇怪自己突然出现,怎地司马瑛半点也不惊慌。

殊不知,他踏缸翻墙的动静实在太大,要不是司马瑛认出是他,早把他当毛贼抓了。

申屠景心底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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