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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唱和空口定罪名,闯公堂仗义白执言(2 / 3)

乱棍打下去,狼狗哪里还能抵抗?呜呜几声,栽倒在地。

便就把人狗都绑了,就等天亮送官,罪名竟是通/奸/杀/夫。

里面闹成这样,哪怕司马瑛站在门口也知道了实情。想起她在出事那天就觉得贾氏形容举止异常,如今这个结果,她也实在无话可说。

申屠景却涨红了脸,深觉贾氏行径污了司马瑛的耳朵,有心扯了她就走,但看见司马瑛神色黯然,一时倒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一个不小心,让司马瑛误会自己冒犯了她。

良久,还是陈氏和杨氏携手出来,两人才各搀各娘回了家。

因着贾氏之事,陈氏整晚辗转反侧,睁着眼到天亮。

天刚亮陈氏就敲开了申屠景的房门道:“你今日如有空,不要去读书了,去县衙大堂看看吧!”

陈氏说着,面色有点红。到底贾氏的行径太过不光彩,论理不该让申屠景一个少年人去观审。可她总觉得贾氏可怜,又是这样的罪名,在大堂上不知要受到何等折辱?

申屠景好歹是个秀才,若能出言相助,多多少少总能……

陈氏天性良善,只想到让贾氏的日子好过些,却没想到申屠景是秀才,搅进了这种事里会不会玷辱了名声。

申屠景更不会这样想,立刻答应,借口洗漱,飞快回了宫,随便寻个借口辞了慈宁宫请安,锁了殿门,不许任何人靠近。

申屠景近来举止本就古怪,宫人们早就见怪不怪,也就由着他。

待申屠景安顿好,立刻回了家。陈氏已做好早饭,申屠景匆匆用了饭就赶去县衙。

知县大人竟然已经升了堂。只因此处虽在京郊,到底也是小县,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还是头一遭听说。传扬出去,岂不是县官老爷教化不利,才让愚妇作出此等寡廉鲜耻之事。

眼瞅着就要考绩,知县老爷可不愿意被一个贾氏拖了后腿。天亮听说师爷汇报,知县便气个倒仰,当即下令,誓要从严办理,杀鸡儆猴。

“那妇人,你可承认与畜生/通/奸,被夫主撞破,反倒心生毒计纵犬噬主合谋杀夫?”知县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道。

贾氏身上还是昨夜陈氏临时给她裹的那件外袍,又被捆了整晚,衣衫凌乱不堪,已隐有衣不蔽体之相,她便越发窘迫,虽跪在堂下却还缩成一团,耳中听着知县的话,只目中噙泪,拼命摇头却说不出囫囵话。

“不、不是的,民妇、民妇不敢,绝不敢。”

知县见她不肯招认,直接扔下一张签牌,“刁妇,看样子不受刑罚你断不肯招认,来人,杖二十。”

两旁衙差立刻上前,端凳的持棍的脱/裤子的,有条不紊,眨眼儿就把贾氏架到了庭杖架上。

“啪、啪、啪……”一声声木棍击打皮肉的钝响混着贾氏的惨呼听得围观之人渐渐变了脸色。

申屠景挤在人群里,眉心没想到这知县断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先定罪,犯人如有不认立刻动大刑。如此刑囚之下,有几个人能忍受得住,又怎会不屈打成招?

不过这些衙差都是打惯板子的,不等申屠景忍耐不住就打完了二十大板,把贾氏脱到地上。

贾氏此时后面已血肉模糊一片。

知县再问:“刁妇,可认不认?”

贾氏秉着最后一口气,摇头道:“民妇、民妇不曾谋害亲夫。”

知县这下真的恼怒了,又要用刑,还是旁边师爷上前一步劝道:“老爷莫动怒。这刁妇不见棺材不落泪,既是通/奸,咱们把那畜生提上堂,让二者当场做下丑事,看这刁妇还有何话说?”

这师爷早受了刘茂好处,说话时机恰到好处。

知县一想,点头答应。

衙差把狼狗带上来。狼狗身上也带了伤,看见贾氏伤痕累累趴在地上,从喉咙里呜呜两声,凑过去趴在贾氏身边,拿鼻子去拱贾氏的脸,似乎是要和她说话。

本来狼狗这行为并无不妥,可众人先入为主,看见两人亲昵,脸上都露出鄙夷神情。

贾氏看见狼狗,目中流露出似怨恨又似可怜的眼神,动动嘴唇好像要说什么,可是还不等她挣扎开口,那狼狗不知为何忽然凶性大发,翻骑到贾氏背上,物什耸立如柱,大庭广众之下生生顶入了去!

“啊!天啊!”

“伤风败俗!”

“败坏人伦!”

“丧尽天良!”

……

一时间各种咒骂之语充斥四周。狼狗却哪里听得懂,兀自疯狂抽动,可怜贾氏才经一顿毒打,哪里受得住?声声尖叫,羞愤欲死,正想要咬舌,却被旁边衙差抢先在嘴里塞了破布。

大堂外,申屠景看着这突然的变故,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耳中所听和亲眼所见毕竟不同,申屠景转目四顾,发现周遭围观之人嘴上骂得凶,脸上却全是狂热兴奋之色,仿佛在随着那狼狗的动作一道,更像在为它助威呐喊!

申屠景心中惊骇从不耻贾氏作为变成了对群情的恐怖,脸色不由苍白。

恰此时,旁边有个三十岁上下的粗野汉子忽然喉头活动,低吼一声,“干!使劲干!干/死她!”

有了这汉子带头,好多原先还压抑的男人都双手握拳脸红脖子粗地吼着各式污言秽语。

申屠景再听不下去,一把推开身前木栅栏,直冲到大堂上,指着衙差们喝道:“尔等怎能干看着,还不快动手救人!”

正在兴头上的衙差们,各个看得眼睛冒火,哪里会想到救人。又见申屠景竟敢擅入公堂,当下出来一人,水火无情棍一拨一推,申屠景就被推到了公堂外。

申屠景不成想这衙差这么厉害,却自知打不过,转而斥那知县道:“你身为堂堂父母官,便是要断案,已知实情便可,缘何非要这样折辱人?哪条律令规定你可以这般羞辱犯人?简直、简直……”

申屠景并不曾骂过人,情急之下,更是找不到词,半晌憋出一句,“欺人太甚!”

知县起初见他一身文士袍,又敢见官不跪,想着就该是个秀才,虽然擅闯公堂,也预备放他一马。

待自己被申屠景指着鼻子一通怒骂,知县火气再不肯压制,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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