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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原因(2 / 3)

姜温明刚知道程赋和徐青涟的过往,正在生气,他霸气地起身,把程赋的位置让给了杜笺,反正程赋现在在后台一会儿要登台,这位置不坐也罢。

两排人面对面大眼瞪小眼,杜箬盯着姜温明看了片刻,忽然质问:“你是不是那个跟程赋一起跟踪我们的变态?”

“啊?!我不是变态!”姜温明惊恐地瞪大眼睛,但赶不上杜家兄妹的一半眼大,“我只是习惯晚上去散步,偶尔会遇到程赋。”

程赋才是变态。姜温明心想。

杜箬仍然警惕,杜笺也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问道:“有人跟踪你们吗?这很严重,可以上报学院。”

姜温明欲哭无泪,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真的只是顺路!”

他用眼神向杜箬求救,对方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也就是某些人贼心不死。”

徐青涟很轻地笑了一下,对杜笺说:“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偶尔排练晚了会遇到。”

方芜举着小镜子,笑道:“啧,年轻人之间的乐趣罢了。”

姜温明板起脸:“我……”

他那是不知道真相,他要早知道两人之间的事情,一定会狠狠地谴责程赋。

他抬眸看了徐青涟一眼,有些唏嘘。

他和程赋的关系算不上亲密,两人同班,宿舍又没有其他人,吃饭军训都在一起,自然而然地一起活动,其实是姜温明单方面地和程赋套近乎,如果他不主动说话,程赋可以一整天都不开口。

程赋把自己套在硬邦邦的铁盒子里,盒子上有块窗户,你敲窗时对面会有回应,但他绝不会主动打开那扇窗户。

和这样的人谈恋爱,肯定很累。

姜温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高中经历过应试教育的他也很少和女孩子接触,在四个女孩的注视中憋红了脸,还是杜笺给他解了围。

“你是化学院的吧?上周二的实验室招新宣讲,咱们见过。”

快把自己憋死了的姜温明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猛地点头:“嗯嗯,我是化学院的!学长你是实验室的人吗?”

“我今年研二,二室的。”

二室是化学院专门用来冲击国内外奖项的,由学院的副院长带队,姜温明一听就来了精神:“那学长你导师是程楷正老师吗?”

“嗯。”杜笺笑了笑,姜温明的眼神中写满崇拜。

“我特别喜欢程老师,高二那年他来我们学校讲座,我还上台和他一起做了实验,就是因为他那次讲座也才想学化学的。”

“程老师人很好,我本科只是沂城的一所211,复试的时候身边都是985的大佬,程老师主动联系了我,还安慰我不要担心。”

共同的偶像让两人找到了共鸣,相见恨晚,侃侃而谈,旁人都插不上嘴。

徐青涟把洗好的礼服送到吧台,秦坦正眉飞色舞地和一个黑长直的短裙姑娘聊天,徐青涟站过去,那姑娘抬头看了她一眼,小声说:“好高。”

“我朋友,等会儿和你聊。”秦坦把她打发走之后,也没接徐青涟手里的袋子,“你如果不嫌弃的话就留着吧,我现在单身汉一个,留着这衣服没有用。”

这牌子的衣服不便宜,徐青涟想折价给他,秦坦摆手道:“程赋给NONE写了那么多歌,就在他工资里扣了。”

徐青涟皱眉,扫了台前的付款码:“我自己付。”

秦坦笑得无奈:“其实我觉得你俩可以聊聊,程赋他真的喜欢你,远比你知道的要早。”

“晚了,就算他打娘胎下来就喜欢我也没用,好马不吃回头草。说不定将来哪天我能跟他当个普通同学,但我俩没可能了。”徐青涟说完,忽然看到秦坦的视线上移,看向了她身后。

程赋站在她不远处,直愣愣地望向他们的方向,他显然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骤缩的瞳孔写满震撼和无措,呼吸也跟着停滞了。

徐青涟心底感到一阵畅快,原来程赋这会有这种伤心的神色。

过了很久他的胸前才有了起伏,快步走向吧台,挡在了徐青涟的身侧:“谢谢你的毛巾。”

程赋的语调慢条斯理,伴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似乎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

叠成豆腐块的小毛巾被端正地放在徐青涟面前,她妈妈绣的智慧草在最上方,毛巾已经被洗过了,有股淡淡的柠檬洗衣皂的味道。

徐青涟曾经看过一种说话,相爱的人会闻到对方身上独特的味道,就是想ABO世界观里的信息素一样。她能闻到程赋身上的皂香,其他人却不能,卢和光告诉过徐青涟,他有天偷偷凑近了闻也没闻到。

因为徐青涟喜欢他,所以闻的很清楚。

现在她却还能闻到。

徐青涟拿起那块小豆腐,在脸上很快速地扫过,上面的气味更浓,徐青涟闭了下眼睛,似乎能想象到程赋这个大高个站在洗手池前洗这块小毛巾的样子。

心中五味杂陈,浪潮翻涌至唇边,只有一句:“不客气。”

徐青涟匆匆输入了个数额,把礼服的钱转给秦坦,想早点回学校。

秦坦问:“不多玩会儿吗,我看你还带了朋友。”

“不了,我们还要去吃饭。”

程赋站在吧台前像个摆件,却好像被这句话刺激到了似的,变了神色:“和杜笺一起吗?”

昨天晚上,他亲眼看到徐青涟收下了杜笺送的花。

“不用你管。”徐青涟说。

她说这话时的表情和语气肯定是伤人的,从程赋委屈的表情也能看出来。

但这不够,和程赋伤她比起来,还是太轻了。

“我手机被我爸摔了,所以没能联系你。”

“我报清开,是因为不想和你分开。”

程赋冷不丁地冒出这两句话,急于挽留她。酒吧氛围嘈杂,背景的纯音乐,客人的嬉笑怒骂,服务员手中叮当作响的玻璃杯,在这一刻都消失了。

徐青涟的耳边只有程赋的声音,委屈,急切,那样卑微。

鼓膜颤动,耳内轰鸣,脑中闪过一个又一个画面,最终定格在他们分手的凉亭,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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