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堪比古之重臣的能耐,方可勉强踏入文人一列。” “镖师虽说背托风雨,可所赚取的银钱,当真不是可乡间教书先生能比的,却忘了世上哪有白白捡来的好行当,事至如此,只怪老身一时糊涂,不该叫儿郎踏入此门。”说话间,老妪瞧瞧云仲,叹气不止道,“这位少年郎,今儿乃是头回瞧见,本不该倚仗空活许诺年月去嚼口舌,可还是容我多嘴一番,若是有旁的谋生法子,今早从这行当中脱身出去为妙。” “绍乌古镇历年以来,常悬白绫,一方白绫便是一条儿女性命,又叫家中人如何担得起。” 良久过后,两人吊唁过鞠子良棺木,迈步告辞,无言上马,直到拐过街巷,才听闻院中哭声起。 儿郎一条性命,换银钱一包,遗孀孤儿,老母一人。 楚筠擦擦眼角,轻声道,“去下家吧。” 夏风可浮白绫尺,家家难渡少儿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