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两声,收敛举动。 今日也是如此,大多打手前去百琼楼中护持,唯独剩下寥寥几位已然不需前去做这等营生的高手,一来是身在百琼楼中年头已久,二来是身手极好,这等寻常杂务,已然轮不到这几位上前,故而是由打这几位高手当中请得两位来,陪同乔兰前去,权当是散散心神,算是门相当不错的闲差。 “这小妮子倒是架子不小,我两人即便是百琼楼楼主前来,也未必要前去陪同,这么位伺候客爷的小女子,却是要我等陪同,前去诵什么鸟经,虽说能趁此事外出瞅瞅光景,但咱却真是无那等心思。” 还不曾走出侧楼,一位精瘦汉子便是同身旁五短身形汉子叫屈,很是不耐烦,使老茧横陈右手抹抹面皮,撇嘴嘀咕,“朱老哥也真是脾气好,若是换成小弟,没准来请人的时节便已然是被在下轰将出去,管他什么诵经念佛,宣化城算不得小,可要 是偷摸抛出去位百琼楼的女子,只怕是城门都未必出得去,便要给拿将回来,平白受皮肉苦头,但凡是个脑门不曾叫驴子撅过的主儿,也是晓得规规矩矩,怎还用得着你我前去看守。” 五短汉子朱蒯神情一向木讷,更是出了名的少言寡语,身在侧楼当中,日日皆是身在后院当中习武练掌,练得还是那等江湖中一顶一的硬功,单掌一震便不知是多少斤力气,开碑裂石,拔垂柳断青砖,早已是再寻常不过。自打初来乍到时节,身手便是百琼楼之中最高,就连精瘦汉子高庸也是并无多少招架之能,如是多年下来,谁人都是揣测不着,这位终日无甚喜好,只懂闭门练掌的汉子,功夫究竟如何深厚,更是无人胆敢前去切磋,唯独高庸前去切磋过一回,出门时节便连连摇头,说是寻常百姓家中鸭鹅,断然敌不过天上鸿鹄,还是趁早打消念头最好,省得上前找不自在。 而朱蒯眼下竟是难得升起一丝笑意,指指百琼楼外。 “本就是让你我捡着份天大便宜,你若是不乐意,不妨换个人来。” 精瘦高庸回头瞧瞧,吧嗒两下嘴唇,抹抹嘴角,目不转睛嘿嘿直笑。 “不换了不换了,朱兄还别说,外头这天景正好,是应该外出走走,单瞧这天上云彩,真大真白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