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叶声声的话,顾清礼扭头看她。 他辩驳道:“我若什么都跟她说了,她还会跟我结婚吗?ωWω.oNЬ.οr 我知道瞒着她抽小北的骨髓不对,可这样两个孩子都能活,我以后再慢慢弥补他们不行吗?” 叶声声没由来冒火。 “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以宁姐跟别的男人有一个孩子,跟你结婚不过是为了用你的孩子去救她跟其他男人的孩子,你愿意吗?” 顾清礼,“……” 如此一说,他确实也能理解那个女人。 可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孩子没了,那个女人又对他生起了恨意。 一切都无法挽回了不是吗。 垂下头,顾清礼忽然迷茫地不知该如何去应对那对母子了。 “你们男人都自以为是。” 叶声声生气地从叶彻身上下来,矛头指向他。 “你也一样,你俩真不愧为兄弟,渣都能渣到一块儿去。” 叶彻无奈,叹息,“说他就说他,怎么又说到我头上来了?” 他觉得顾清礼确实做得不对。 咳! 他还好吧,至少他没跟别的女人有孩子,也没对别的女人动过心,更没有睡别的女人。 关于舒语,自从他认清自己内心想要的是什么后,就跟她撇清了关系。 叶彻自认为他比顾清礼好太多了。 “你还不能说了?你冤枉我的那些事我懒得跟你掰扯。别挨着我。” 叶声声靠着车窗,看都不想看身边的男人一眼。 叶彻感叹,只能挨着顾清礼,在他耳边嘀咕: “世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顾清礼嫌弃地避开他的靠近,“你家女人难养,我家女人却不要我养。” 他现在正愁着呢。 回家就要被逼着离婚,就算他不离,他的日子也不会安宁。 所以他得跑出去避一避,让那个女人找不到他,看她找谁离。 看向开车的助理,顾清礼吩咐,“安排去z国的行程,我明天一早走。” 助理应道,“是。” 叶彻问,“去z国做什么?” “避难。” “……” 叶彻似乎明白了。 他觉得也是,避开一段时间唐以宁找不到他,就懒得扯离婚的事了吧。 这家伙挺有一招的。 叶声声在旁边听到了,赶忙拿出手机准备给唐以宁发消息。 顾清礼看到了她的举动,感叹道: “都说劝和不劝分,你这丫头是巴不得我跟她离吗?” 叶声声一顿,扭头越过叶彻看向顾清礼。 “你的所作所为对以宁姐来说,那是致命的伤害,你根本就体会不到以宁姐的感受。 我也没有巴不得你们离,我只是想为以宁姐做点我力所能及的事。” “那她又体会过我的感受吗?” 顾清礼红着眼眶问叶声声。 叶声声亦看着他,不语。 顾清礼声音低哑,“小橙子已经没了,我不想再失去他们母子。 我承认我之前做的事过分,可我在尽最大的努力去救一个孩子的生命,难道我有错吗?” “你最大的错就是瞒着以宁姐,囚禁小北。”叶声声反驳。 顾清礼无话可说了。 他也不想说了,跟女人是说不通的。 叶彻扯过旁边的女孩,低声道:“声声,他们俩的事你别掺和。” 叶声声剜了一眼身边的男人,拐开他的手。 她还是给唐以宁发了消息,说顾清礼明天一早要走。 得知这个消息,唐以宁立即拨打顾清礼的电话。 顾清礼还坐在车上,看着来电显示,他怨怒地看了一眼叶声声,按下接听。 电话里,唐以宁心平气和地道: “顾清礼,逃避解决不了问题,你回来我们俩好好谈,好聚好散。” 顾清礼紧抿着唇,想到是自己的错,他也尽可能压低声音说: “除了离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回去你就跟我谈离婚,那我没空。” “那你觉得我们俩现在还能过得下去吗?” “为什么过不下去?叶彻跟叶声声闹成那样都可以,他们之间还夹着一个舒语现在还不是好好的过着,我们之间为什么就不能?” 听到这话,叶彻眼眸一暗,瞪向顾清礼,“你会不会说话的。” 还拿他跟那丫头做对比。 这人脑子进水了。 叶声声听了也生气,怀疑的目光瞪向叶彻。 叶彻求生欲极强,忙靠着她辩解:“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跟舒语不熟。” 叶声声不语。 看来关于那个舒语,她有必要重视了。 电话里,唐以宁接着道: “不要跟我扯别人的事,叶彻再不济但他全心全意爱着声声,为声声守身如玉30年,你呢? 你这人跟叶彻没法比,就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你放过我吧,我不想让我接下去的生活一直备受煎熬。” “那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你照顾好小北,每天的生活费我让财务给你打到卡上,先这样挂了。” 还不等唐以宁再说话,顾清礼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