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彻转眼看向蛇窖里。 一堆蛇下面好像……是个人? 他又诧异地看向身边的女孩,“声声,你在做什么?大老远跑过来看这个?” “你难道不觉得很好看吗?” 叶声声答非所问。 叶彻沉了脸,“这有什么好看的,里面那是一个死人?” 如此血腥恐怖的画面,这丫头喜欢看? 他不能理解。 叶声声又笑了,“死人有什么好看的,格局要打开,闭上眼睛我马上给你一个惊喜。” 叶彻望着她,表情严肃。 叶声声没管他,抬手一挥,旁边的保镖会意,立即用物体将那些蛇都引开至黑暗处。 再把昏迷中的舒语击醒。 神经受到刺激,舒语缓缓苏醒过来,但黑暗跟恐惧包裹着她,让她精神失常地喊叫出声: “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她趴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样子看不清楚她的模样。 叶声声让人把蛇窖的灯开亮一些。 看到亮光后,舒语才抬起头,目光恰巧就看到了玻璃墙外,叶声声的身影。 还有……叶彻。 她一下子起身扑过去,趴在玻璃墙上对着叶彻哭喊,“阿彻,阿彻救我。 叶声声她丧心病狂,她想要折磨死我,阿彻救我。” 叶彻,“……” 看着趴在面前早已面目全非的女人,他很惊诧。 他真的没想到会是舒语。 没想到他身边的丫头,把舒语弄来这儿关着,如此折磨她。 扭头看向叶声声,叶彻那双质问的眼神,似乎在向她讨要一个解释。 叶声声没看他,上前靠近舒语,笑靥如花,“这两天在里面待得舒服吗?刺不刺激啊?” 舒语避开她,拍着玻璃墙又对着叶彻喊,“阿彻,阿彻救救我,阿彻……” 叶彻反应过来,上前一把拽过叶声声的手腕,质问她: “为什么这么做?你怎么把舒语弄回来的?” 他明明限制了舒语入境的。 这丫头什么时候能耐这么大,能把舒语绑回来了。 叶声声小脸一沉,甩开叶彻的手,“这是你跟你老婆说话的态度吗?还是说你心疼了?” 叶彻面露阴霾,冷了声音,“叶声声,你哪儿来的这么大的能耐?” 还不等她回答,舒语马上道: “阿彻,她跟另外一个男人勾结干的,那个男的跟她有苟且,他们俩早在很久以前就认识了,只是一直在瞒着你。” “阿彻快放我出去,我害怕,我被蛇咬了浑身都好痛。” 听了舒语的话,叶彻质问的目光更冷了。 叶声声亦瞪着他,“你这什么表情,信她?” “那你跟我解释。” “解释什么?” “你为什么有这么大的能耐,把舒语关在这里?” “有钱自然什么都能做。” 叶彻忍着脾气又问,“那你为什么这么做?” “她该死啊。” “叶声声……” 叶彻咬牙,显然没了什么耐心。 叶声声冷冷地笑起来,瞪红了眼喊道: “好,我告诉你,我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她弄没的,我之所以会在河边消失,也是她杀的。 叶彻,你是猪吗?我叶声声再恨你,再想离开你也不会傻到去跳河自杀,更不会给你留什么遗言。 那些都是舒语伪造的,你知道当我想起一切的时候,有多想将她碎尸万段吗?ωWω.oNЬ.οr 这样对她都是轻的了,我不解气,所以我要慢慢地折磨死她,替我死去的孩子报仇。” “不,不是的阿彻,她撒谎。” 舒语急忙张口狡辩,“阿彻我胆小如鼠,怎么敢杀人,我爱孩子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害她流产。 不是她说的那样,不是的。” 她拼命哭喊,就想讨得叶彻的半分怜悯。 得知真相的叶彻,双眸血腥狠戾,冷冷地射向舒语。 都是她干的? 她怎么敢的。 望着面前不成人样的女人,叶彻气愤填膺。 “我早就该猜到,声声那日在河边消失与你脱不了干系,可惜声声醒来后偏偏不记得你跟我。” “舒语,我曾自认为亏欠你,想弥补你,没想到你如此歹毒,害死我的孩子,又害声声差点回不来。” 他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 眼里的恨,比先前叶声声的还冷。 “那你就去给我的孩子陪葬吧,至于你整个舒家,我会让他们怎么起来的,怎么消失。” 舒语,“……” 看着叶彻冷血狠戾的样子,听着他说出来的话,她浑身一软,绝望地瘫跪在了地上。 不! 她不该这样结束自己的一生。 她本该高傲又优越地活在这个世上,受人瞩目敬仰。 她不该死在这对夫妻手中。 她不甘心,又哭着喊: “叶彻,叶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如果当初你不开车撞我,我又怎么会做出那么多坏事来。 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是你先伤我在先。 你放了我,不然我做厉鬼都不会放过你们的,叶彻……”